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少司命却停留在了九层巅峰的境界,她想要再进步,就需要很长时间的积累了,估计一时半会是够呛了。
她停留在这一步,并不是因为对于精神力和空间之力的掌握欠缺,而是她的底蕴还不够深厚。
少司命与子墨年纪相仿,但是她却凭借惊人的天赋,愣是在二十岁左右达到了九层巅峰的境界,踏出这一步,是一个大境界的差距,同样也是从低武迈入了高武的门槛。
子墨是因为有逆鳞的指导,这才突破第十层,但是少司命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但是幸好的是,她不喜欢说话,别人用来聊天的时间她都潜心修行,而且还比别人更加的努力。
在西北这里待了几天,子墨估摸着,这位蚩尤大神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够出来的,过了几天子墨就准备要离开了,待在这里实在是没有什么用处,倒不如亲自去找一找苍龙七宿。
如果三个人分开的话,分头行动确实是可以更容易的找到苍龙七宿,但是子墨却不放心,因为在暗处还隐藏着一个强大的敌人。
不是东君焱妃,而是赵高。
东君焱妃的实力和晓梦大师差不多,甚至比少司命还要弱一些,但是赵高却要比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强,而且这人还是个废人,没什么人性,真是恐怖。
从西北离开之后,三人的有一点像是没头苍蝇了,不知道该去何处。
“我要回天宗静修,你们随意吧。”晓梦也不理会他们二人,甩了一下手中的浮沉,然后就直接向着洛邑的方向去了。
子墨无奈的看了一眼少司命,哎,这位晓梦大师就是喜欢装的酷酷的,不过晓梦静修的那一座山也确实是不错,天地灵力还算是比较的充沛。
另外的话,他们也没有地方去了,说是寻找苍龙七宿,难不成你要挨个的石头都撬开看一看,否则的话,真的是没有什么线索,还不如先提升实力来的更实在一些。
而且少司命和晓梦她们二人的内力比较接近,可以在内力流通的情况下提高修行的速度,这样对所有人都是有利的。
所以子墨也拉着少司命,加快了脚步,跟上了晓梦,三人同行,共同去了道家天宗。
…………
咸阳宫。
嬴政在灭了阴阳家之后,终于方宽心了,坐在大秦帝国皇帝的宝座上,他嘴角微微一笑,想做的终于做完了,这一生真的没什么遗憾了。
芒砀山。
田言一直在四处寻找苍龙七宿,这一找就是三年的时间,功夫不负有心人,她找到了,但是也只是找到了一个而已。
这一天,她偶然的经过芒砀山,也就是当初赤帝和白帝降临的那个地方。
几年时间过去,芒砀山还是以前的样子,不过不会再有人来寻找天上掉下来的陨石,只是有一些普通的樵夫来这里砍木头。
田言无奈的一边走着,看着远处的芒砀山,心中无限的感慨,当年若不是因为那一颗流星,按照她原来的思路,可能会想方设法的进入大秦的朝廷,和子墨争夺罗网,说不定这三年的时间,她就会成为权倾天下的女丞相呢,呃,这是理想状态下。
但是因为这个陨石的原因,她的人生轨迹彻底的改变了。
“快跑啊,快点跑,这里有大蛇,有大蛇!”一位上山砍柴的农夫跑了下来,逛逛张张的,见到田言之后,提醒了一声,然后马上就跑走了。
田言微微皱眉,大蛇?不应该啊,按理说这些在山上砍柴的樵夫应该见惯了虫蛇的,怎么会这样慌张?这大蛇到底是有多大?
别人害怕,但是田言竟然有一些好奇了,正好我闲的没事情做,那就去看看吧,看看这个大蛇到底有多大。
这位樵夫跑了没多远,又转身看了一眼,看到田言竟然向着山上去了,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说道:“挺好的姑娘,这要是去了山上,那估计就回不来了,哎,我那儿子还没个媳妇,这姑娘要是做我家儿媳妇那可就好了。”
来了山上之后,沿着这个农夫的足迹,田言的精神力和空间之力全部打开,她还在纳闷这个蛇到底有多大的时候。
忽然,就在此时,真的一条大蛇接近了田言,这大蛇有个几十米长,而且直径已经有个将近一米,但是它移动的时候,竟然能够不发出声响,当田言发现的时候,已经就在五米之内了。
嗖!
这大蛇就在田言的身后,但是却没有着急冲过来,而是盯着她看了一会儿。
田言转过身来,看到这大蛇,这蛇的脑袋比她自己都要大,蛇信子吐了出来,很长,就像是一条大麻绳子一样。
田言心中竟然也有一些恐慌,许多人都害怕蛇,这是人类的天性,这种没有手,没有脚的东西,却足以让人恐惧。
“人类,你长得好看,是我见过的最美的人类,等我变幻成大妖,幻化成人形之后,就变作你的样子,就算是我吃了你的补偿吧!”这大蛇的声音不像是从口中发出的,却直接冲击到了田言的心底。
田言眉头微皱,能说话的大蛇,一条大白蛇,如果子墨在这里的话,可能会联想到白素贞,只是不知道这附近有没有一条青蛇。
这大蛇的既然能够说话,这肯定不是大自然孕育出来的,自然界不可能孕育出超自然的事物,它的存在,肯定是因为借助外力,这才有如今的样子。
“你为什么会说话?而且还变得这么大?”田言尽量压低心中的恐慌,镇静的问道。
“哈哈,看在你长得好看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吧,而且我还要用你这个容貌,算作是给你的感谢,就告诉你我的来历吧。”这大蛇看起来是没有多少的社会阅历,被田言一问,它就打算全都说出来了。
哎,真是小孩子真好骗,这个大蛇看起来就是一个头脑简单,但是四肢超级发达的家伙。
田言在心中一笑,然后故意表现出有一些害怕的样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