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东十里,两条铁索横在江面之上。
“公子,我们怎么过去?”田畴回身问道。
“伐木吧!”魏攸头,眉头却深陷其中,敌人既然已经毁了这座浮桥,那么也就是明此地有他们的踪迹。那么。魏延他们
“嗯。”
刘辨神情极度严肃的凝视面前湍流的马誉水,这一刻,宛若有一种魏郡那一仗的感觉。那一仗,惨烈依旧触目惊心。
“公子,你看!”田畴把手指向西方,隐隐约约中一股声音穿透云霄,这种声音太熟悉了,刘辨身后的士卒们没有人听不出来这是什么。
是杀戮之音。
“快!”
“快一。”典韦、许褚仿佛已经感觉到前方战况的惨烈,该死的战事,竟然再次就爆了。魏延他们凶多吉少啊!
“田畴!”刘蟒疾步上前,厉喝一声。
田畴脚步不慢,紧追匕前,回道:“公子。”
“这马誉水水深多少?我们的轻骑就不能趟过去?”
“马警水上游,多峡谷险滩,水流湍急,江面宽度十五丈田米到五十丈不等,森林茂密,水量充沛很大。高句丽境内为中游,两岸山高水深,坡度渐缓,江面宽度在五十丈至五百丈不等。下游,地处丘陵,河谷开阔
“行了行了,我只需知道这里有没有地方能趟过去?”刘辨的焦急。已经让身边所有人感觉到了。
“呃”田畴凝思一刻,立刻决断道:“我知道往西数十里,水流渐缓,水面宽不过数十丈,不知道,”
“犹豫什么,不管了,过去再。”刘辨回身对着魏攸、齐周、话道:“你们留下五百人在此建桥。典韦、许褚、田畴跟我走。”
“诺!”
一声应答,众人已经纷纷上马,一千五百骑加上许褚宗族死士三百。宛如一道旋风一般开始席卷着这片土地上的每一个生物。
“你太猖狂了。”看见魏延如同杀神一般步步紧逼着自己父亲。公孙康扔掉手上的弓箭,一把拿过自己的长矛,挺身杀到魏延的近前。
“我猖狂吗?”话音一出,公孙康短暂的一怔,不过魏延已经动了。而且身如闪电,经历了两场厮杀的魏延宛如就没有经历般。
身旁所有人都感觉到这个杀神的气场,他已经怒了,而且已经麻木了。
“那你就去死吧!”刀光一闪。魏延以至公孙康的身前,用手中的反天快的变换着,让公孙康根本就摸不清楚魏延的刀从哪个方向杀出。又从哪个方向归刀。
只有亲身经历了,公孙康才会知道魏延的快与狠。
“张敝他们死的不冤!”公孙康只留下短暂的一句话,就已经魂归
外。
此时的公孙度已经彻底的崩溃了,自己的长子竟然就这么陨落在此,自己这个父亲却无能为力。
“既然如此,那么你们所有人都给康儿陪葬吧!”公孙度阴冷的目光中一道狠辣闪过。大手一挥,身旁甲士急上前,掩护在他的马前,此时公孙度的身边已经没有一个护卫了。
这些甲士手上备有强弓硬弩。这是公孙度花费一年的时间,装备的私人部队,要知道一张好弩却要花费巨大,更何况这整整数千张利弩?
这原本是公孙度用来对付魏延渡河的利器,却没有想到魏延如同天神一般突如其来的杀入,扰乱本该有的步伐。先前是措手不及,之后是近身相搏。自己的兵多过于对方。只要动用这些弓弩,射杀最多的恐怕还是自己的士兵。
可是张敝、公孙模的死让公孙度认识到,面前的对手根本就是一群杀神,他们不纠缠一兵一将,他们的目标只有自己,而且他们已经冲到自己近前。知道公孙康的死,让公孙度大脑的神经彻底崩溃,他已经管不上自己前面的兵了,死亡凌厉,那么所有人都得死!
“放!”
一声令下,数千张弓弩同时开射,宛如成千上万的飞蝗在吞噬面前的生命。在人潮中又一次掀起腥风血雨。“啊!”
率先承受到这些飞蝗的不是魏延和汉兵,却是正在惨烈厮杀的辽东兵。他根本就来不及用手中的兵刃。挥舞格挡,就被身后的箭矢射杀。
“噗!”
“噗!”
“噗!”
甚至很多人都来不及喊叫,就被这漫天的箭雨、飞蝗射杀,他们至死都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接着无数声惨叫同时响起。
魏延呲着牙。嘴角的鲜血流倘下来,怒骂一声道:“疯子!公孙度你这个疯子。”嘴上骂着手中却一玄都不敢停留,用手中的帅字旗遮挡着面前突如其来的箭雨。
根本就没有人能察觉到对手能这么疯狂。在两军搏杀之时,动用箭弩。连自己兵的性命都不要了,这有多疯狂!多疯狂!
魏延身后兵都是轻骑,根本就没有什么重甲护身,更不用提及撸盾这种曾破黄巾的巨盾。在箭弩面前死亡率急上升。
“妈的!”魏延油然感到一股悲愤,一种无助的苍凉,这一仗的代价也许将是汉军成立以来最沉重的一次。
“嗖!”
“嗖!”
“嗖!”
箭如飞蝗,依旧犀利无比,就连身旁的田豫、牵招、阎柔几人都身负重伤,身体之上不知道都哪里承受这撕心裂肺的疼痛。
“无耻者,无敌!”公孙度狰狞的脸孔,肆无忌惮的咆哮,对面对手根本就无法冲过这堆积如山的尸体,挡在他们面前的还是死亡。
身旁的辽东兵,听着自己上司狰狞的嘶吼已经颤抖,都在心底暗自鸣问,如果有一天,站在前面厮杀的是自己,那么自己是不是也会死,在自己人手中?
汉军的人数已经越来越少。
同样辽东兵的人数也在急下降。
“公孙度,这也是你最后的死期!”
未等公孙度听清楚身后的声音,头颅就这么悄然无声的分开两半。一只眼睛瞪得死死的,面前站着的人竟然是李敏。
“毒!”
一声到塌,辽东的大旗依然到塌。
不过,场内依然有杆鲜艳的旗帜在飘扬。目光下移,骄傲的大汉赤黑旗,依旧握在魏延的手中。
“公孙度已死。降者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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