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脸大叔抽了一口雪茄说道,他的回答很让人非常的失望,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何雨馨也不勉强对方,坐在那里,脸上一片平静,丝毫看不出害怕。
马脸大叔和女性忍者都不由的对何雨馨刮目相看,何家的女人果然不一样。
要是其它的学生遇到这样的场景,又是生物炸弹,又是遥控直升机炸弹,最后又冒出狙击手狙击,还有忍者袭杀的怕是早就吓得尿裤子了站都站不起来。
可是,眼前的这个小丫头却一点事情都没有,看起来似乎比徐风这个男人还要镇定自若,简直就是巾帼英雄。
徐风看着何雨馨,突然柔声问道:“你冷么?”
“冷。”何雨馨点了点头说道,说话的同时,把自己的身体靠在徐风那微暖的怀里。
徐风把下巴搁在她的头发上面,两人保持着一个既暧昧,又温暖的姿势。
马脸大叔盯着徐风和何雨馨好好看了看,却是没有说什么。不过,他还是伸手在车子旁边的空调按钮上按了几下。
空调发出几声“嘀嘀嘀”的声音,把温度调高了几度。
他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现在的任务只需要把这两个人带回组织就行了。徐风和何雨馨被困在车里,他和女忍者在旁边虎视耽耽地戒备着,他可不相信这个男人到现在还能够给他们带来什么危险。
再说,这里的空间这么小,如果他们动手的话,徐风肯定也会担心伤到何雨馨的。
只要徐风敢轻举妄动,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把枪口瞄准何雨馨的脑袋。
何雨馨经历了这样的劫难,又做了这么激烈的运动,被这车子给摇地昏昏欲睡,眼皮越来越重,都快要睁不开了。
徐风自己也有些疲惫的模样,然后闭上眼睛养神。
困意是会传染的。
不知道你们试过没有,如果一个人面前的几个人连续不断的对着这个人打哈欠,最后这个不瞌睡的人,也会跟着一起打哈欠的。
这是砖家说的。
马脸大叔给女性忍者打了个眼色,女性忍者点了点头,他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蚱蜢,她自然会相信他的。
她的脚趾受伤过重,流血过多,她也需要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
马脸大叔却是不困,他抽着雪茄提神,精神抖擞,眼神警惕地盯着对方的肩膀。一个人的眼睛会骗人,但是身体不会。
无论他做出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都要牵扯到身体的一些关键部位。
马脸大叔杀人无数,对于人体的构造无比的熟悉,这些小秘密根本都瞒不了他。
看着到徐风全身肌肉都放松了,完全没有攻击的可能。
可是,徐风的反击是如此的突然,这是谁也没有预料到的。
徐风的的胸口一顶,手臂一甩,何雨馨的身体就轻飘飘的朝着车尾倒了过去。
同时,徐风身子一歪,一只脚猛地提起,朝着马脸大叔的胸口踹去。
马脸大叔脸色一变,手里的雪茄一丢,脸上露出焦急的神色,他并没有去对付徐风,因为他知道徐风的实力,自己近身战完全不是徐风的对手。
之所以让女性忍者和自己上车就是因为他和金发碧眼的青年都是远程攻击者,近身战他们都不擅长。
这也是他们选择和女性忍者合作的原因之一。
他做了自认为最正确的选择,那就是朝着何雨馨所在的方向扑了过去。只要劫持了何雨馨,把何雨馨挡在自己的前面,他就不信这小子不投鼠忌器。
车厢虽然看起来宽阔,但是其实也只是相当于其它的小车而已。
几个人坐在里面还好,如果在里面打斗,仍然是显得狭窄无比的。
也只是一个起跃的事情,马脸大叔眼看着就要把何雨馨给抱在怀里。
他的脸上有着狰狞地笑意,似乎他已经把何雨馨给抓住了。
他感觉自己的身子一重,紧接着一股巨力从他的脚后跟传来。
马脸大叔最后还是没有抓到何雨馨,他的手在距离何雨馨两厘米处停了下来。他回头一看,徐风此时正一把抓着他的脚踝处。
他的想法是好的,做法也是对的。但是,在徐风那绝对的速度优势面前,却是显得幼稚可笑的。
他很后悔,后悔死了。
如果刚才听从金发青年的话,一枪打爆徐风的脑袋,或者把徐风的心脏打穿,把徐风的身体打地稀烂,就像是对待其它的那些不重要的家伙一样。徐风还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因为他的身体被徐风抓着当成武器轮了起来。
原因很简单,因为这个时候,那女性忍者也是睁开了双眼。徐风的动作自然惊醒了同样闭目养神的她。
她口中低喝一声,手里的反应也不慢。腰间一抹,那另外一柄稍微短一些的武士刀已经到了她的手里。
忍者的武士刀有两种,一种是一米多长的长刀,还有一种则是她目前手里这种三十厘米的短刀。
房车之中,空间狭小,自然更加的适合短刀。女性忍者自然选择对自己更加有利的短刀了。
他挥动短刀,向着徐风发动了攻击。
“嚓”
刀切豆腐的声音传来。
马脸大叔只觉得胸口一痛,一股子酥软的麻意遍袭全身。
他低头看去,黑色的衬衣被血红色的鲜血染成了褐红色。在他胸口的位置,明亮冰寒的武士刀刀刃上面正滴落着娇艳的血滴,他的胸口此时被武士刀给被刺了个通透。
他真的好后悔啊,然后就真的死了。
真的是后悔死了啊
三国演义中生动地描述了一个非麻醉下开刀的情景。
关羽率兵攻打樊城,中了曹兵毒箭,右臂青肿,不能动弹。部下四访名医,所以请来华佗。
诊视之后,华佗曰:“毒箭所伤,直透入骨,若不早治,此臂无用矣。”
关羽问曰:“用何物治之”
华佗曰:“吾用尖刀割开皮肉,直至于骨,刮去骨上箭毒,用药敷之,以线缝其口,但恐君惧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