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鹰司微微而笑,定定地看了她一眼,“好,我等着你所有的招来进攻。”
之后便再没给林语溪准备的功夫,便彻底贯穿了她。
早已受伤的林语溪,本来已经消退了的情欲,突然被进入,刹那之间起了一丝刺痛感。
但却没有多大的阻碍,不大一会儿,她就感觉不到痛,就着两人之间的滋润处,她很快便体会到了男人所带来的极致的快活。
南宫鹰司并没有以自己的快活为主导,这一次,他卖力地表现,全是为了身下的女人,希望她也能感觉到了情欲的快活,与他一起共赴云雨。
屋子里面顿时一片暧昧的低吟声,充斥着这里的每一个角落。
林语溪的神智此时已经被扔到了九宵云外,不由自主地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欢情之中。
直至中午,肚子饿得咕咕叫,南宫鹰司这才放过她。
林语溪感觉自己的嗓子都喊哑了,身体里面半点儿力气都没有,彻底被南宫鹰司给榨干。
眯着眼睛,伸手摸向旁边,突然摸到一个火热的肉体,她惊醒似地睁开了眼睛,抬头看去,南宫鹰司根本就没有离开,正躺在自己的一侧,一手支着额,正在研究似地看着自己。
林语溪俏脸一红,尤其想到刚才两个人之间发生的事情,而她竟然还沉浸在他制造的快乐之中,就觉得自己十分地羞耻。
“你对我的招数就这么一点儿吗?还是,还想要……”
南宫鹰司略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她轻薄的索骨处流连不去,看她想要往旁边躲,顿时一笑,沿着索骨往下,来到诱人的丰盈处,感觉到她身子微微地颤抖,突然对那柔软的丰盈,狠狠地捏了一把!
“啊!”
林语溪疼得尖叫出声,男人却在她缩着身子,紧张躲闪的时刻,蓦地来到腿间,在刚刚令他销魂不已的秘处,猛地将指尖捅了进去!
“不要……”
林语溪颤抖着滞住身子,胸脯刚刚被他捏了一把,好痛。
她的皮肤十分白皙,如牛奶一般,被狠狠一捏,顿时一片鲜红起来,仿佛被施了酷刑一般。
可是,男人并没有听她的话,反而让自己在指尖,在里面肆意地捣弄了一阵,刚刚消逝的快感,因为男人高明的挑逗技巧,而不由地再度涌上来。
“嗯……”
林语溪本能地嘤咛了一声,发觉之后,小手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再羞耻地叫出声音来,让男人事后有拿捏她的话柄。
哪知道,南宫鹰司根本就要跟她玩到底,砝码就是她初经情事的身子。
林语溪毫无经验,被男人肆意挑弄了几下,手便不由自主地松开,被吻得红肿的唇,微微轻启,连连低吟出声。
目光掠到男人轻嘲的嘴角,她贝齿紧紧咬着唇,想要阻止自己的声音。
南宫鹰司低头吻住她,灵活有力的舌挑开她的贝齿,如游龙般进驻着她的口腔。
再离开她的唇时,林语溪微张着嘴巴,不断地喘着气,娇弱的身子微微弓起,泪湿的眼,怜怜哀求地看着身旁的男人,乞求地想得到更多。
南宫鹰司指尖轻挑,在她体内肆意地拨弄着,仿佛在挑试琴弦般,到处尝试着,寻找着,眼睛如鹰隼般,不断地查看着身侧女人的表情,研究着怎样的手段,可使她感到更加地快活,亦或者是更加难以忍受的痛苦,恨不得现在就要让男人好好填满。
正当南宫鹰司享受着玩弄林语溪的自得时,林语溪已经被他高明的手段给调弄得不知所措。
想要得到更多,可是半存的理智却在憎恶她的下贱;
想要拒绝这男人,可是肉体还在叫嚣着得到他,让她本能地想要扑倒面前的男人,甚至吃干抹净。
但是,南宫鹰司怎么可能让她如愿,她越是往男人精壮的身上紧贴,男人便越是离她远些,仿佛是在捉迷藏,又仿佛是两个人暗地里的较劲。
南宫鹰司想要的不过是一句话,是这个女人在情欲之中,对他缴械投降的归顺。
如此,以后他的性福生活,就是一片坦途了。
搞定了这方便,那么以后的方方便便,都将不是问题。
南宫鹰司敢笃定,在自己无尚的手段之下,这女人那双倔强清澈的眼眸,将再不会敢在自己的面前展现!
可是,他哪里知道,在这边林语溪已经撑到了极限。
昨天被强要,今天早上又让她首次尝到了快活的滋味。
虚弱的身子哪里承受得住,如今南宫鹰司又想在床上调教她,她夹在归顺以及理智的羞耻之间。
肉体与理智不断地夹击碰撞,再加上男人暧昧的私语,以及指尖从不曾停下的挑逗。
林语溪只觉得眼前一阵白光闪闪发亮,如流星雨般,阵阵闪过。
蠕动了下嘴唇,刚想说些什么,哪知道,那白光煞时间变成黑暗,铺天盖地朝她罩来。
身子再也承受不了过多的欢意,软软地安静下来,那双倔强清澈的眼眸,也跟着垂上。
南宫鹰司玩得正在兴头,觉得自己就快要成功了,哪知道,旁边的女人竟然没半点动静,低头看去,她,竟然睡着了?
男人扫兴地将人丢下,转身进了浴室。
心中想着,得叫杨妈给林语溪补补身子,这样不经玩,以后可怎么陪他?
再回到卧室时,看到依然摆着之前模样的娇躯,男人叹息一声,这一次,他可不想假手杨妈给他的女人净身。
想罢,便自己抱着林语溪往浴缸而去。
刚刚换完衣服,管家敲响了门,“少爷,关于昨天晚上那位突然而来的贵客,怎么处置?”
眼看着人被打伤了,而且现在还关在自己家的后院破平房里面,跟里面的家狗“同居”。
管家有一些焦急了。
看那个花匠的伤,似乎挺严重的,又听保镖说那伤是因为少爷的一脚给弄得呕血不止。
直到今天早上,才停止呕血,但是人已经灰败了。
管家自作主张,偷偷地找来了江宁,去给人看看,正好,到现在还打着点滴呢。
如果真有个三长两短的,这可怎么办?
先来看看少爷的意思,若是不好的话,就把那花匠的点滴给拔了,如果好的话,顺便说说情,把人送回去。
若是因为林语溪一个人,而毁了一个人的生命,管家觉得很不值得。
而且林语溪也不配少爷这样对待她。
管家正好敲门,门也在这个时候被打开,少爷光鲜亮丽地出现在面前,看到他后,微一皱眉头,“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能让管家过来找他,还是有他的公务在身?
“少爷是这样的,关于昨天晚上的那个花匠的事情,现在应该怎么办,把人给放回去吧?”
“不行!”
南宫鹰司满口否决,气哼哼地,如果把人给放回去,那么林语溪就会肆无忌惮了!
这件事情,绝不能就这么如了她的愿。
“可是,少爷那个人受的伤很重。您的一脚,差点儿把人的命给踢没了。”
“给他看看,别让他死了。”
南宫鹰司如了管家的愿,并没有赶尽杀绝,只是淡淡地说着。
管家听了,一时也没有太紧张,觉得这件事情,少爷做得对,并不是应该把人给弄死的,如果可以的话,他还希望,少爷能把人给带到后面楼上的医疗室里面去。
毕竟与“狗”同居,那是不太好的。
何况那个花匠,虽然说是一个侍弄值物的人,好歹也是个十分有专长的人。
“那、要不要给那个花匠换个地方,总是呆在后院,就算是江医生来了之后,给看看病,也是不方便的。”
管家温声建议道。
南宫鹰司点头,“找个后院的房间,把他抬进去,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放他走。而且,让人在门口守着,不准这人离开!”
“好吧。”
管家应了一声,这就打电话去找江宁。
南宫鹰司在管家走了之后,顿时有些莫名地生气。
那边游唯秋病着,而这边,林语溪也给他昏迷着,这简直就好像是一对苦命鸳鸯般,好像自己就是那个拆散鸳鸯的人一样。
想到这里,他又回到了卧室,而后看到上面,还在睡着的林语溪,男人脸色十分不好,走上前,本想着找个方法,让她醒过来,可是转念又一想,觉得太过残忍。
于是,换了一种方式,到了床边,看着她娇美的睡颜,男人轻轻地俯耳上她娇小的耳朵,小声地念叨,“语溪,起床了,要吃饭了。”
可是,正在昏迷过去的女人,怎么可能对这点儿小声音有所反应。
根本就没理会他,南宫鹰司恶作剧地一笑,突然提气,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冲着林语溪的耳朵大声地喊道,“林语溪,起床吃饭啊——”
声音绵长而震颤,除非是没有生命的,否则能有一个不被他给震醒过来的。
林语溪也是这样,反应迟缓地从南宫鹰司的目光之中睁开了眼睛,不知今夕何夕的迷茫样子。
她不知道自己刚刚被南宫鹰司喊的是什么,只是觉得耳朵的地方,已经有一些响动,可仔细一听,又全部都是嗡鸣声。
她不由地扭头看去,只看到南宫鹰司朝自己露出洁白的牙齿,是在笑着的样子。
“我怎么了?”
她迟缓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感觉身体十分疲惫,一边又在回想着自己昏睡过去之前所发生的事情。
“没怎么,只是叫你起床吃饭。现在已经是下午了,你想赖床到什么时候?”
南宫鹰司耸耸肩膀,淡淡地看着她。
林语溪莫名地摇摇头,自语道,“明明看着你的嘴巴在张合着,可是,为什么,我却听不到你的声音呢?”
“怎么,聋了?”
南宫鹰司也不由地一震,想到自己刚才的那声音,顿时就有一些后悔,确实是有一些大了。
“耳朵里面总是嗡嗡作响,难道是听不见了?”
看到她低着头,自言自语的样子。
男人把自己的一件白衬衫丢给她,“先穿好衣服,吃过饭后,出去为你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