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是剑师王越?”刘辨忽听眼前之人自己是王越,当下一惊。
“嗯。”王越显然被刘辨吓了一跳。自己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个自己的有错吗?好像没有吧?自己确实是王越啊!并且货真价实的辽东王越。
刘协显然也被刘辨这惊呼弄得一愣。王越确实是辽东王越,刘辨称呼的剑师也着实不错,王先生确实是教剑术的。王先生教的也确实不错,可没必要这么惊奇吧?
刘辨不由自主的深吸了一口气,***,这可是个大Boss啊!王越、童渊、贾龙并称为当世三大高手。传十八岁匹马入贺兰山,只身取羌族领级而归,无人敢当其锋;三十岁周游各州,几乎打遍天下无敌手。他力大无穷,豪气盖世,连吕布都不是其对手。不管历史是否真有其事,这个人自己可不能放过,这可能是自己最后一张护身符。
“扑通!”就在几人诧异目光中,刘辨及时的选择了跪下行礼,以补救曾经师徒之礼。
“陛下,这可使不得。”王越原本还是一副高人的姿态,见当今的天子屈膝下跪,当时惊得不知如何是好。
“皇兄。”刘协目瞪口呆的看着刘辨。
呵呵,刘辨心中一笑。原来史书上王越此人贪慕权贵,一心想为官,所以屡屡入仕不得,皆因出身贫寒,自己这么一弄,必定会让王越此人长久不安。
“弟子,拜见老师。”刘辨一字一字清晰的道。
“呃……”王越转回头看了看刘协,示意如何办。
“先生还不快快让陛下起身。”刘协也满是欣喜,欣喜自己的剑师王越这么受皇兄重视。
“呃……是!是!是!”王越一时语塞,接连了三个是。
“谢老师。”刘辨卖了一个关子,师徒如父子,君臣又如父子,那么,嘿嘿,刘辨轻轻的一笑,这个贴身保镖似乎逃脱不了了吧!
刘协心思灵敏,知道刘辨此意,想必定是要收得王越为己用,就是不明白刘辨为什么那么肯定王越的功夫了得。不明白,当下,也不去问了。冲王越使了使眼色。极力促成这君臣二人的恩情。
此时的王越已经平静了下来,心中也满是惊讶,不知道眼前这个年纪不大的皇帝究竟是演戏还是真情流露。不过,王越还是佩服刘辨手段,恐怕自己热心出仕这个软肋早就被他给抓的死死的了,难道以前的那个皇帝只是扮猪吃虎?看见刘协的眼色,王越知道自己是要为自己做一个决定了。王越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刘辨。
刘辨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很淡定的看着王越。
话这招叫做淡定自若,刘辨知道自己不能慌,刘辨也不想慌,可是,心理却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毕竟这是自己初到汉末新收的第一人,王八之气不多,得留着用。
“王越参见陛下。”王越很规矩的给刘辨的跪了下去,并且眼神中充满了信任。
“好!”刘辨走到王越的身前轻轻的扶起王越,眼神中有泪光闪烁,轻轻的一抚王越的肩膀,带着与年纪不符的惆怅仰望天空。
“陛下。”王越想打断刘辨。却被一旁的刘协拦了下来,示意王越不要出声。王越看着刘辨,不知刘辨的酸楚,却明白当今的形式是凶险万分。
凝视了一会儿,刘辨甩了甩头,回头看了看王越,老成的一笑道:“王师刚才舞得那套剑法叫什么?”
“呵呵……出来名字怕是叫陛下贻笑大方了。”王越淡然一笑。
“哦?那是什么,朕倒想知道是什么名字。”话罢,还冲刘协一笑。
“臣的这套剑法叫做《倾吞天下》”
“哦?口气确实不。呵呵……真不知道这个天下还有谁能倾吞?”刘辨见王越的表情不自然,知道自己的话里让王越多心了。
“自然是陛下。”王越低着头恭敬的道。
“呵呵……但愿如此吧!”刘辨没有去辩解什么,也没有去想就此谈下去,隐晦,不是见到每一个人都自己有光复天下的志向。
几人这么一番的折腾,天色就已经渐晚了,日头已经西落。
“陛下。”
刘辨听见身后有黄门呼喊自己,随即,转过身来问道:“什么事?”
“光禄勋曹操曹大人在外求见。”
“哦?曹孟德?”刘辨眼睛一眨,似乎有种预感,今夜似乎将不太平。
“正是那个曹孟德。”黄门怕汉少帝刘辨记不得曹操了,故此,提醒一下。
“在哪等候呢?”刘辨挥了挥衣袖,问道。
“书房等候。”黄门自打皇帝这几日性情忽变后,自己竟然也恭敬了许多,这话都躬着身子一动不动。
“哦!”刘辨轻答一声,并没有急着去见曹操。转回身来,对着王越道:“王师,可否屈居朕的侍卫长?”
官职虽,却是关系紧要。
王越当然知晓这中内情,不要陛下加封什么高官厚禄,即便在此时也只是个空头虚名一个,莫不如来个实际的,难得皇帝这么信任自己,让自己为之保驾护航。当下跪倒称谢!
刘协眼睛一转,心中也知晓,此时正是此诚危急存亡也,不好多有动作,怕是招惹事端。
看着两个聪明人,刘辨心道,同聪明人话就是轻松。
“陛下,是否前去?”黄门问道。
“嗯!”刘辨了头。
“摆驾!”黄门尖锐的嗓音划破这宫内的宁静。不知从哪里飞出的乌鸦,被这嗓音一吓,齐刷刷的飞向内宫。
“该死的,这是哪来的乌鸦?”刘协看着那离去又恼人的乌鸦愤恨道。
剑师王越面色一阴,看着天上掠过的那群乌鸦,右眼角不知怎么就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