祛寒药?还是普通的,那不是跟三毛钱一小袋的板蓝根差不多?
这样的也能算是灵丹妙药?
我有一种冲动,就是恨不得生出一双翅膀,飞过去一脚把那个飘逸出尘的男人踢下去。
妈的,谁说神仙就不骗人了!
这神仙骗起人来可是比普通人更加可恶,比那种拐卖被卖了还要替人数钱的傻瓜的骗子还要令人面目可憎,简直天理难容!
不过歪着头一脸好奇的望着我的李毅丝毫没有察觉到我已经濒临崩溃边缘,继续狠加猛药:“据说这颗大还丹还是叔叔早年刚刚修道的时候炼制的,效果如何他没说,只是他告诉我,他早年炼制的那些丹药中十有八九是催人断肠的毒药。”
正准备发狠将这颗大还丹像是嚼豆子一样咬碎的我,一听李毅这骇人听闻的话,吓得我差点闪道舌头,连忙将那颗“绝品仙丹”吐了出来。
蹲在地上,咳嗽得满眼泪水的我很是郁闷的看着这个一脸天真的小男孩儿,看来这趟生意我是赔大了。
这哪里是什么入世历练啊,分明是他那个猥琐的叔叔想要趁机甩掉这个包袱嘛,可怜不明因果的我成了冤大头。
折腾到东方泛起鱼肚白,我终于回到了家。
仔细的思量了一下最终我还是将李毅留在了醉生梦死,他叔叔不是说他需要历练嘛,嘿嘿,地下党可是最好的试金所,既然他的叔叔这么热情那我也不能小气了,把他放到那里正合适。
神仙打手,试问哪一个地下组织能够拥有这种豪华阵营?
躺在床上,我累得一动也不想动,今晚发生的一切比跟几个女人上chuang还要吃力,现在我是连一根手指也懒得再动一下了。
令我有些意外的是林岚居然也是一夜没睡,直到我躺在床上她才安心的躺下,任由我搂着她的蛮腰,芊芊玉手缓缓的抚mo着我的后背,很舒服,很安静。
她没有问我为什么到现在才回来,也没有问我发生了什么事,她只是温柔的安抚着我,让我能够以最快的速度睡去。
因为,睡着之后就不会觉得这么累了。
当我睁开眼的时候,外面的太阳已经是高高挂起了,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卧室,将被子烘得暖洋洋的。
我不禁想起了小时候拉床,老妈说过的一句话:太阳晒屁股了!
日子又平静的过去了几天,徐氏的人终于还是来了。
今天当我将车子停在地下停车场的时候,我看到停车场里多了几辆黑色的奔驰和一辆银色的玛莎拉蒂。
本来停车场里这么多车,是很难注意到多出来的几辆车的,可是这几辆车很是嚣张的占据了最佳位置,而且几辆奔驰像是忠实的保镖一样将玛莎拉蒂护在中央,这就不得不让人瞩目了。
用脚趾头想就知道,这些多出来的车应该就是徐氏的精英分子的驾座了吧,而那最中央的则应该是今后启明的一把手吧。
主管以下的员工都要重新进行面试,主管以上的则要交一份报告书。
这是徐氏的人刚刚发布的一项指令。
这个消息一出,无疑是向平静的湖面丢进了一颗重磅炸弹,激起了千尺浪!
虽然很多人对此都是怨声连连,可是徐氏的人丝毫没有注意,在他们看来,徐氏只能是精英的聚集地,而不是那种什么鱼虾都可以融进的聚宝盆。
宁缺毋滥,这就是徐氏的作风!
好一个宁缺毋滥!一方面是对员工的严格苛刻,另一方面又何尝不是徐氏对自己的极度自信?
没有足够的实力是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自信甚至是自负的话来的!
第一轮删选就有近乎两层的员工被辞退,看着昔日一起工作的同事,无比萧索的耷拉着脑袋,捧着自己的家当,步履蹒跚的一步一步的走出大楼的时候,我突然感到了一股莫名的戾气!
这让我很奇怪,虽然是同事可是除了跟夏琳琳、冯刚、赵伟几个人比较熟悉外,其余人最多只能算是面熟的陌生人而已,我竟会因为他们被辞退而感到愤怒?
我知道自己不是那种闵人忧天的圣者,对于陌生人的生活好坏我是懒得去管的,见义勇为的事情,从小到大我也没做过几件。
因为我的性格里的淡漠,决定了我不是一个活雷锋,除了我身边的人,至于其它我懒得管,也管不了。
只是在这个时候,我突然间愤怒了,将手中的报告书紧紧的攒成一团,我努力的抑制着心中的暴戾!
“唉,从今以后我们就算是被卖给别人喽。”刚刚面试完回到办公室的冯刚摇着脑袋冒出这么一句。
“卖给别人!”我心中一惊,像是头顶的乌云突然被拨开了一般!
我终于找到心中暴戾的源头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已经将这里当作了私人的财产,外人休想染指!
这算是所谓的归属感吗?
我一个小小的部门经理竟然会生出这种念头,想想还真是好笑。
或许,这就像是所谓的排外心理吧。
自己的家园岂容他人撒野?
冷笑着将手中的报告书丢进垃圾桶,我飞快的跑到楼下的停车场,发动车子,向着这座城市的一座标志性建筑开去。
双子捧星,这座城市最高,也是最具标志性的一座建筑,徐氏集团的总部!
两座高达三百米的摩天大楼像是两个巨人一般将另一座百米高的大楼捧上了高空,就像是一个站在两个巨人肩膀上的伟人一般,睥睨天下,傲视苍穹!
三座大楼组合成为了一座建筑,被称作“双子捧星”的标志建筑!
跟腾龙阁一样,是这座城市的一道独特风景线。
而唯一能够站在这座高楼,傲视整个城市的人,只有一个,徐氏集团的现任总裁——徐向天!
汽车在街道飞驰,我无法遏制心中的烦躁,所以我选择发泄,飞车自然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只是,我没有注意到的是,在我刚刚跨出大楼的后十秒钟,又一个人同样是飞快的跟了出来,是一个女人,坐上那辆银色的玛莎拉蒂后,不紧不缓的跟在了我后面,即使是在这车如马龙的市区,她也是没有丝毫的失误,没有多一点也没有少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