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丁蓉的一番话,让林语溪重新的冷静了下来,再次对南宫鹰司的霸道与狠辣十分的反感,同样想到了他对自己的侮辱而感到深深的憎恨,
听到他这样的责问自己,林语溪知道根本就无须掩饰与撒谎,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
“告诉我,为什么要去见他?”南宫鹰司醉眼中仿佛要喷出愤怒的火焰,双手一把抓住她纤细的双臂,仿佛两把铁钳一般,用力的摇晃着,大声的喊道。
原来经历过上一次生日的事情后,南宫鹰司对林语溪的态度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可能是隐隐莫名的感觉让他开始觉得愧疚,所以才会让他放松了对林语溪的管制。
可是没想到刚开始这样,便接到了手下的电话,林语溪居然又去见游唯秋,让南宫鹰司既愤怒又感到一种失落。
所以晚上喝了很多的酒,回来后立刻想要问清楚,究竟见游唯秋是为了什么。
“放开我,我见谁是我的自由,跟你无关,你无权管我。”林语溪的双臂被南宫鹰司抓的生疼,明眸中立刻充满了愤怒,俏脸开始扭曲,大声的说道。
对于林语溪来说,虽然知道自己见游唯秋会让南宫鹰司愤怒和责怪,甚至是受到更大的羞辱与折磨,可是自己此刻已经不在乎,毕竟自己有自己的自由,不需要南宫鹰司来干涉自己。
可是林语溪却忘记,自己是被南宫鹰司所禁锢的人,甚至说没有任何的自由可言,她的这一举动,肯定会招来南宫鹰司更严厉的处罚与折磨。
果然,南宫鹰司被彻底的激怒了,一把抓住林语溪的秀发,用力的按在窗台边缘,愤怒的说道:“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允许你喜欢任何男人。”
南宫鹰司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听到林语溪见游唯秋后会如此的愤怒,甚至带着痛苦,难道自己真的开始在乎这个仇人的女儿?不过这样的想法一闪而过,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甚至说不敢相信。
“放开我,你这个魔鬼。”林语溪用力的挣扎,俏脸因疼痛而开始苍白扭曲,明眸中充满了仇恨的泪水,却努力的控制着不让它流下,嘴角剧烈的颤抖着,现实着自己内心的愤怒。
“我是魔鬼,你就是魔鬼的女人。”南宫鹰司反复的重复着这句话,死死的摁着林雨溪,而一只手却伸向了她的裙摆,野蛮的扯下了她的内裤。
“你干什么?你这个禽兽。”林语溪感到一阵眩晕,强烈的羞辱感让她剧烈的挣扎,可是却感到浑身无力,身体不停的颤抖着。
下身的一阵剧痛让她立刻明白,南宫鹰司已经完全进入了自己的身体,野蛮而霸道,没有一丝的柔情,只是野蛮的发泄着自己的兽欲。
而此时的南宫鹰司完全进入了癫狂的状态,完全不理会林语溪的反抗,双手紧紧的抓住她纤细的胳膊,不让她有任何一丝的反抗,一阵剧烈的冲刺,在一阵欢欣愉悦中满足了自己的欲望。
而此时的林语溪明眸中充满了绝望,身体的疼痛让她站立不稳,脸色更加的苍白,浑身没有了一丝力气,整个人瘫坐在了窗台下。
当看到双腿之间流出的鲜红血迹时,林语溪感到一阵痛苦的眩晕,昏迷了过去。
南宫鹰司低头看向林语溪时,同时也发现了鲜血的流淌,仿佛是一朵血腥的花朵,鲜艳而让人恐怖。
“陈妈,快点来。”南宫鹰司犀利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仿佛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大声的喊叫着陈妈,自己则无助的望着林语溪,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此时酒意已经逐渐的清醒,想到自己刚才的兽性,已经开始感到充满了后悔,当看到林语溪双腿之间的血迹时,自己仿佛是一个罪人一般,彻底的崩溃了。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陈妈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听到南宫鹰司嘶喊的喊声,已经明白发生大事,当看到眼前的一幕时,不禁立刻惊呆了。
“快送医院。”陈妈立刻大声的喊道。别墅内瞬间嘈杂了起来,佣人们忙忙碌碌的将昏迷中的林语溪抬上了车子,往医院里赶去。
此时已是深夜,医院里更加的安静,空荡荡的大厅内没有一个人影,南宫鹰司此时已经彻底的清醒,抱着昏迷中的林语溪,快步的冲进了医院的值班室。
或许此刻南宫鹰司真正关心的不是林语溪,而是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自己的亲骨肉。
“医生,快点看看,怎么办?”南宫鹰司几乎是一脚将门踹开,飞奔进去,看到睡意朦胧的一声,大声的喊道。
医生脸上露出了惊讶与不悦的神情,显然为南宫鹰司的冲动而感到不满,嘴角露出一个不耐烦的神情说道:“先去挂号,然后再说。”
当然医生说的没错,这是医院的正常程序而已,但是在焦急中的南宫鹰司来说,却成了一种拖延时间,眼神中立刻露出了愤怒的神色,一把抓过了医生的衣领,恶狠狠的说道:“赶紧救人,否则的话,我亲手杀了你。”
此时的南宫鹰司,身上散发着浓浓的杀机,包括凶狠的眼神及冰冷的话语,立刻让医生感到了内心的恐惧,看了一眼昏迷中的林语溪后,立刻改口说道:“赶紧把病人送手术室,要马上进行手术。”
林语溪很快被推进了手术室,医生与护士开始忙碌了起来,而正是这种紧张的忙碌,让大家的心里更加的紧张。
“鹰司,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这样。”
陈妈已经知道林语诗是大出血造成的这样,脸上立刻充满了愤怒的神色,再也不顾及佣人与主人之间的关系,大声的质问道。
“陈妈,我知道错了。”南宫鹰司像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垂头丧气的坐在手术室门前的长凳上,眼神中充满了愧疚与不安。
南宫鹰司只是一时的愤怒,当听到林语溪居然去见别的男人时,而却这个男人是林语溪一直依靠的男人,心里立刻感到浓浓的醋意,甚至让自己打发雷霆,才会做出如此的事情,现在酒醒后,立刻感到了深深的后悔。
“你啊,真是糊涂啊,万一要是语溪有了你的骨肉,你这次罪孽就大了。”陈妈看到林语溪当时的情况,毕竟是过来人,立刻明白了林语溪是怀孕期间受到刺激折磨,才会造成大出血,现在看来,孩子能不能保住都很难说,所以责备的说道。
“孩子,你是说我的孩子?”南宫鹰司脸上露出了迷惘的神色,呆呆的问道。
虽然他这次这么担心,也已经意识到了林语溪的怀孕,只是自己没有肯定,而现在在陈妈的嘴里说出来,立刻更加的后悔,不停的摇头叹息,显露出自己的愧意。
“陈妈,你别说主人了,我想语溪姐人这么好,肯定会没事的。”媛媛怯怯的说道。
显然在这里,媛媛只是个小佣人而已,根本就没有任何发言权,但是看到两个人的谈话与司马鹰司脸上痛苦的神情,立刻小声的劝慰。
手术室的灯突然亮了起来,三个人立刻冲了上去,将医生团团围了起来。
“医生,病人到底怎么样了?”陈妈眼中充满了焦急的神情,匆忙的问道。
医生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脸上露出一个遗憾的神情,叹了口气说道:“大人保住了,可是孩子没有了。”
“唉。”陈妈发出了长长的叹息声,转身去看刚刚推出手术室的林语溪。
此时的林语溪,脸色苍白的可怕,眼睛紧紧的闭着,嘴角轻轻的抖动,显然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当南宫鹰司听到孩子没了时,立刻一屁股坐在了长凳上,呆呆的望着手术室,犀利色眼神中流露出浓浓的悔意与悲伤的神情。
“语溪,你怎么样了?”陈妈小声的喊道。
“唯,小点声,病人还没有清醒过来,虽然脱离了危险期,但是还是需要住院观察。”护士的脸上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说道。
毕竟这么晚的时间还要忙着做手术,已经让护士十分不高兴,再加上陈妈的喊叫,更让护士感到心烦。
如果以往的性格,南宫鹰司看到有人这么责备陈妈,早就不耐烦,肯定要跟对方理论甚至逼着对方道歉为止。
而此时他却痛苦的蹲在角落,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
其实醒酒之后的南宫鹰司也已经开始逐渐的明白,就算是林语溪去见游唯秋,可能只是表达一下感激,或者说是朋友之间的问候。
而自己却因为这个将她折磨成现在的样子,甚至自己的骨肉被都自己亲手害死,立刻让他痛苦不堪。
当第二天林语溪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了医院里,柔和的阳光透光明亮的玻璃照射在白色的床单上,显得格外的宁静。
此时下身的隐隐疼痛也已经让她明白发生了什么,明眸中开始充满浓浓的仇恨,牙齿紧紧的咬紧了嘴唇,渗出一丝的血迹顺着嘴角滑落。
刚刚充满了一丝幸福的甜蜜,甚至说自己的一线希望与欣慰,突然被南宫鹰司无情的毁灭,让她开始有了杀死这个恶魔的念头。
而陪伴在自己身边的,是一脸憔悴的陈妈,看到林语溪醒了过来,眼中充满了心疼与不舍,显然一夜未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