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遂是个名士,而且还应该算是汉末鼎鼎有名的一个大名士,并不是演义里常看到的那个糊涂的将军,时刻都被人算计的角色。事实上。韩遂应该是那个在背后算计他人的角色。从进言何进诛杀宦官。到边章反叛,再到杀死北宫伯玉、边章、李文侯推举王国,之后联合马腾。一系列事件下来。我们看到的只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屠夫。所有人都被他这一如往常的假象给欺骗。其实他真的是一个名士。
也是隐藏在最黑暗处的那个人。
北宫伯玉倒下了,李文候倒下了,王国倒下了,最后阎忠也倒下了。如今董卓远去关中,也已经没落,行将朽木,他也不会长存关中。整个西北只剩下马腾马家了,除掉马家,全力南下关中,自己就将是另一个董卓。不!是另一个霍光。韩遂摇摇头。不屑的低喃道:
“我韩遂怎么会失败呢?”
对着摇摇欲坠的烈日,韩遂微眯的双眼散出从来没有过的自信,强大的野心再见急膨胀。金城韩家也许会成为这个天下的主子,自己只需要再隐忍一便可。可事实上总是有些不如意。
“父亲。”韩成急匆匆的走到韩遂身旁,喘着粗气道。
“什么事?”韩遂十分不悦的挑了挑眉头,自己这个儿子文不成武不就,做事情总是马马虎虎,让自己操心劳力,不知道自己这么拼,到底是为了什么?以后的家业他到底能不能守住还是一呢?
“还能有什么事?”韩成脸上带着一股怒气,忿忿不平的嘀咕道:
“还不是那个阎彦明。”
“彦明?”韩遂眉梢一挑,迟疑的回道。
提及阎行,不仅仅韩成脸色异常,刻,是韩遂也是脸色阴沉下来。
“父亲,阎彦明又惹了那个马了。”韩成对着身旁的韩遂不满的嘀咕着。
“为了什么?”韩遂总觉得这件事情不是这么简单。
“听马家的几咋。孩子是因为阎彦明抢了他们的马。”韩成回道。
“呵。”韩遂一声轻笑,会问道:“这个理由你也相信?”
“这”韩成被韩遂戳到短痛处,羞愧的地下头来。
“成儿,什么时候你”你,能让为父”?”韩遂无奈的摇摇头,略有一丝长吁短叹。
“这,”韩成平日里见到的父亲。向来是一副严厉无比,从来不会在自己的面前唉声叹气,左思右想,也没有想到自己最近到底做过什么让父亲伤心的事情啊?
见韩成如此这般,韩遂心更加凉透。就连自己对他的失望都看不出来。这个儿子已经无药可救了。摇摇头道:“走吧,咱们看看去。”
“父亲,看那废物去?”提及阎行,纬成脸色大变,十分恼怒的道。
“啪”一个耳光,韩遂的巴掌扇在了韩成的脸上。“住口,你个混账,他是你姐夫。”
“什么姐夫?不过就是仇人之子。父亲”韩成不忿的盯着面前的韩遂,脚下略退,瞪着韩遂道:“我看父亲才是老眼昏花,六亲不认了。”
“什么?你什么?”韩遂怒不可支,身子颤颤着,脚下有些跄踉。自己的亲生儿子竟然会这么自己。自己一片苦心,这个逆子竟然看不出来。
韩成一见韩遂真的动怒了,少有的疲态展露,心中一慌,上前搀扶住韩遂,有些愧意的道:“父亲,孩儿错了。”
韩遂推开韩成的搀扶,一脸怒色的吼道:“这种事情你怎么能随随便便挂在嘴边上。”
韩成听此,警慢的看了看身后,见无人,开口道;“孩儿这还不是
“嫉妒?”韩遂破韩成心中所想。指着弗成道:“嫉妒?你嫉妒什么?我韩遂留下的基业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彦明只是你的一只犬,守门犬。”
“犬?”韩成闻听韩遂此言,双眸闪过一丝喜色,惊问道:“父亲原来一直
“哼!”韩遂背过手去,头道:“这事情你都看不出来?彦明再怎备出色,他终究是昔日仇人之子。为父如此待他,只不过是怕你日后压不住这只猛虎。”
“竟然如此!”韩成大喜过望,脚下匆匆凑到韩遂近前,低问道:“父亲原来是为儿设想,儿竟不识父亲之志,罪该万死。”
“得了。得了。”韩遂止住韩成动手。
“不过,父亲还是不必亲往了吧?此事儿臣来办就好。”韩成头。
“你办?”韩遂蛮有深意的看着身旁的韩成,低声自语道:“就是我来办,这件事都很棘手。”
韩成不明所以的挑眉相看。
鼻遂仰天长叹道:“这马家是有备而来啊!”
“儿确实不明,父亲明示。”“这是马家挑起的事端,事情看起来很可是却是那个马出手。证明此事不易妥善,而寻找的对象偏偏是彦明,成儿你猜猜是为什么?”
“难道是,他们看出阎彦明同父亲真实的关系,掐住命脉,让父亲不得不出手相救阎彦明?”韩成忽的恍然大悟,额头上的冷汗滑落。摆明了马家找茬,怎么解决这个事情都不妥善。
韩遂头。道:“就是这个原因了。他们是看出为父同彦明关系。让为父进退不得。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马腾不像是有这个决议的始作俑者。”
“可事实上确实是马挑起的啊!难道是阎彦明?”韩成提起阎行。偷偷看了一眼韩遂,心中对阎行的不满依旧在。
韩遂摇摇头,肯定道:“彦明应该不会,不过马腾就算看愕出咱们是在鹞蚌相争渔翁得利,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出手。”
韩成摇了摇脑袋,实在是想不出谁会这么办。“会不会是董卓呢?”
“董卓?”经过韩成这么一提醒,韩遂这么一想,董卓倒像是有可能办这个事情的人。“不过,既然出此招,董卓又何须征调大军前来呢?”
“李催、郭记、杨奉?”韩成一笑道:“这三个人不都是父亲手下败将,他们应该是故作疑兵吧?”
“是吗?”韩遂沉眉摇了摇头。双手束缚于后,仰面朝天低喃道:“到底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