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希佩尔姐,你这样真的好吗?”欧根无奈地看着在阳台上举着从自己舰装上扒拉下来的观察镜窥视的希佩尔。
“嘿嘿嘿~”希佩尔发出了意味不明的痴女笑声。
欧根扶额,md阿库娅,没救了,120吗?
但终究是自己的姐姐,不能真的放弃治疗,于是——“俾斯麦姐!”
“哪哪哪?!”希佩尔慌慌张张地收起观察镜,把自己拾缀得像条德棍船。
战栗地转过身发现只有揶揄笑着的欧根,火冒三丈捏着她的脸蛋左右左右地揉捏。
“唔呜~”
“欧根你知不知道刚刚就是萤火虫下课的时间,不是你打扰的话我就又能看到她了!”
欧根挣脱了自家不正经姐姐的手,一脸鄙夷:“hentai萝莉控,你肯定跟提督有共同语言。”
楚墨:“喵喵喵?”
“不不,我可不是萝莉控,我只是刚好喜欢驱逐舰而已。”希佩尔义正言辞地拍了拍鼓囊囊的胸脯,然后凑过来问:“提督真的是萝莉控吗?”
欧根不怀好意的说:“是啊,而且我还看到他和萤火虫睡在一起还衣-衫-不-整哦~”
“哈!”希佩尔音调拔高八度,“萤火虫?真的!”
“是哦~”欧根对调戏这个萝莉控的姐姐相当有兴致,虽然她胡说到了某某提的黑历史了。
“可恶,啊啊啊我要找他决斗!”
“诶?!”欧根看着怒气冲冲地摔门而去的希佩尔,“啊,坏事了。”
于是一头绿发都因为快速奔跑飘扬起来的希佩尔横冲往提督室,虽然那竖起来的绿发很可能是嫉妒的原因。
火急火燎的希佩尔并没有注意到一件事:俾斯麦大姐头是镇守府的秘书舰,而今天并没有出击任务的她一般都在提督室~
“咚啪”撞门和门在墙上回弹的声音几乎没有间隔,可以看出来人的急促。
俾斯麦打算默默站在提督身后度过一个闲适的下午的打算被希佩尔的撞门瞬间打破。
“嗯!”楚墨被撞门的巨大声响吓了一跳“希佩尔?”
一脸慌张啊不对是怒气勃发然后就想老鼠见到猫一样从红变青的变脸过程。
楚墨看着都觉得忍得辛苦,作势咳了几下说:“希佩尔啊,有什么事吗?”
绿发大姐姐一脸尴尬无措,摆摆手:“没事没事...”
俾斯麦美目一瞪:“提督室的门都不信你没事。”
希佩尔:“......”
俾斯麦没想到你还有毒舌的潜质啊~
被自家大姐头呛回来的希佩尔把手放在头上,一敲:“诶嘿~”
这不是突击者的卖萌标配吗?希佩尔你啥时候学会的,你才来几天而已啊。
看着提督和大姐头纷纷捂住脸一副不忍直视的模样,希佩尔尴尬地放下手,“果然自己内心萌混过关的本事,还有蠢死了啊!为什么刚才脑子短路了啊!”
楚墨清楚感觉到了身后俾斯麦压抑的深呼吸,只能为希佩尔默哀一会,虽然挺想和镇守府的新人打好关系,不过俾斯麦这个状态他觉得自己明哲保身比较好。
“希佩尔——”
“啪嗒!”
又是一声没打招呼的推门声,听着声音应该就是萤火虫干的。
“呐,提督!”看到楚墨在提督室,萤火虫眼睛一亮,然后——飞扑了过去。
“不——”
萤火虫还是一个火箭头槌槌在了楚墨怀里。
一旁打算着怎么蒙混过关的希佩尔顿时眼睛都直了,为什么不是到我怀里来,我肯定不会嫌弃的~
俾斯麦拎着萤火虫的衣襟把她提溜起来,楚墨站起来拍了拍背后的灰,无奈的看着半空中挣扎个不停的萤火虫。
“萤火虫!这周第几次了?!”
心虚地偏过脑袋,萤火虫嘟囔着:“也就,也就6次而已嘛~”
“也就6次?!”楚墨捏住她的脸颊王两边憋,看着大饼脸的萤火虫说:“今天才星期几?”
“丝...”
“今天才星期四,已经6次了,一天下来平均1.5次了,而且屡教不改....嗯,就扣你一星期的零食,加上前三天的,就扣两个星期的吧。”
“诶,布耀额,剃度元良窝粑。”
“完了!”
两人忘记了一个正儿八经的萝莉控还在旁边的事情。
突然想起希佩尔还在,楚墨义正言辞道:“这是必要的措施,不是...”
说到一半就看到一条面容扭曲船疾驰过来“不行了,实在是太可爱了,快到姐姐怀里来。”
这个时候说实话楚墨是有点害怕的,因为他没想到自己的舰娘里居然有这样一条重度萝莉控的重巡大姐姐,所以下意识的喊了一声:“俾斯麦!”
“给我回厂大修去吧!”
俾斯麦一拳把希佩尔拦截下来并打趴在地上。
看着脸和水泥地激烈碰撞的希佩尔,楚墨一个哆嗦:“俾斯麦,这个没事吗?”
“没,就算出事去澡堂泡着就好!”
总感觉后半句才是重点,错觉吗?
“提督,俾斯麦先行告退!”俾斯麦生硬的告辞之后,拖起希佩尔的一条腿走了出去。
“俾斯麦,你好歹翻个面啊...”希佩尔的脸仍在于大地母亲亲热交流。
不过看着俾斯麦的模样,楚墨把话咽进肚子里,“我什么都没看见...”
走出提督室后,免得希佩尔丢尽德系脸,俾斯麦还是把她抗在肩上。
坐在亭子里的胡德看着贼猫扛着她那一系的船,emmm希佩尔是吧,忍不住想搞事。
“嘿,贼...”看着俾斯麦的眼神,胡德感觉弹药架一阵刺痛,坐下来对着声望说:“啊哈,今天天气真好啊~”
声望看着阴沉的天,一点也看不出“好”的意味,然后认可的点着头:“嗯,天气真好呢,胡德尝尝我做的蛋糕,啊~”
......
“醒了?”
希佩尔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大姐头的声音传过来,马上从澡堂里站起来。
抬头挺胸:“是!”
春光咋现,俾斯麦捏着眉心无奈的说:“坐下。”
然后冷不丁的说:“小学生怎么样?”
“好棒好棒的!”下意识的回答后,希佩尔咕咚咽下一口唾沫:“大姐头你套路我!”
不过她眼里只有不断放大的铁拳以及一声怒喝“船格修正拳!”
......
德系可咋办啊......俾斯麦惆怅不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