“范宁,今有波斯人受长安百姓委托,探查水情,尔后便确定是因着澡堂消耗太过,才有这水情减少的之事。”
“因此,本县决定要拆除澡堂,你可有何话说?”
长安县令,纪县令将事情经过说与范宁听。
但,本以为范宁只能退让的纪县令却发现,范宁的反应,却与自己料想的完全不同。
“纪县令您听何人如此散布谣言?”
范宁反问道。
“我这澡堂只是位于清明渠的中间位置,水渠头部在长安城北。渠尾更是从城南而出。”
“这渠水水位降低,昨天我也去过了。这明显是水渠头部,上游的枯竭连带着中端和下游才一起枯竭。与我这澡堂毫不相干。”
范宁严肃解释着。
但那几名波斯人却挥着手里类似风水罗盘那样的东西道,
“你这是狡辩,我们经过推算,问题就出在你那澡堂上!水脉都被你泻空了!所以长安城才缺水了!”
这几个波斯人收了人家的大量金银,此时自然要卖力达成人家的要求。
范宁嗤笑不已,
“行吧,你们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你们还有什么想说的,一起说了,听完我一起解决,还有什么事来着?纪县令?”
波斯人以为范宁这是已毫无办法的逞强话,觉得胜券在握,都一副喜色的看着县令。
纪县令一脸为难看着范宁,沉吟片刻,才招手示意赵主事上前。
“赵主事,你毕竟是户部主事,今天本县衙,只是为你和范宁作个干证,有什么话,还是得你自己说。”
赵主事再次叹了口气,才拱手对范宁道,
“范参军,昨天我将打不着水的事,已禀告给户部。本是要打算找人想想办法,看怎么补救。
但今天我从上官那里得知,他们也已经找了波斯人,经过推算得知,城外养牛场没有水这种从未发生过的古怪事...
应该是你的范姓沾了三.点水的忌讳缘故,将你撤回掉,说不定这井水,就能出来了。”
范宁差点气笑。
可笑么,很可笑。
然而在古代,人们就是对这样神神鬼鬼的事,很在意,也听从。
“行了行了,听你们废话这么久,尤其是波斯人的言论,更是荒谬到让人想不到的地方。”
范宁气笑着感慨几句,脸上便重新恢复了原本的严肃郑重,转头看向纪县令赵主事。
“我若说,长安城水脉问题,根本与我的澡堂、与我的姓氏无关,你们可信么!”
“我若是能在短期内,将这两个问题全部解决掉,这几个波斯人骗得人的钱,能悉数交公么!谁敢跟我试试看?”
范宁冷眼扫过表情瞬间震惊到呆愣的围观众人。
几个波斯人互相看看,他们心里没底,一时间就犹豫着不敢跟范宁叫板。
“敢来为难我,这个时候却不敢叫真?我要是输了,不正好随了你们意么?”
“还是说,你们其实...果然就是在诬陷我?”
范宁质问之下。
那几名波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