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什么人,把湿婆罗给救走了,哎呀,会不会生出来什么变故?”加拉瓦一脸的担忧之色,看着面前的奇怪家伙说道。
那大祭司抬了抬眼皮,“早就让你在伽罗叶面前多说几句,让他赶紧处置掉湿婆罗,你也真是不给力!”
“什么?我不给力?我花了这么长的时间,才是将你们扶到了孔雀王国的神坛之上,现在你居然敢指责我了?”加拉瓦看起来似乎十分的生气,如果他长着胡须的话,此时就该吹胡子瞪眼睛了。
那大祭司赶忙开口道:“我哪里敢指责你,只不过,这伽罗叶素来最听你的,你硬是拖了半年的时间!”
加拉瓦叹息一声,“伽罗叶以前那么依仗湿婆罗,哪里是说下决心处置他就处置他的,这不是,前不久,伽罗叶才是松了口,说明日午时处置湿婆罗,没想到,这个节骨眼上,居然是被他跑掉了,唉,我是害怕生出变数啊!”
大祭司安慰加拉瓦到:“大国师,你就放心吧,能有什么变数啊?现在,这孔雀王国都在你我的掌控之中,那伽罗叶现在被我带的痴迷炼丹,手下的势力不早就被你架空了吗?到时候,真有什么变数,咱们就将他杀了,让你当国王!”
“你别乱说,事情还没到那一步呢!”加拉瓦假装生气的说道,其实心中早就是心花怒放了起来。
这家伙早就有对那伽罗叶取而代之的心思,只是一直没有表露出来而已。
大祭司听着加拉瓦苍白的辩解,会心的朝着加拉瓦一笑,“好好好,咱们只做不说,反正你一句话,我们苯教的人马,都听你的安排!”
“嗯!”加拉瓦点了点头,“咱们两手准备,我再把你们苯教的人,往皇宫里面安排进来一些,但是也要派人去找湿婆罗的消息,不要放过每一个角落,湿婆罗身受重伤,走不远的!”
“好了,我的大国师,咱们别说这个不愉快的事情了,来,喝酒喝酒,孔雀王国迟早是我们的!”大祭司端起了酒杯,朝着加拉瓦说道。
李二狗和阚敏不禁是听得暗暗心惊,没想到这阉人和苯教大祭司,居然还有着对伽罗叶取而代之的心思,如此一来,伽罗叶那边,反而是更好说服一些了。
两人觥筹交错,李二狗和阚敏眼巴巴的看在一旁,想要看看能不能继续从两人的嘴中听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几杯过后,两人的脸色红润了起来,那大祭司朝着加拉瓦说道:“当初还是你的主意好啊,居然能够想到在药方里面放下蜈蚣草,那伽罗叶也真够笨的,居然不知道那蜈蚣草是我们苯教独有的秘方,还真的怪罪到了湿婆罗头上!”
“咱们啊,只要等待那蜈蚣草的毒性发作就可以了,不出三个月,伽罗叶的寿命也快到头了,到时候,咱们就不用冒险夺权了,他那几个儿子,都还年幼,国家大权自然是咱们的!”加拉瓦满嘴的酒气。
李二狗和阚敏这才是听了出来,原来这蜈蚣草,是一种苯教独有的慢性毒药,他们并没有为伽罗叶根除掉病根,只是利用蜈蚣草这种慢性毒药的特性,将毒素隐蔽在了伽罗叶的体内,等伽罗叶像是自然死亡一般,慢慢死去。
这用心真的是十分狠毒,听得李二狗和阚敏咋舌不已。
看来,计划要变一变了,李二狗和阚敏决定,先进去皇宫,将伽罗叶说服,指出这加拉瓦和大祭司的险恶用心,这样,才能更好地掌控局势。但是,空口无凭,李二狗和阚敏想着,怎样才能在加拉瓦的府邸之中拿到一些证据,证明他们图谋不轨!
但是,两个人接下来的聊天,却都是千篇一律,很多的没营养的话,李二狗恨不得现在就发明一台录音机,将两人的对话原封不动的展示给伽罗叶。
但是这种穿越时空的物件,李二狗怎么可能搞得到手。
觥筹交错之间,加拉瓦和大祭司都是喝得有点多了,在家丁的搀扶之下,加拉瓦回到了卧房之中休息,而大祭司,则是被加拉瓦吩咐着带到了厢房之中。
二狗和阚敏没有办法,只能是跟随加拉瓦,去了他的卧室,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新的发现。
那家丁将加拉瓦扶到了床铺上面,加拉瓦便是酣然大睡了起来,李二狗和阚敏等到家丁出去,在卧房之中显现出了原型。
阚敏伸手拿出一枚银针,朝着睡在床铺上面的加拉瓦扎了过去,李二狗奇怪的问道;“你作什么?”
阚敏笑了笑,“没事,我只是扎了他的睡穴,这样,他就不会突然醒过来了,咱们在屋子里面翻找翻找,看看有什么证据之类的东西,到时候,也好让伽罗叶相信咱们的话啊!”
还是阚敏想的周到,二狗朝着阚敏竖了竖大拇指,两人松了一口气,朝着卧房之中的书桌面前走去。
在书桌上面,翻找了半天,却都是这宦官加拉瓦附庸风雅的一些杰作,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发现。
“他妈的!”李二狗忍不住骂了一句,“这阉人还挺有艺术细胞的呢,一天到晚不干正事,就是写写画画!”
阚敏拍了拍李二狗的肩膀,“你别着急,咱们再找找!”
两人伸手在书架上面翻了一通,却也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信息,突然只听床铺方向传来“咚”的一声,将李二狗和阚敏都是吓了一跳,两人赶忙隐藏身形,过了半天,却是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动静,朝着床铺看了过去,却是发现,只是刚才加拉瓦翻了个身子而已。
“我就说嘛,我的睡穴银针怎么会不管用的!”阚敏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李二狗没好气的看着阚敏,“那你自己刚才还那么紧张!”
“哎呀,以防万一啊!”阚敏边说边朝着床铺方向再度扫视一眼,只见那随着加拉瓦翻身的动作,他身体下面的床褥掀开了一个角落,似乎是有一张黄色的丝绸露出了一个小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