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店开业,生意意外的好,大家对江青崖提供的菜品赞不绝口,尤其是这鱼和汤,味道鲜美至极。
刘财主在路口眼馋,若不是他和江青崖有过节,现在怕是已经包了场子好好品尝一番,镇上的几家店他早吃腻了。
江均仪顿时有了计谋,凑到刘财主耳边捣鼓了半天。
刘财主听完,赞赏的点点头,竖起大拇指,说了一个“好。”
“这事情还不简单,我立马找人去办。呵呵,江青崖,这次有的你受的了。”
隔天,江青崖就听到了风声,有几个人跑来店门口闹事。
“江青崖你出来,我媳妇昨天吃了你家店里的饭菜,这会正躺在屋里吐呢!”
“我相公也是半夜突然发烧拉肚子,人都拉虚脱了,今天一天没去干活,你赔我相公的工钱!”
.......
来的人都很面生,个个站在门口诉苦,江青崖看了眼陆荆山,有些不知所措。
“这可怎么办才好?”
“别急,我来问问。”有个男人在,到底是好的,场面一下子就被稳住了。
“大叔,你说你媳妇在家吐了,可否带我们去看看。”
“那.....那个,我媳妇现在在药郎中家,路太远了,不太方便。”
陆荆山轻笑,转头又问那位大婶,“大神,你说你家相公拉肚子,是不是能带我们去核实一下呢?”
大婶的脸色有些怪异,“我今早上让我娘给他顿了止泻的药汤,现在他已经不拉肚子了,但是一天没去工地的钱你得陪给我们。”
陆荆山倒也不生气,循循善诱道,“那你男人叫什么名字,在哪个地方干活呢?”
“我男人叫王富贵,在城东的码头做营生。”说完,她就发觉哪里不对,脸色刷一下变白了。
陆荆山招呼过来一个伙计,“你去城东,帮忙打听下,今天有没有一个叫王富贵的人。”
一炷香后,伙计回来了,“我去问了,管事的人说,王富贵今天在码头上干活,并没有所说的上吐下泻的情况。”
接下来还想再闹的人立马噤声。
从这群人来的时候,陆荆山就看出了破绽,一则是如果真的吃坏了肚子,一早上就该闹了,怎么会中午才来,二则是这几人分明互不相识,怎么会像约好了一起来的,他就算再不想怀疑,也不得不想想是不是有人背后搞鬼。
江青崖一颗悬着的心,这下踏实了。
“大家都散了吧,没有的事,锦鲤饭店在此承诺,如果在本店吃坏了肚子,诊费十倍赔偿。”
陆荆山说这话,无非是为了证明饭店没有问题。
回到店里以后,江青崖觉得事情并不会这么简单,“你说,如果有人真的故意陷害,他们肯定不会就此罢休的。”
“嗯,你说的对,如今饭店才开几天,生意太好,树大招风,难免遭人嫉恨,也有可能是过往有过节的人背地里使坏,我们没有实证,只能积极做好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