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大家歇了十多分钟,盖连长喊大家开始挖战壕近点钟,战壕就挖好了。盖成友连长把一排长赵玉章喊来。
“连长,有什么事吗?”
“你马上安排人警监。”
“是。”
赵排长回答,看了下:在挖好的战壕边的火把的微光照到志愿军连长盖成友戴着军帽檐下有些汗亮亮的英气勃勃的方脸,非常温厚锐气机敏的眼睛,更加性感的鼻翼,剪短的黑乎乎的胡子,宽厚的胸部,一根宽皮带紧系在他微鼓的肚皮上,而绛紫色的火光映到他肚子正中的皮带带扣环上,随盖连长的举止一动,就闪出白亮亮的光。中国人民志愿军连长盖成友,就更加的英武迷人!我们的志愿军战士更威武雄壮。
接到了连长的命令,志愿军一排长赵玉章走到志愿军4岁的班长黄虎身边。让他派两个战士沿一横长的战壕边,进行流动放哨。然后,志愿军一班长黄虎就喊道:
“胡猛,于大水,过来一一”
两个和身边战友说话的中等身材的战士,就快步到自己的班长身旁。
“你们两个到山边去放哨。”
“是班长。”
“记住,要小心,山下的情况,有美军、南朝鲜伪军,就马上来报告。”志愿军班长黄虎再次提醒两个战士,好像他俩才来当志愿军似的。
“是班长。”
两个志愿军战士就转过身,背上枪,到被余火照得微微黑红红的山边走去……
志愿军战士都呆在新挖的战壕里。原先的一些火星就灭了,主要是防备美军的偷袭。
“哎,战壕终于挖成了,还挖了五个小时。”一个战士叫成兵坐在张岳涛身边说,还有一个战士叫赵虎,再往西过去一些的战壕和稍远些的战壕里,太劳累的战士们简单地依着冷润的战壕壁睡着了,所以那边是静静的。
非常开朗的张悦涛说:“哎,这朝鲜的天气就下雪了,这要在国内,我们南方的广州什么时候下过雪?”
“你忘了,朝鲜挨近我们东北。”赵虎说。
“还是你们家住东北的好,不怕冷。”
“哎,那怎不怕冷呢?”
“至少比我们南方人不怕冷。”
在一边的成兵说:'
“我肚皮又饿了。”他说时,就用手摸着肚皮。
“大家吃了点压缩饼干,又干了这么久的活,当然累!”张岳涛说。
“那你肚皮饿吗?”
“我不饿。”
然后,成兵从他紧系在宽皮带的腰间后的布包里把饼干拿出来吃。说:“肚皮饿了,真不是滋味。”
然后,他就继续吃。赵虎对他说这些不关心的事,军人嘛,最关心是打仗。他说:
“看来,我们已经占据黄草岭了,我看打仗也快了,最迟在明天后天?”
“你想这么多干什么?”成兵问。
“我想狠狠打击可恶的美军、南朝鲜军。”
“那是。”
“这样好是好,就是太冷了!”张岳涛发牢骚说。
“你们南方人不像我们北方人,已经习惯冷了。”赵虎说。
“哎,我们还是睡了吧,这太累了!”成兵咕哝道
“你睡得着吗?”赵虎问。
“不睡怎么行,明天还要打仗。”
然后,张悦涛和两个战友背靠战壕壁睡了。
这时,在他们身边东侧的战士有个把在聊天,只是小声地聊着,这声音如在耳边成了催眠曲。在黑越越的夜色里,有些战士就背靠着黑乎乎的冷硬战壕,双手抱住胸腹再冷都睡着了。夜越来越深了,这时的夜与以往的夜没有两样,还是静静的令人如处在一个深的空间……
就这样,到了第二早晨,志愿军连长勇敢仁厚的盖成友和他的战士在朝鲜黄草岭过了一个十分寒冷的夜晚,这其中发生了一件小事,请原谅,我们简单说一下。南朝鲜军人利用黑夜,悄悄爬到了志愿军阵地下,机枪手朱培克看见了,就向他们开枪,然后,南朝鲜军人就马上退回。后来,盖连长再次派了两个战士加强了警监。他知道美军会对黄草岭上的志愿军进行进攻的,这也是美军的战役意图。
天刚麻麻亮,把自己的战士和整个四连的命运看得重的他,对于昨深夜被自己战士打回去的敌人,尽管是一会儿的事,也使他不能大意。盖连长就睡了几个小时的觉,现在,他马上起来了。习惯性地往天空一望:
这时,天上一片灰白色的,有几片如淡妆般的阴云静静地浮在天色略乌的半空中。今天早晨没有落雪,可是,空气非常清冷!看到在昨天夜里,战士们挖的如深坑般的战壕和一个个相挨,背依潮湿的被挖得铁锹纵横的褐土色的战壕壁上,
有双手抱住靠近右肩上的步枪睡着的战士,有斜靠在战壕里,干脆躺在地上的战士等等。看到战士们在这样冷的早晨,困得身子卷缩而熟睡,盖成友连长心里非常难受!就想让自己战士多睡一会,不再唤醒他们,一旦有事,他们至少以旺盛的精力出战。盖连长就从两战士睡着的一边,走上了新挖的灰土碎石垒成的战壕上,看了看斜斜的山脚下,后就坐在有些雪的山边上。
他想道:昨天晚上,美军南朝鲜军是想试探我军的防御情况,看来已经达到目的了。从自己多年积累的战争经验来看,美军可能就要发动进攻了。对,在敌人进攻前,赶快让炊事班长把饭做好。想到这里。盖连长就马上起身往战壕西侧山边较快地走去。炊事班长老杨应该在那里做饭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