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金华殿上的两股势力慢慢杀到长安大街上。
而等待着刘辨赶到长安大街之时,吕布已经处于癫狂状态了,分明又见那双紫瞳目,吕布终于还是动了最后一丝压箱底的绝招,还是他的青龙臂,还是他的狂杀戟。董府夜袭施展过,虎牢关下也施展过。对待狂暴过后的吕布,平凡的战士只能是等待死亡。不止刘辨,就是老先登也知道接下来的要看典韦和许猪二人了。
“徐晃,你去帮典韦、许诸他们。”刘辨很清楚吕布的实力。也知道双莽根本就伤不了吕布一根毫毛。
“不行,陛下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徐晃,刘辨本意是让参加战斗的,可是徐晃却担忧刘辨的安慰,迟迟不敢上前,虽然他心里也刺挠的痒痒的。
“三姓家奴休走,典韦在此。”
“三姓家奴休走,许猪在此。”
早就蓄势待的典韦、许诸在刘辨扔下那句“诛杀吕布”时就动了。他们当然不太相信只凭自己二人面前的吕布会败,交战过那么多次,何曾见过吕布示弱。吕布就是吕布,虽然虎牢关侥幸败在黄忠箭下,可是他在两人心中依旧是第一强者的代名词。可是,二人这一战,不是为了自己,只为嘉德殿前那个誓言。恩怨是该要了解了。也许自己这一时半刻伤不了吕布一分,可是只要把吕布体能耗尽,二人相信,只要等待赵云的到来,那时候就将是吕布的死路一条。
“天涯海角,某典韦许诸与你不死不休。”
这个誓言宛若一道枷锁,时刻提醒着二人,此生活着的目的不过就是除掉吕布而已。
“好!好!好!”你们二人,今天我吕布要定你们的级。一连三喝,吕布已经暴怒似乎再也不能让这根刺扎在嗓子中央。
“快看!”不知道谁在这种场合下高喝一声。所有人纷纷侧目而视。就连刘辨也被吸引过去了。原来,重压之下。典韦、许诸也动用了神力。在这种大战之下。谁也不敢轻视面前的对手,哪管他是一介。无双强者。
典韦高举双戟,在天际中一磕碰,一道火花闪动。典韦的身子徒然增长了好多,似乎把全身之力贯穿在双臂之上。身旁的许猪,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用自己的黄尤瀑布锤击打着自己的钢筋铁骨。两人各自配合着,挥舞着兵刃冲着吕布杀去。
刘辨一笑,这两个大汉,自己收服的真是值得,他们是自己这一生收复最成功的臣子。他们从来都是无怨无悔,没有什么要求。而每一危险面前,冲锋在前的总是他们。自己给予他们的只是一恩惠而已。
“涮、曳、挂、砸、擂、冲、云、盖。”许待把锤法挥的淋淋尽致,宛如幻化成一道永不停留的瀑布一般,连绵不绝般的冲着吕布砸下。
“刺、挑、劈、砍、勾。”典韦手中镇铁双戟,似乎在构织着一个无天无际的大网,要把吕布罩在自己的杀气之下。
吕布的方天画戟一刻都不停滞,左支右挡,上下翻腾,宛若九天之上怒火麒麟,力斗着面前的二将。
“痛快!痛快!”吕布嘴角微微一动,多少年了,自己都没有这么全力去进攻。今天面前二人竟然比那夜颜良、文丑还要让自己动容。心底那沉浸多年的血液在急燃烧,这一次,总算是彻底沸腾了。把手中的方天画戟扬起,一个强者,是有使不完的力气,有动用不完的霸气,披靡天下的霸气。这一刻全部都爆出来了,一丝都没有停留。只要碰上这两条大汉,吕布就有无限的漏*在战斗。
“今天你们要承受我吕布之怒。”一声厉喝过后,吕布催动了自己的狂杀戟法。
“狂杀戟!”
“老套,真老套,吕布你就不能创新一下,让我们看看你的新招式。”许猪这个时候还不忘玩笑一番,对着吕布道。典韦看了看许诸,二人迎着吕布的画戟,冲了过去。
三股强大的气息瞬间就布满整个长安大街,所有的人都眼花缭乱,渐渐,三人的招式已经看不清楚,之间漫天遍野的狂杀席卷着场内的每一个人,最后只剩下一个旋风在场内席卷着大地。
雷声阵阵,大雨淋淋。
所有的人都在膛目而视,似乎在等胜负分开那一刻。
刘辨抬眼望了望长安城内乱成一片的街市,喝问道:“怎么会这样?刘辨不相信,只刚刚杀到这里,这里就能变成这样。此时的长安城宛如被战火烧掠过一般。
徐晃眉毛凝聚,十分不悦道:“好像是匈奴人。”
听闻徐晃这么一,刘辨也隐隐现还有在长安施暴的匈奴士兵。面色一震,晃了晃,稳住问道:“怎么会有匈奴人呢?是谁,,是谁勾结的异族?”
刘辨的突然间愤怒,让身旁甲士一寒。就是连金华殿上,刘协死,后,刘辨也没有这么激动啊?这是怎么了?
谁也不知道,刘辨最忌恨的莫过于汉奸,而且后世那么多的教让刘辨时时不敢相忘。而匈奴人,正是后世五胡乱华的罪魁祸之一,有生之年,刘辨怎能不杀光这些人。
处于战斗癫狂状态的吕布当然听不到这声质问。可是同先登纠缠的陷阵死士们,比如高顺、张辽,他们没有想到少主所的援军真的来了,而且看样子还在长安大街巷都留下了自己的足迹。
所以,两人有些羞愧的不敢看刘辨。
“一定是你们,一定是你们勾结匈奴人。”刘辨颤抖着身躯,厉声问道:“为什么呀?为什么呀?”
“被…”
“吕布,你们真的得失了心疯,大汉朝愧对你们,可是这群无辜的百姓,他们犯了什么错?是我看错你们了,你们本就不该我可怜。”刘辨声音收住,眼神流露出一股决绝,神情网毅的注视着前方。
“呜呜!”
“呜呜!”
号角声再次响起,是谁的援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