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什么事?”华敷浅笑的看着刘辨。
“呃……”刘辨微微一愣,看了看华敷,见华敷一脸的笑意,那神情分明是,你要办的事情我都知道。刘辨苦笑的摇了摇头,这个华敷绝对是三国时代的数一数二的智者,幸好,此人只是个医者,专心于医道,要不然这个乱世又该出现了一个智者了。
“呵呵……辛公子如此隐瞒想来是有隐情?”华敷侧着头,聆听着刘辨的回话。
“呵呵……”刘辨浅浅地一笑,没有接过华敷的话茬。反而转移道:“先生可知道这世间有易容术一?”
“啪!”此时笑容可掬的华敷突然地跌落手中的刀具,脸色也变得慌张了起来,手指微微颤抖慌忙的捡起地上手术的刀具。慌张含糊的回道:“没有,没有。”
聪慧如此的刘辨怎能看不出来华敷的紧张,既然这里有隐情,只好化解尴尬,重心转移回来罢了。“先生,我有一事请求先生帮忙。”
“哦,你。”此时收敛慌张神情的华敷也没有仔细的听着刘辨所之意。
“既如此,我就如实相告了。”刘辨暗自庆幸华敷心神不宁,借机钻了一个孔子,想来以华敷的为人既然答应了,就不会在反悔了。理所当然地刘辨把华敷的回答当作答应了。
华敷当然不这么理解。只是淡淡地道:“吧。”语气之中充满了惆怅,似乎曾经有一段往事让人不堪回。
“我想请先生收我为徒。”忽地,刘辨轻轻地叩。
“不可,这万万使不得。”华敷出人意料的闪过身子,躲避开刘辨的大礼,身子一背,不再看刘辨的表情。
“为何?”刘辨自认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在华敷的身前并没有崭露出什么马脚。
“不可,就是不可。”华敷回话很决绝,一情面都不留。
“先生。”
“唉!”华敷仰面叹息一声,缓缓道:“你本富贵人家公子,怎能习如此卑贱之术呢?”华敷此言看似贬低医者的地位,可是骨子里透露出的意思却没有一轻视。蛮倒是那句富贵人家让人不得不多深思。
“嗯?”刘辨抬头凝思,难道这个华敷已经知道自己乃是帝王贵胄了?不可能啊?那么他是怎么知道的呢?他那话分明在解释、敷衍,顾忌自己的身份。“先生终究知道了我的身份吗?”
“嗯。”华敷没有头承认,也没有反对。这种事情不该自己知道的自己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那么先生可否答应我的请求。”刘辨再一次的追问。
“不可。”
“可是先生已经答应了。就是方才。”刘辨补充了一句,生怕华敷反悔。
“呃……”华敷只是一愣,随即明了,自己不过是失神,被刘辨借机钻了空子。对于此事,自己当然不能反悔。苦笑的了头。
“既然先生答应了,就受弟子一拜。”话罢!刘辨重重地冲着甲板就要施礼。却被华敷及时的阻止了。摆了摆手道:“无妨,不必如此。虽然我答应了,亦有一个要求。”
“华师请讲。”
“我收的徒弟只是辛言。你可记住。”
刘辨抬了抬头,看了看华敷,知道华敷生性不愿受人拘束,想来对自己的身份他已经知道了一。既如此,自己也不要强人所难,冲着华敷肯定的了头。
“好吧,这个徒弟我收了。”
刘辨邪邪地一笑,冲着华敷,终于展现出孩子一般的笑容,那种阴谋得逞的笑容。“华师,既然我都是你老人家的弟子了,弟子有为难之处,华师怎么也该出手帮忙吧?”
“你呀你。”华敷笑着指刘辨,道:“吧,你有什么要我帮你办的?”华敷那个表情,看起来早就知道刘辨的算盘。
“老师,我想……”刘辨抬了抬头,看着华敷,因为方才华敷的反映实在是太大了,自己有些忌讳。咬了咬牙,狠心道:“我想易容。”
“什么易容!”华敷反映确实够大的,猛地掷落手中的物品,有些怒的盯着刘辨。
“华师请息怒。”刘辨站起来上前搀扶。
“唉!”华敷又是一叹,不语。倒是对方才自己无故的火很愧疚。“易容干什么……”话到这里,华敷却见刘辨似乎有难言的隐情。华敷是如何聪明的人,当即明了。不再追问。
二人半晌无语。相顾无言。
终于甲板之上传来脚步的声音,打扰了二人的宁静。
刘辨先开口道:“华师要是不方便的话,就当做弟子未。”话罢,既要离去。
“等等。”华敷召唤住要走的刘辨,道:“易容倒是没有,再我一人确实弄不来。”语气之中满是为难。
“什么?华师你都做不来。”刘辨不信,汉末三国,鼎鼎有名的医者竟然不会易容,这出去谁信啊?
“其实,世人常的易容不过是简单的改变人的容貌,比如眉毛、胡须、髻。在改变一下行为举止,气度音容接可改变,这样一个人就变了七八分,一个人即便是在熟识的人也不敢确认。逼近在这个年代,交通基本靠走,通信基本靠喊的年代,相貌音容都相差无几。”华敷这么一解释,刘辨也就释然了,武侠上传的易容术太过诡异,自己倒是不敢多信了,听华敷这么合理的解释,刘辨也觉得这个易容也就这么一回事吧。只有微微失望的叹息了一声。
“不过,但是有一人和我之力差不多……”
“呃……”刘辨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同样是大名鼎鼎的医圣,只是不知道这个人还在不在长沙。
“我也正要去长沙寻我那师兄。”华敷回身安慰一下刘辨道。
“师兄?难道华师是专门为我前去的吗?”刘辨感动的误以为是。
“不,另有一事要办。”华敷阻止了刘辨的想法道。
“什么事?”刘辨不假思索的问道。“我能同华师一同前往吗?”
“为了一人求医。”华敷此话之中充满了无力,想想一代神医自己都医不好的病,那究竟是什么病。“不过,此去正好也帮你问问那易容之术可行否。”华敷看着刘辨道。言外之意,刘辨一同前去。
“长沙,长沙,自己究竟又要看到谁呢?”刘辨眼望淯水之南,喃喃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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