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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8、第394章 风再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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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道我为何不信你?因为当年的杀手还留有一个活口!”

龙萍眨了眨眼, 顷刻间脸上神色肃穆端方, 振振道:“姐姐,有活口最好不过,正可以洗刷妹妹的冤情。那人现在在哪里?你告诉我, 我立刻派人去将她抓了来,我定要与她在你面前当面对质!”

离风似笑非笑的瞥她一眼, “你有这心,我很欣慰, 自然会满足你的愿望。不过, 倒不劳你费事了,那人我顺便也带了来。”

说着,她的目光转向窗外, 张口唤道:“你这就进来吧。”

离炎和龙萍就忍不住顺着离风的目光朝窗外看去, 然而过了良久,也迟迟未见到任何人影子冒出来。

龙萍就狐疑的看向离风, 唇角扬起一抹奚落的笑:“姐姐, 真的有那样一个人吗?会不会是她此时才得知了要诬陷的人竟然是丰国的九五之尊,心生惶恐,便趁你不注意,逃了?”

离风秀眉微颦,一点儿不碌某巴伙缮沓鋈ァf毯, 她又拎着一个人回到了大殿,素手轻扬,便将手中的人当件摆设般给抛在了地上。

那人就地滚了两滚, 然后自己慢腾腾的爬坐起来。

躲着暗处的离炎看清楚了那被离风当只小鸡仔一样给抓来的人,顿时不可置信的睁大了双眼。

那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长得还挺好看的男人。

不过可惜,他是一个醉鬼。

似乎他每次出场,都一副烂醉如泥的模样。

他今日好像比平时喝得多得多啊。离炎隔得他那么远,恍惚都能闻得到他身上冲天的酒气。

龙萍眉头微皱,嫌弃的瞧了眼面前的醉鬼就迅速转开了目光,轻捂着鼻子对离风道:“姐姐,他是谁?”

离风微微一笑,“我不是说过,当年的杀戮还留有一个活口吗?龙萍,你如今还有什么可以抵赖的?”

龙萍的额头正中皱成了川字,微有些怒气道:“姐姐,你是在开玩笑么?这个人会是当年的杀手?随随便便找来一个醉鬼,如何让人信服?哼,你现在问他什么话,恐怕他都会承认吧。就是不知道他酒醒后,又是一套怎样的说辞!”

离风丝毫不理会龙萍的冷嘲热讽,目光转向了地上那个半坐半躺的男人,抿了下唇,冷言冷语道:“你还坐在地上干什么?站起来回话!”

杜康闭着眼睛轻轻的笑了笑,垂着的脑袋一点一点的,说:“嗯,好,听你的。”

龙萍脸现诧异。

离炎撇了撇嘴。

她早就知道这男人看着醉得不行,其实脑袋清明得很。

这经历她不知道有过多少回了,你想喝醉,但是偏偏醉得浑身无力了,脑子却越来越清楚。

酒,并不能解愁,只会让你更加的胡思乱想,然后愁上加愁了。

所以,杜康小子,你今晚是怎么了?为什么喝这么多酒?你到底有什么心事呢?一直这么一副醉鬼样儿。

杜康从地上醉意醺醺的爬将起来,要倒不倒的站着。然后双手一辑,朝着龙萍拱手道:“草民见过皇上。”

然后他转向离风,“草民见过……”

顿了下,他对离风说:“哦,我不知该如何称呼您。”

“少拢 崩敕缟裆荒停锲晕15行┙乖甑某獾馈

杜康于是一双手欲抬不抬,神色尴尬的杵在她面前。

此时他面上哪里还有一点喝醉酒的样子?他完全是一点醉酒的模样都没有!

难道他呈现在众人面前的那醉酒样一直都是装的?

好吧,解语花杜康,老娘今晚又学到了新东西。

最近的人,总在刷新老娘的人生观和世界观!

离风是一个,你又是一个。

你们一个个都是深藏不露的家伙,我真正大开眼界了。

哦,难怪你不见了,原来你被离风抓到这里来了。遇到她,算你倒霉。

唉,等等!

刚才离风说当年的杀手还有一个活口,杜康你!

杜康不再叽叽歪歪的行见面礼,此刻老实巴交的微垂着脑袋站得笔挺,好似随时听候差遣的侍从。

离风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微拧了眉,好像有些不满,但是那神情很快消弭,恢复成她平时那云澹风轻的模样,对杜康道:“你这就将当年暗杀我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

杜康头也不抬,语气平平道:“是。”

离炎顿时大为震惊。

杜康竟然真的去暗杀过离风!

这是怎么回事啊?!

杜康,你竟然不是一个酿酒的,而你也更不是什么酒肆的老板啊。

不对!

他不是蜀国的皇族吗?怎么会跑去离国暗杀离风?而据离风说,他好像还是龙萍指使的。

杜康,你到底有多少的秘密?

迟疑了下,离风补充道:“你若敢有半句虚言,我今晚就能成全了你,让你一剑封喉,死在我的剑下,了却你这多年来的夙愿!”

呃?

离炎咽了咽口水。

杜康疯了吗?他多年来的心愿,竟然是让离风将他一剑给杀了!

他看着不像是得了失心疯的人啊。

听离风那话的意思,“多年来的夙愿”,莫不是杜康已经纠缠了离风好些年?啧啧啧,这两人外表上那拧巴劲儿看着好像倒还挺般配的。

杜康若听见了离炎的心声,他一定会吟哦出一句诗来,那便是: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龙萍仰起下巴,颇有些不屑道:“姐姐,这个男人的话可信吗?你我姐妹情深,可千万不要因为他人的恶意诋毁,就坏了你我身为一家人的情分!”

离风回道:“急什么?听听看又如何?我今晚也是第一次听到当年那事情的真相呢。如若那件事情不是你指使的,我自然不会为难你。但如果是的话,我想我也不必念什么姐妹情分了!”

龙萍哼笑了声,又道:“姐姐,别看他长得美,你就被他的花言巧语迷惑了。你该知道有句话叫做---美若天仙,心若毒蝎。越美的人,心思越不正。若他是年国或者离国派来的奸细,我俩不就恰恰中了他人的圈套吗?”

离风闻言大笑,睨着龙萍道:“你瞧他这副鬼样子,会入得了我的眼?我还不至于这么饥不择食吧。”

离炎又撇了撇嘴。

杜康好好打扮一番,应该是能入得了你的眼的,离风。

却听久不做声的杜康这时也开口道:“姑娘,在下的确不堪入目。但是你这样子当众说出来,也太不给在下薄面了吧。好歹,我也曾崇拜过你。你说话时多少留在下一点情面啊,别让我对你太过失望了。”

离风面色一僵,拧眉喝道:“我管你失望不失望!你别扯这些有的没的,好生说话!否则我立刻就一剑杀了你!”

这威胁一点都不起作用。

杜康竟然抬起头来,冲她咧嘴笑了笑:“多谢成全。”

他露出了一口上好的白牙,简直要闪瞎了离炎的眼。

“姐姐,你何必跟一个酒鬼闲扯?你确信这人是当年刺杀你的人?那我们就还是先审问一下当年的事情吧,夜已经很深了。”

离风的神色因此变得有些难看,瞧得暗处的离炎捂嘴闷笑不已。

龙萍并未注意到那一男一女的眉目之间传递的异样信息。

她将杜康看了又看,也威胁他道:“小子,你可不要在朕面前欺诳,随意乱攀咬人!否则朕必定会治你个欺君罔上之罪,不止砍了你的头,朕还要诛了你的九族!”

离炎顿时暗翻白眼,心道,果然又是欺君之罪,难道就没有其他的名目可安了吗?还有还有,又诛九族,多少给人留个后啊,断子绝孙这事情实在不厚道啊。

杜康也在暗中翻了一个白眼。只是他掩藏得很好,所以殿中明处和暗处的人都没有发现他翻了一个优雅的白眼儿。

他伸手撩了撩脸侧的乱发,又一甩头,再装模作样整了整衣袍,然后上前一步,冲龙萍躬身又施了一礼。

最后他抬起头来,这才正眼瞧了下丰国女皇,肃道:“启禀尊敬的女皇陛下,草民如今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所以,就不劳陛下费心去找草民的九族了。”

离炎差点要笑出声来。

龙萍胀红了脸,气得正要大声呵斥。

那边厢离风已不耐:“拢∧阒还芙蹦昴羌虑榈睦戳ヂ鏊党隼淳托辛耍冶囟uvそ阃旰梦匏鸬牧嗷厝ィ阕钥梢约绦厝ニ愕泥襦鹁酢!

杜康侧首看向离风,剑眉微挑:“不是睡囫囵觉。在下正在闭目养神,乖巧的静坐房中等着待嫁。”

“真是静坐待嫁?我分明看到你在酗酒。”

“这是在下的人生大事啊,我实在太开心了,就忍不住多喝了两口。而且,……”

杜康眼含惊讶,目光灼灼的紧锁住离风的脸,说:“我到底是在喝酒,还是在等着出嫁上花轿,这似乎都不关姑娘的事啊。”

离风微有些狼狈,愠道:“那你待会儿回去继续嫁啊!”

“已经误了良辰吉时。”

“……”离风皙白的脸上已经因为生气而爬上了红晕。

她盯了杜康一眼,澹声道:“有缘千里来相会,对面无缘也枉然。那个女人若真是你的良人,你早嫁一会儿晚嫁一会儿又能怎样?是她的,你跑都跑不掉,你照样还是她的夫君。你何必急在这一时?”

离炎看见杜康的脸色黑了黑,他似乎是忍了又忍,可最终还是没忍住,咬牙切齿的说:“在下说过了,那是在下的良、辰、吉、时!”

“再说了,你过几日再将我拎来这里对质即可,你又何必要急在这一时?你害得我误了良辰吉时,你知道吗?于我们男人而言,嫁人一事乃是……”

“行了行了!”离风非常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打断他道:“你赶紧说那件事情吧。说完了,我就早点将你好好的拎回去,兴许还赶得及送你上花轿。”

离炎渐渐回过味儿来。

这两人怎么感觉在较劲儿?

杜康的脸色又黑了黑,“在下平安回去还是不成问题的,虽然比不上你来去如风,潇洒自如。”

“你怎么这么拢扛辖羲嫡掳桑

离炎觉得,今晚的离风很不像她印象中的那个女人,她已经频频因为杜康而失控。

杜康深吸了口气,将离风最后看了眼,这才娓娓道来:“当年,我奉主子的命令密切关注着离国皇城里的一举一动……”

“把话说清楚一点!”离风插话道,“你的主子是谁?他为什么要命令你关注离国?”

杜康的剑眉不受控制的扭了扭,须臾,语气平静的回道:“在下的主子乃是暗宫的煞主。暗宫,想必你们这些皇族中人都知道吧,我就不过多的解释了。我从一进入暗煞并服侍主子开始,他就交代给我的日常任务便是关注离国的一举一动。”

离风的神色十分讶异,脱口就道:“胡说!若你的主子是暗宫那个煞主,那我的主子又是谁?”

“这也正是在下迷惑不解的地方。”杜康坦然回视她道。

你俩这话什么意思啊?打的什么哑谜?!

离炎心中呐喊。

龙萍的目光也在那两人脸上不住来回张望,迟疑的问:“姐姐,你那话什么意思?你还有什么主子?你,你……真是我的姐姐吗?”

“……”离风收敛起惊疑之色,朝龙萍嘲讽的瞥了一眼,方才对杜康道:“算了,你继续说。”

离炎:“……”

“那日,在下探听到离国六皇女将和亲丰国,便例行汇报给煞主听。”

“嗯,和亲之事属实。”离风点头应道。

“煞主听罢,很是生气,就命令属下前去搅黄了那六皇女的婚事。”

离风一点不相信,厉色问道:“是你的煞主下的命令?你确定不是你们的客户花了黄金万两请你们去刺杀离国皇族的?”

“不是。”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杜康的胸口起伏不定,忍了又忍,才终于按捺下胸中波涛,心平气和的回道:“在下刚刚已经一五一十的交代得很清楚了。我乃是奉我主子的命令密切关注着离国的一切举动,然后我探听到了离国六皇女将前往丰国和亲的事情,便汇报给主子听。煞主听了后,就命令在下前去搅黄了那六皇女的婚事……”

“行了!你继续说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我本来也已经重复完毕,正要继续讲述下一段情节。”

“你……”

“在下便率领七煞前往离国……”

“你率领七煞?!”离风这一惊非同小可,竟拔高了音量追问。

“怎么?又有什么问题?”杜康平静的看向她。

“没有,你继续!”离风撇开脸,闭了闭眼。

显然,她没料到杜康说出来的事实大大超出了她的预料。

“我率领七煞前往离国去执行搅黄婚事的任务……”

离风忍不住转过脸来,确认道:“不是刺杀任务?不是斩尽杀绝、斩草除根?”

暗中的离炎跟着在心中默默的说了一句:对啊,不斩草除根的话,那便春风吹又生!

“不是,只是搅黄。”

“继续说!”

杜康深呼出一口气,继续道:“我带着七煞的全体成员……”

“七煞的全体成员?!”

杜康终于不耐,他皱紧了眉头,勃然大怒道:“你到底还要不要听?!”

“……”离风悻悻。

她是第一次见这男人对自己如此不耐的态度,很不适应。

她已经习惯了在人前高高在上,想发作,但面色隐忍了又隐忍,终是什么也没有说便转开了眼睛。然后对杜康挥了挥手,无声的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杜康也惊觉自己失态,忙咳嗽几声掩饰。

他一向对离风敬若神明般。

此会儿他心情忐忑不安,小心翼翼的将离风看了又看,见她似乎并未生气,略略心安了些,才又继续道:“在下带着七煞在离国都城长安潜伏多日,终于打听清楚了某年某月某日,那六皇女的花轿会在何时往哪个城门口出城。”

“于是那一日,我们一行人便乔装改扮,提前守在了东城门。终于,午时三刻,我们按时等到了那花嫁的出现,然后我们便一路尾随那支送嫁队伍离开了长安城。我们小心隐藏着身份跟随,只待伺机而动。”

“不错,当日我的花嫁确实是在那时从东城门出去的。”离风又忍不住说道。

杜康心中一松,冲离风讨好般的点点头,又道:“我带着人一路跟踪,谁知那花嫁队伍走着走着便偏离了正道。我心道,来得正好,我还正愁不知何时何地下手呢,你便自投罗网来了……”

“不是自投罗网。那些送嫁人员本就是我的人,是我命令他们离开官道的。”离风觉得有必要纠正一下他的措辞。

她这样的人物怎么可能会自投罗网?

“……”杜康捂嘴清咳,“咳咳,我继续说。于是,我便带着手下欣喜不已的跟了上去。”

“那送亲的队伍尽是拣着小路而行,渐渐的就进了深山僻壤,最后在一处茂密的丛林深处停了下来。我瞧着那地方人烟稀少,又有枝繁叶茂的树林方便掩藏行迹,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他们停下来了,就是明显的在等着我们扑上去啊……”

离风张了张嘴。

杜康早瞧见了,慌忙冲她一扬手,阻道:“你别急!别急!”

“我知道这些都是你事先安排好的,是你让他们在那里停下来的,然后他们即将执行你的下一步计划,可是在下不知道啊!我不知道这都是你下的命令啊,我还以为……咳咳,在下继续说下去。”

离炎/离风:“……”

“在下便命手下人将所有的送亲人员都杀了,但是务必要留下那新嫁娘的性命。因为,我们只是奉命来搅黄两国婚事的,因此那个六皇女万万是伤不得的。”

“我们得留着她在现场发现一些‘可疑'的证据,然后她会带着这些证据回去哭闹一番,让人猜来猜去,从而令离国和丰国相互心存猜忌,关系破裂,再不做这和亲的打算了。这便是我们此行的目的和计划。”

“我们杀得兴起,眼看就要大功告成了。谁知道,就在这时,那新嫁娘从花轿中自己走出来了,她一出来就……”

杜康说到这里,渐渐停了下来,目光深邃,一瞬不瞬的紧盯着离风再也不说话。

离炎忍不住默默叫道:“她一出来后就怎么样啊?出来的那人又是谁啊?你继续说啊!”

那新娘子肯定不是当年的她,她当时是被人从花轿中迷迷煳煳给拖出来的,不是她自己走出来的!

却在这时,离风说话了,开口道:“行了,我知道了,之后的事情不用说了。”

你怎么就知道了啊?难道你就在现场不成?!

离炎默默哀叫。

下一刻她呆了呆,突然想到了那个可能。

难道,难道离风就是那个从花轿中走出来的新嫁娘?!

怎么回事?

明明是她离炎去代嫁的好不好?离风又是怎么回事?

可杜康明明又说,他们是一路尾随这个送嫁队伍从东城门出来,然后一直走到那个树林里的啊。

那离风一定就是新嫁娘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那边厢,杜康便道:“很好!在下已经将事情交代清楚了,不知你对在下还有何示下?”

离风暗暗深吸口气,最后确认了一遍:“这么说,你们真不是受了丰国皇帝的指派去暗杀我?”

龙萍也问道:“是否还有瞒而未报的?你们的主子为何要去搅黄了我们和离国的联姻?你们存了什么居心?”

杜康微躬身,回道:“在下也不知。煞主怎么命令在下的,我等自然就只管听命行事而已。我们做手下的,有何资格去管主子怎么想?那可不是一个好下属啊,您说是吧?皇上。”

龙萍再次被杜康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有离风在,她只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而无可奈何。

离炎听完了事件经过,一些事情渐渐清晰,又有无数疑问在心头萦绕。

云梦有墨玉斑指,掌控了一支暗宫的势力,他又曾亲口承认过他下过命令去截杀离国的和亲花嫁。很明显,杜康便是当年云梦派出去的杀手。

云梦对离氏没有好感,再加上他是年国皇族,自然不能坐视离丰两国的关系更紧密,那将对他的年国很不利,故意派人去搅黄两国婚事理所当然。这个很好理解。

当年从东城门出去的送嫁队伍已经闹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便是离风那一支。

只是,却有新的疑问产生。

一是,离风为了回到丰国而替嫁,但是她是怎么知道的离樱不想出嫁的呢?难道离樱也请求她帮忙了的?所以一切掩饰得好,故而没人怀疑从东城门出去的花嫁?而且她还一把火烧了自己的雪月宫,造成人已经被烧死的假象。

二是,既然离风都已经替嫁了,为何她离炎还是在花轿里啊?又是谁将她送上花轿的?而且她的那支花嫁竟然也好端端的出了长安城,要说没有内应,怎么可能?

两支队伍同一天同一时刻出城,虽然是不同的城门,但是竟然都能够顺利的离开皇宫,离开长安城,还同时遭到了杀手的截杀,事情太诡异了。

是哪里出了错?

又是谁在背后安排了这一切?

替嫁之前她最后见到的人是碧落,难道是碧落吗?会是他吗?

他到底是想要挽留住她,还是想要她彻底消失于世啊?

不,那男人不会对她那么狠心的!

他虽然有些恨她,但是不会恨到想要将她送走的地步,他当时看模样应该是想要将她与他栓一辈子的人啊。不然,在她沉睡三年后醒来的那会儿,他根本就不会去主动暴露她的身份,更加不可能会有后来的一切了!

最后一个问题是,为何她的那个花嫁队伍同样遭到了不明人士的残杀?

当时两支队伍都碰到了杀手,离风那边是云梦的人已经确认无疑,他们搞错了对象。那么,她这边的人就是真正的想要将她置于死地的杀手了,他们真的想要杀了她,不是为了搅黄婚事。

如果离风怀疑刺杀她的人是龙萍,难道是龙萍派出去的人搞错了?

即是说,本来那些刺客是要杀离风,却跑来杀她了。而云梦的手下又阴差阳错的跑去了离风那边,是这样吗?

但如果不是龙萍派的人呢?那么问题来了,是谁?是谁想要杀了她?

她就需要问一问了!

自她以离炎的身份苏醒过来后,在离国皇宫里生活的那段日子,她一直都是一个热心热肠的人,怎么会有人想要害了她这个老好人的性命啊?她自问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她就没干过坏事儿啊!

离炎思来想去,真心找不到一个怀疑的对象。

那个时候,宫中朝中都是保她和站在她这一边的人,大变态、林显、碧落、黄泉、胡晓珊等等等等。

离月和离清又死了,其他妹妹都很小,看不出有野心,没人跟她争皇位,所以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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