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他们怎么怀没来。”公孙康藏在树林后,有此恳练刚问道。
“急什么!”公孙度冷冷地瞥了一眼急躁的公孙康,年轻气盛啊!这样自己怎么能放心把辽东交在他的手上。
一旁阳仪、柳毅、公孙模、张敞、杨洪、张范、张昌纷纷低头不语。各自心中忐忑,都在思量着面前的敌人究竟能不能到来,而且他们真的有传中的那么无敌吗?
没有人言,气势顿时就弱了几分。
公孙度脸乌一怒,吼道:“怕什么!他们不过是一群劳师远征的疲兵、新兵。”
没有人敢出言反对,也没有人出言赞同。
只有公孙集一脸怒气的盯着远处的马誉水。因为那里将会有他的敌人出现。
辽东是整个公孙家,不是这些土豪的,所以他们心境同公孙度不一样。即便公孙度最为倚重的阳仪、柳毅等人也不能切身体会公孙度的心境。这里只有公孙康、公孙模是同公孙度上下一心的。
“报!”
探马一声厉喝,立刻就划破空气中的宁静,原来敌人已到近前。所有都把心提到嗓子眼,等待着下一刻的消息。
“讲!”公孙度一动未动,就像是一个木头人一般,淡定的有些过了。
探马微怔,没有想到公孙度这么平静。随即反应过来,道:“报主公,他们来了。”
“来了多少?”
“乌云蔽日,分不清有多少人。”探马哪敢上前细细探查,魏延他们来去如风,快!急!猛!从那些人身上,探马看到了从未见过的气势。那个气势应该叫做死志!
“什么?”公孙度猛地拔出腰下佩刀,刀光一闪,威逼在探马的脖下,冷声道:“,到底有多少人?”
“不足一万。”探马哆嗦着双腿,仔细的估算着。
“再探!”
“诺诺。”探马转回过身,窜上马去,奔驰而出,好险!方才差一就人头落地了。
不过显然没有让探马庆幸多长时间,一旁又射出一支利箭,“嗖”的穿透他的嗓子。
“呃”探马瞪着双眼,望向前方黑压压铺天盖地而来的敌人。不甘的吞吐掉最后一丝空气,撒手而去。
“嗷
“嗷”
“嗷”
漫山遍野都是这恐怖的嚎叫声,未等公孙度的计谋得逞,魏延同他的兵来了。
这场伏击迅的转变成另一场包围战。
主角和配角掉了个。而已。
一旁的阳仪、柳毅两个谋士哪里经过这样的阵势,即便公孙度斩杀辽东土豪的时候,二人都没有赶上前去看。跟不用面前这从天而降的汉军,他们的吼声,他们的眼神,都让自己恐惧。
“他们这是从何而来?”公孙度大惊失色,自己明明要打对方一个。伏击战的,怎么会变成这样。自己怎么反被对方给包围了呢?
“反击。反击。”公孙康已经从方才的震惊中走了出来,仰天怒豪,身边所有被突如其来的汉军弄的惊慌失措的辽东兵,立刻就被公孙康这一嗓子惊醒。毕竟都是经历过阵仗的老兵,立刻就组织起有效的进攻。
“主公,要不我们先退吧?”身边胆怯的杨洪开口劝解道。
“混账!”公孙度猛地转回身。狠狠地抽了杨洪两个耳光,怒骂道:“给我上去。”
“滚!”未等杨洪上去,便被一旁的公孙康猛踹一角。喝道:“懦夫。”
身后立刻就有一队人马跟了上去。
经过一阵混乱过后,掩藏在密林中辽东军已经恢复原本的淡定。在公孙康、公孙模、张敝、张范、张昌等人的组织下,开始慢慢地反击。
对面。
魏延把反天高高扬起,像个匈奴人般,肆无忌惮的摇起,像个魔鬼般冲向面前的敌人。
身后尾教、李博、阎志、阎柔、牵招、田豫,每个人都学着魏延的样子,把手中的兵刃高高扬起,双腿夹紧胯下的马匹,借着地势、风势、气势,像一道洪流就要湮灭面前的敌人。
幸好,辽东军藏身之地也没有多少草木,根本就抵挡不了面前魏延军。铁骑踏过,便是惨叫声起,没有人能轻而易举的逃走或是生存下去。魏延就像是一道符号一般,引领着身边的兄弟,对抗面前的敌人。
“杀!”尾敦狰狞的脸颊就像是一个来自洪荒巨兽一般,举起手中的丐槊。当空就是横扫一下,顿时所有挡在他面前的敌人,纷纷被撞倒。
“死去。”未及尾敦有所反映。身后风声一过,一人打刀锋已然过。
“希律律!”一声惨叫!
“轰!”一声,大地开裂之声传开,此处的士兵纷纷躲闪。一匹战马倒塌在地,尾敦用手中的马槊支撑自己,让自己胯下战马倒下去的时候,自己还能安然落地。随手就是一横扫千军,面前所有的敌兵都被他摧残而倒。身旁无人敢近前一步。尾敦甩开脚下羁绊,转回身看向身后那员将。就是他斩杀了自己的战马,让自己吃了个暗亏。
“你是谁?”尾敦握紧手中的马槊,似乎感觉到了面前之人的强大。
“张敞。”那员将并没有丝毫动容,手中的刀不慢,脚下的步伐也不乱,在两字吐出之后,刀光以至近前。
尾敦吃个兵器上的亏,在战马上。他的马槊能力扫千军,可是在步战,长兵刃根本就没有空间施展。而且他面前的对手还是一个灵巧的战将。
“开!”堪堪躲过张敝那犀利的一刀,身后就被搓过的张敝狠狠地踹了一脚。
“死!”张敝冷冷低吼一声,刀光再起,撕裂了尾敦身上的衣裳。鲜血顿时沾满后背。
空气中血腥味又重了几分。
张敝身后的辽东军,见主将打的如此轻松,顿时气势渐起,口中嘶吼的声音一都不比张敝的声音
“吼!”
“吼!”
“吼!”
汉军这边冲锋的气势也被面前敌军的气势压制,攻势也减缓。
魏延用反天收割掉身旁最后一人的性命,凝视着尾敦的战场自知这场仗要是堕不了对方的士气,恐怕就会多一分僵持,而僵持却恰恰是自己最不愿意看到的。
“尾敦,你躲开。”魏延双目血丝涌现,战马一丝啾鸣,已然到底两人的面前。
“呸!”张敞吐了口唾沫,不屑道:“你是谁?”
“魏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