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少爷怎么叫他,只有一个可能,闭嘴不言!
所以,这个时候南宫鹰司想找他的大管家,那根本不可能找到人。
现在他心中才稍稍吁了口气,除了眼前的游唯秋和周东乡看到了自己女人的秀美的背部外,没有什么人看过她的身子。
眼神高深莫测地盯了一眼眼前的两个男人,莫名地一扯嘴角,南宫鹰司以不容置疑的优势,将林语溪给带出了门。
“语溪!”
游唯秋还想要说什么,可是被身侧的周东乡给拦住,“唯秋,那是他的女人,我们不要插手。”
意思已经很明显,插手也是个零,南宫鹰司不可能那么好对付,而那个女人,也很明显,早被南宫鹰司给玩烂了。
不过,这话他不敢对游唯秋说。
这家伙是个侍弄花草的人,从理智上来讲,他是一个很纯洁的人,差不多就像天使。
如果自己这么说的话,他也许会相信,从而恶心林语溪,也许会不相信,从而更加可怜林语溪。
而这两样的结果,都不是他所想要的。
他还是希望天使能跟天使呆在一起,丁蓉就好很多啊。
把怀中的女人一伸手,随意地丢到车后座上,由保镖拉开的车门外处,南宫鹰司无事人儿一般坐了进去。
车子里面的空气巨大。
林语溪直到进来,才看到这辆车子里面,几乎如同一个办公环境一样,那样大,那样宽敞。
可是,直到南宫鹰司进来之后,她才感觉到整个地方,竟然又变得那么小,好像全部被他身上所携带的冷气给浸蚀了,连她的身体也在小小地发抖。
“怎么,知道冷了?”
就在林语溪拿着男人的外衣,紧紧地裹住自己的时候,旁边的南宫鹰司说话了,带着强烈的雄性气息,就这样子侵袭到了她的身边。
林语溪没敢看他,当然也没有看到他说话的时候,嘴角不为人知展露出来的真挚笑意。
似乎连他自己都没有觉察出,因为看到这失而复得的女人,紧紧握着自己的衣服,覆在身上,而并不是别人的……
想到这里,南宫鹰司又回忆起,这女人逃脱的罪行,而且刚才她被游唯秋给拥在怀中的情景。
猛地伸出手,将林语溪手中的衣服一把扯落,刹时间只露出光洁而圆润的上半身。
正在这时,车子发出一记小小的“啪”声,之后,无声无息地,在林语溪惊恐的目光之中,前面的车空间被悄无声息地掩上。
就好像窗子被无人所知地带上一样,林语溪几乎本能地骤然,缩紧了身子,接着便整个缩成一团,紧紧地闭上眼睛,等待着男人狂风暴雨的蹂躏。
为了她的父亲,这一切都值了。
但是,等男人尽兴之后,她想要去看看父亲,这一次她一定不会反抗这个男人的,会让他尽量尽兴,好让这个男人答应,可以非常痛快地让她去看父亲。
南宫鹰司紧紧地蹙起了眉头,两只眼睛倏地紧盯着女子那微隆起的乳白之处。
有几天没有碰她了,在看到她的身子之后,明明都是女人所拥有的,可他惟独只对她用心。
本来想对她温柔以待的,但看到她那身子在微微地颤抖着,想到她刚才窝进游唯秋怀中的时候,那样安心的样子,仿佛是进到了归宿一样。
伸手将她粗暴地拽过来,猿臂一扯,把她下面仅仅留着的裤子,整个撕碎!
林语溪还没有发出声音,就被他粗暴地打开了腿。
她羞耻地将脸埋起来,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她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是什么,这男人一定会将她整个贯穿,直到泄欲完成之后,才把她像垃圾一样丢弃在旁边。
林语溪觉得自己甚至还比不上地下臭水沟里面的老鼠。
可是,预期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男人紧紧地抚着她,声音冷寒如冰,“这里怎么弄的!”
南宫鹰司盯着那令他销魂的境地,心中还想着,她这里竟然这么多处伤,小小的裂痕,一处处地布满了,看到那里有的地方,才刚刚地结痂 。
由此而想到了游唯秋,这几天,她一直跟那个男人呆在一起?
他们纵欲过度,所以才会……
一想到自己压在身下的女人,竟然跑到别的男人身下去快活,南宫鹰司想捏死她的念头都有了。
林语溪又惊又羞,颤抖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这里……那天在别墅里面,那些饭菜,它们……它们、很痛……流了好多血,然后在跳进臭水勾的时候,这里……很痛……可能是感染了……唯秋救了我,住了一天医院……不、不知道……好没好,是不是……已经坏了……”
不断震颤的眼睫,随着上下地翻动,因为声音哽咽,和被迫回忆起几天之前发生的事情,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长长的眼睫,随之落下。
林语溪别过脸去,可怕地回忆起,男人拿饭菜对付她的情景,浑身不由自主地战栗不已。
一想到刚刚跳进臭水沟,随着臭水潜出时的情景,那个时候,她的那里,疼得快要死了,全凭着一口倔气才傲过来。
可是,在看到家里面的败落之后,她还是没有能够让自己撑下去,以为那样会死,可是……
南宫鹰司棱角分明的脸,没有半分的改变,定定地看着女人的身体,似乎是在琢磨着她话里面的意思。
突然,她丢下林语溪,转而对前面的司机道,“去医院!”
车子很快到了医院,南宫鹰司不顾女人的情况,俯身将身上的衣服盖住她,抱起她往医院而去。
“南宫……不要……”
林语溪痛苦地呻吟,他要带她去医院做什么?是检查她已经坏掉的身体吗?
既然她已经坏了,那就坏了罢,为什么还要检查。难道还要修好,继续使用吗?
他那么有权势,完全可以再找一个女人的,为什么不把坏了的她扔掉呢,她多希望他能把自己扔掉啊!
南宫鹰司把人丢在了病床上,接着林语溪身上惟一盖着的衣服被拿掉,男人早已经没影了,走进来的是个女医师。
虽然是个女人,但相对于别人穿着衣服,而她一丝未挂,林语溪还是不安全感地缩了缩身子。
“林小姐,你不要害怕,我们会帮你做一个全身检查的。这都是南宫先生吩咐的,你会得到最好的照顾,不要紧张哦!”
林语溪迷迷糊糊地被送一架又一架地机器推进推出,直到她昏昏欲睡,到真正昏迷过去,也没有觉得,摆弄她的医师们有任何停下来的意思。
难道她真的坏掉了吗?
呵,那还真是幸福呢。
她遵守了承诺,听从南宫鹰司的任何命令;那么,看在她坏掉,以后再不能用的份上,那男人也应该遵守他的承诺,把父亲还给她了吧?
带着梦中的笑意,林语溪睡了过去。
南宫鹰司皱着眉头,紧紧地盯着上面一系列的报告单,突然,将整张纸撕成碎片,狠狠地掷到空中!
“南宫先生,您应该正式林小姐的病情,而且这也是您亲自造成的不是吗?”
杨贞紧紧地盯着面前的男人,一本正经地道出事实的真相。
“真的有那么厉害?!”
这个女人也太不经玩了!南宫鹰司愤愤地想着,看她刚到自己身边的时候,那副诱人的小身子,还隐隐地有着婴儿肥。
而现在,他承认自己也发现了,她的身子瘦如骨柴,仿佛轻风一吹,她就会被刮倒了一样。
不过,这跟他有什么关系。他有不让她吃饭吗?
他有亏待过她吗。
不过是在床上,多玩了一点儿花样,她就受不了了?
杨贞似乎看出了南宫鹰司的愤怒原因,淡淡地说,“南宫先生,女人是需要疼惜的,而不是手中的玩具,随便怎么玩。
她说着非常不苟同地摇摇头,“何况林小姐以前并没有经过过那么粗暴的床事,她的身体不可能接受,而且心里的创伤很大,两者加起来,对她的身体,自然造成沉重的打击。”
“你刚刚说她跳进过臭水勾,也许这就是使她的伤口恶化的原因。仅仅住了一天的医院根本不够,她需要做全面的休养。”
杨贞接着说道,“她的身子本来就弱,而且又有伤口,跳进那种污水之地,最易进入别有用心的恶性细菌,所以……”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南宫鹰司给打断,“她的伤口,是什么时候的?”
跟游唯秋呆在一起有几天了,难道游唯秋就同有强迫过她?还是,她自愿的,愿意带着受伤的身子,跟那个貌似天使的男人,一起欢爱于床上?!
“大约有三天的时间了。”
杨贞想了一下说道,“最好给她治疗,如果不这么做的话,也许她的伤口会假性痊愈,但是,以后若在行房事的话,也许会加重她承受的痛若,到时候再恶化了,就不是住一两天医院的事儿了。”
南宫鹰司对杨贞的话,并没有听进去,反而在她之前所说的“三天时间”停驻了很久,双手抱胸,男人扭头,看向玻璃窗里面,处在无菌消毒室中的女人。
她额前的乱发打在一侧秀美的脸颊住,却意外地脆弱赢软。
她真的没有跟游唯秋,怎样?
男人自问一句,最后似乎是下定了决定,朝杨贞点了一点,居高临下地命令道,“你……跟我回家,给她治疗!”
说罢转身而去。
后面运送林语溪的任务当即交给了杨贞以及后面的属下人。
杨贞看他离去的挺拔身影,不由地摇了摇头。
再次想到,看在自己妈妈在南宫家做事份的上,她忍了。
当年若不是南宫家的老爷子资助了他们杨家,母亲知恩图报,硬是“赖”在南宫家,服侍这个南宫家的少爷,也就是刚刚走的这个南宫家的正主人。
如今她从国外回来,来到这家知名医院,却不想竟然是南宫鹰司掌控下的。
以为他们见面之后,也只不过是点头之交,毕竟那些恩情,已经被南宫鹰司随手压下。并非是她不认,而是南宫鹰司认定那是上一代的事情,他根本不在意,也让杨贞直接忘记好了。
可是,如今竟然给她巧合地遇上了南宫鹰司,而且还是给她的女人看病,被点名而来,杨贞也不曾想过,自己会在这种情况下遇上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