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荆山将兔子带了回去又来了两日,看到兔子的伤已经完全的好了,身子也健壮了不少,又将兔子给送了来。
江清崖上一次见到这只兔子的时候便是十分的欢喜,看到陆荆山态度坚定,送来两次过来,不忍拂了陆荆山的好意,将这兔子给收了,她将兔子放到了一旁的屋子里面,便出去打水。
殊不知那一幕刚好落入江均仪的眼中,江均仪幽怨的眼神一直盯着江清崖离开,看到她转身出了屋子之后,江均仪快步的走进了江清崖的屋子内,果然就在角落的竹筐里发现了那只白兔。
她坏心眼的拿着桌子上的茶水去喂兔子喝,却不巧遇到了折身回来的江清崖江清崖见到这样的情景时,顿时一急,一把抢过了那水壶。
看着面前的江均仪满眼的警惕,“你想干什么?你要干什么来着?”
看到如此紧张的江清崖时,江均仪微微一笑,淡淡的开口说道,“我能干什么呀?你干嘛这么紧张不就是一只兔子而已,还是说这兔子是你的情郎送来的,所以你才这么紧张。”
江清崖没有理会她,低下头迅速的检查了一番自己怀中的兔子,看到兔子没有受伤,这才松了一口气,抬头盯着江均仪疑惑的问道,“我不知道这件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谁送我的兔子,那也是我的自由,眼下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听到江清崖的话,江均仪顿时气急,指着江清崖破口大骂道,“上次你不是还说你跟陆荆山之间没有私相授受吗?那这是什么东西?被我当场抓到了吧?”
她一脸得瑟,看着江清崖有些得意洋洋,江清崖皱着眉头将怀中的兔子抱紧了一点,江均仪的眼神让她很不舒服,仿佛是一条恶毒的毒誓,见不得自己好,一旦有个什么东西就要摧毁。
“干什么抱的这么紧呀?还不是因为怕我伤害它,伤害到了你奸夫送的东西,你也真不害臊,上次那么义正言辞的说我,眼下你自己倒是露出了马脚。”
她恶毒的盯着江清崖,嘴上毫不留情,小堂妹原本来找江清崖睡觉,却离好远的路就听到了两个人的房间里传来了争吵的声音,心中一急快步跑了过去,打开了一个门缝就看到了针锋相对的两人。
看到他们两个人是如此的生气,小堂妹忍不住胆战心惊的,想了想觉得不是办法,她一扭头便匆匆的去找了江父。
江父看到小堂妹的时候,有些疑惑的说道,“怎么啦?跑得这么快,小心别摔着了。”
江父在编着竹筐,手上的动作是如此的熟练,他只当小堂妹是天性贪玩,也没往心里去。
却不想这小丫头喘了一会儿气抬着头,说道:“伯父不好了,我看到大姐姐和二姐姐在屋子里面吵架呢,她们可凶了,我都不敢进去。”
听到这话时,江父皱了皱眉头,扔下自己手中的竹筐,便快步的朝着江清崖的房间跑了过去,果然就在离江清崖房间不远的地方听到了两个人的争吵声,而且声音很大。
江父皱起了眉头,他一把推开了门,里面针锋相对的两个人争吵声音噶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