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扼腕叹息的说道:“孩子啊,我找你真的不是为了赚钱,你就是给我再多的钱我也没法告诉你太多啊。『雅*文*言*情*首*发』”
“那您走之前说的二楼是什么意思?还有那个叫黄蓉的女孩你为什么不让我接触她?”
老头伸出两个指头跟我比划了一下烟的姿势,我忙不迭的掏出烟来放到嘴边给他点上。老头美美的抽了一口才眯着眼说:“你不是去温州洗头房piáo娼过吗?怎么会不知道二楼的意思?至于黄蓉那个姑娘,我相信很快你就会知道原因,但这件事不该我说。”
我很着急:“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
老头叹了口气,拿招牌敲了敲我的腿:“好吧,跟我来...”
往里走了大概十几米远的样子,老头子径直推开了一扇门。这是一间很旧很旧的房子。如果我没记错,这房子还是民国时期的,房子虽然老,但是大都装修收拾的不错,像着老头家里这么乱的可能也只有这么一家了。连窗户都是那种最老式的木头的。房间里一片昏暗,真像是牢房。
“来,别嫌弃。炕上做吧。”老头子招呼我说。“吃饭了吗?”
我点头:“吃了。”
“我还没吃呢,陪我喝点?”老头又问。
我说:“好啊,那你等我,我出去买点下酒菜。”
老头摇了摇头:“不用买,你打开那个柜子,酒在那里面。”
我哦了一声从柜子里拿出了一瓶白酒,居然还是五粮液!!这让我真是有些费解了。en8.不过更惊讶的一幕在后面。我拿出酒来的时候,老头居然从厨房的冰箱里拿出来一袋蛋糕!!还是冰镇的。
老头倒了两杯酒,端起酒杯示意我喝。然后指着袋子里的蛋糕,自己抓起一个就吃了起来。吃蛋糕喝白酒,我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怪人,“蛋糕能下酒吗?”我很弱弱的问。
老头嘴里塞得很满,很是吃力的说:“习惯了,基本上晚饭我都是这么吃的,我这人一般是懒得不出门,今天是因为外出,所以在外面吃了一顿饭。”
我越发的觉得这个老头好奇:“那你之前是怎么吃饭的?”
老头说:“中午方便面加火腿肠,晚上蛋糕加白酒。我有个徒弟每个礼拜来一次。”
“徒弟?算命的还收徒弟?”
老头子掐指一算:“巧了,他今天又该来了,你一会就能见到他了。”
老头的话说的不错,等了不大一会,锈迹斑斑的大门就被打开了。一个中年人拎着两个大大的购物袋就走了进来。从看到那个中年人的一霎那,我整个人就已经愣在了那里。就彷佛是他在监狱里探视王老sāo的时候一直注视着我一样。
这个中年人身高长相放在人堆里绝对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因为他实在是太普通了。他进屋以后把两个大袋子放在一边的桌子上,就自己拿着一袋子火腿肠和一个酒杯上了炕,而且是坐在了我的旁边。
“白天没看够吗?现在还看呢?“中年人笑呵呵的看着我说。
我和他相视一笑:“就因为白天看见你以后,念念不忘,所以我必须得看下去。”
“喝酒,边喝边看。”老头在一边笑呵呵的插话。
我眯着眼看了看旁边的中年人,有些好奇的说:“你师父是算命的,不知道你这手艺学的咋样了?不过怎么看你都不是个算命的。”
中年人没有出声,而是跟我碰了一下杯,一小杯白酒一饮而尽。顿时惹得老头子一顿臭骂:“小兔崽子慢着点喝,大几千一瓶的酒,你当白开水呢。”
中年人挠着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对吧。”中年人说完以后,一只手在我的身上非常快速的划了一下,2秒钟不到,然后他就看着我笑。
根本没有感觉出异常的我只是陡然间发现,我的外套四个大扣子全部是打开了,而且不曾损害。我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中年人:“我cāo,好快的速度!”
中年人没有出声,老头子倒是在一边很欣慰的笑了:“小兔崽子,没给我老头子丢人。”
“你们!!……”我陡然间睁大了眼睛,看着坐在我对面的这位饮食习惯怪异的老者。
“我们不会害你。”老头慢声慢气的看着我说。
“我相信你们不会害我。我的意思是,你上午跟我说的能不能跟我说的详细一些呢?还有这位老哥,今天在监狱里你一直不停的看着我,我也很好奇。我特别想知道这一切。”我有些急切的看着这两个人。
老头子没出声,随手拿起炕上的烟袋,吧嗒吧嗒抽起了烟。中年人二话没说下了炕,拿上来一瓶散装酒,和一碟子生辣椒和大蒜。然后示意我把杯子里的五粮液喝完。
“这是酒厂勾兑的原浆,72度。咱们先喝着一会再告诉你。”中年人一边倒酒一边说。
“为什么?”
“呵呵,喝最烈的酒,吃最辣的东西。交最真心的朋友。喝了酒咱们是朋友,我对朋友无话不说!”中年人挺真诚的看着我说。
“……”我摸着脑袋久久无语:“好奇葩的行为模式。”
中年人哈哈大笑,二两的原浆一口闷了,架到这个份上了,那真的是不喝都不行了。一咬牙2两原浆倒进了嘴里,随后我强忍着咽了下去。顿时全身火热,嗓子到胃里开始火辣辣的疼,彷佛喝得不是酒,而是吞的刀片一样!那种割喉的疼痛感瞬间袭来。我咬着牙使劲的咳了好几下。我眨巴着眼,目光停留在了老头的蛋糕上。老头很随意的把蛋糕拿到了身后,笑呵呵的指着碗里的大蒜:“吃…”
吃辣椒大蒜喝白酒。这么疯狂的事肯定是我这辈子到目前为止干的最疯狂的一件事。这三种食物随意一种都是可以让你肚子烧的火辣辣的疼,更何况是三种一起!
喝完这杯酒以后,中年人一边慢腾腾的又给我倒了一杯,也开始慢慢的拉开了话茬。
“那个人是我师妹,我师父的亲闺女。”中年人缓缓说道。
“那个人?谁?王老sāo?”说完以后我忽然发现有些不妥,不自觉的捂住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