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个刘备他不讲道义了就这么走了。”公孙越拿着手中。
“切勿多言,我心中自有分寸。”公孙瓒纹丝未动。
“可是
“了,这个事情就不要再了。”公孙瓒一声力吼道。
“是!”公孙越怯懦的闪躲在一旁。
公孙越提及的事情,公孙瓒怎能不知,一直以来,自己都是待刘备如生死弟兄一般的信任,即便就是自己断粮之际,都不曾少了他一车粮草。时至今日,自己同袁绍在此摩擦,他竟然只留下一分书信,就悄悄地引军而去。这叫自己怎能”,
“不好了,不好了。”一件愁心的事情未了,又来一件,从远及近,快步的走进一人,正是长史关靖。
“士起,怎么了?”公孙瓒压制自己心脏的跳动,回导问道。
“公孙”,公孙”,度”
“什么?”公孙瓒上前抓住关靖的手臂,急迫的问道。
“公孙度”死了!”喘过起来,用手把手中的书信递到公孙瓒的面前。
心翼翼的打开书信,公孙瓒双眸扫视一眼,少有的沉不住气,暴怒的问道:“什么!你什么?辽东公孙度一战即诛?”
一旁的公孙越怯懦的头。公孙瓒的怒火确实让他难以承受,从来没有见到过公孙瓒会这么动怒。都怪该死的魏延,竟然一战连诛杀公孙度辽东军三员大将。当真是狠辣无比啊!
“什么时候传来的消息?”公孙瓒回头看向一旁的关靖,问道。
“应该过去十日了。”关靖明白公孙瓒的担忧,头道。
“这么多天?”公孙瓒双眸呆住,现在的辽东恐怕刘虞已经站住脚跟了。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范弟竟然没有察觉?”
“嗯。”关靖了头,接着回道:“听是辛言先稳定住的辽东,才征调卢龙塞那三万军入境的。二将军没有察觉也属常事。”
“现在镇守辽东西门户的是谁?”算孙瓒默默盘算着境内的兵力,现在攻击刘虞还有没有胜算?公孙度这个废物竟然一战既溃,让自己都始料不及,本以为这场战争会持续很久,可是现在却一看着机会消失,辽东被吞噬。刘虞做大后,那下一个目标就会是自己,而自己又最有可能身处三面包围。
“昌黎太守。魏延。”
“魏延?”公孙瓒突然想起那个立马横刀,刀劈公孙越战马的那个,人,口中的那句“我为大汉守土”依然响亮。
“嗯,探马来报,是他独自一军击溃的公孙度,辽东第一悍将公孙模就是死在他手中。”关靖愁容满现。
“乖乖!竟然又是他?”公孙越牙齿恨得痒痒的,这个魏延。经过这一仗,又名扬四海了。“嗯。”
“多少人?”公孙瓒的大氅随风摇摆,已经步入十一月的北方,冬日已然来临。
“五千。”
“嗯?”公孙瓒沉吟片刻,根本就没有把握一举拿下昌黎,而且身后还有刘虞、袁绍两只老虎。不过,也不能放任刘虞做大了。
“于毒那里怎么回事,怎么一动静没有?”布满棋局,到头来却招招臭棋。
“没有消息传来。”关靖走上前道:“伯佳是不是同袁绍罢战?”
“言和?”公孙瓒眉头一挑,同袁绍握手不是自己心中所愿。
“伯佳,当早下决定啊!”关靖知晓公孙瓒明白这其中的厉害关系,根本就不用自己多解释。只是给公孙瓒施压一压力而已。
“难道就没有一出路了吗?”公孙瓒凝问仿佛是对自己的。
“有,三郡乌丸。”关靖头,有些阴险的道。
“三郡乌丸!”公孙瓒仰天长叹,世人皆知公孙瓒冷血无情。最为忌恨异族,可是谁又能想到自己也会有求助他们的那一天。
“要借助乌丸之力,要杀掉刘虞。”关靖环看自己身后,根本就没有人,头,“一不做,二不休,就趁着他们在辽东根基不稳之际,斩杀刘虞,把他们在幽州的根基拔掉,鸟无头不飞,没有了头,他们必定群龙无,辽东既定。”
关靖的声音很却没有丝毫的怯懦,只剩狠辣阴毒。
幽州乌丸,素来敬仰刘虞此人,所以刘虞在没有人会反。
寒风一抚,冷意倍盛。
“怎么办?”关靖逼问。
公孙瓒一脸铁青,自己难道真的要做那个背主弃义的叛徒吗?勾引异族泛乱,杀自己的子民,这是自己的为人吗?自己可是那个保境安民,威震异域的白马将军啊!
“大哥,还等什么啊!再等,幽州就是他刘虞的天下了。我们到时候就受制于人了。”公孙越见关靖分析的如此透彻,机会看起来就向自己打开,而整个幽州都将是自己的。焉能不动心。
公孙瓒依旧不语。
脑袋里一片浆糊,根本就听不进公孙越的声音。
卢植的影子就那么清晰的闪入自己的大脑中。
天地君师亲!
要是那么做,能对得起谁?
“伯佳!”
“大哥!”
“扑通!”关靖、公孙越就这么真挺挺的跪在当场,口中声嘶力竭的喊道:“主公!”
人逼人,逼死人!
即便公孙瓒不想当那个背负千古骂名的人,可是自己身后的这些弟兄们要吃饭,要活,可是自己治下的辽西常年贫瘾,根本就没有余粮。谁又能给他们一个法呢?既然都选择了自己,自己就该给他们一个更好的生活。
终于狠下决心的公孙瓒了头,决绝道:“既然如此,这样,士起。”
“在。”
“你去郜城一趟,务必同袁绍暗中达成协议。”
“诺!”关靖阴险的一笑,这样一来。幽州就是自己这些人的了。
“大哥,我呢?”公孙越见公孙瓒同意,大喜,手中有些欢呼雀跃的道。
“你!”公孙瓒一笑,慢慢道:“准备好你的甲胄,我们出。”
“啊?”
身影随着声音开始拉远。冬日的寒风渐渐吹走公孙瓒身上最后一心,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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