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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栽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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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栽赃

(哎!貌似我一直提到主角的读骑士小说的嗜好,竟然没人发觉用意!失败啊!失败!竟然有人质疑主角的邪恶下的正气道德观从何而来!)

"不好!"

哈特惊叫一声,他看到那些宪兵在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突然全部合上了头盔上的面甲,只露出一双泛着血丝的双眼。

这是要杀人?

脑海中的念头一起,哈特吓的连忙闪进偏僻的小巷,但心头的不甘却让他放弃了逃脱的计划,少年时熟读的骑士小说中那些挽救平民危难的主角,在潜移默化的影响着他,哈特痛苦的挣扎了片刻,立刻翻身爬上街边的小楼,这里视野宽阔,中央广场的方向一览无疑。

虽然哈特很想作一次挽救平民危难的大英雄,无奈自己的能力实在有限,别说对上眼前那1000多名凶神恶刹的宪兵,就是同时拥上十几二十个人也足以将他砍成碎片。此刻的他身无寸铁,一身上佳的魔力装备又未穿在身上。

哈特解下斗篷,摸了摸身上的隐迹披风,跌宕的心绪渐渐安静下来,他心念一动,整个身体瞬时与房顶融为一体,就宛如一块堆在房顶,供夏日居民乘凉的石台。

"或许是我多虑了吧!毕竟是帝国的宪兵,怎么可能随便动手屠杀平民!"

哈特叹了口气,暗道,但心头的不安却越来越强烈,他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一些可怕的事情恐怕要发生了,最近的自己的预感一直被事实验证,哈特越来越相信自己的直觉。

广场上的高台上,那名头发花白的老头正在喋喋不休的演讲着,距离太远哈特听不出他说了什么,只是台下的民众不时传来一片鼓掌之声。老头喘了口气,正想继续讲下去,宪兵的身影就映如眼帘。

身在高处,他的视野远比拥挤在一起的游行民众开阔的多,老人微微一楞,稍稍犹豫了一下就下了高台,向涌来的宪兵走去。

最近几天,这个吟游诗人出身的老头凭借一根巧言擅辩的舌头,在旁贝城大出风头。几日下来,现在围拢在广场的居民大多都认识了这位老头,因此拥挤的人群立刻分出一条道路,让老头通行。

颠簸流离一生的老头何尝享受过这样的待遇,一时之间他颇为自得,身后的众人俨然成了自己的拥护着,老头望了望广场足有七八万的民众,暗松了口气。

"我有这个多人支持,想来那些宪兵也不敢拿我怎么样吧!要是能逼退宪兵,恐怕..."

想到这里,老头满是风霜的脸上,深谷般的皱纹如花般展放,老头轻笑着迈着步子,转眼之间已经不把宪兵放在眼里了。

"奉总督大人的命令,集会人等已经严重扰乱本城治安,限一小时全部散去,违着以谋反论处。"

为首的一名金甲宪兵紧了紧手上寒光肆溢的长剑,厉声喊道。

外围的平民看到那些宪兵亮出了兵器,不禁开始害怕起来,就在这时那名老头越众而出,轻蔑的笑了笑反驳道:

"南蒙斯帝国一向是法制之国,我等仅仅是出言谴责叛国贼塞纳琉,又有何罪!你擅自将我们这些爱国之士归为谋反之列,又是依据帝国法律的那条那款!更何况法恩总督大人早先,派他的副官哈克大人对我们表示了支持。你擅传总督大人之令,胆子也太大了吧!难道你是叛国贼塞纳琉的同党!"

老头话语之间尖酸刻薄,嘲讽之极,说完老头转身望望身后围拢的人群,高举起双手,一副不畏**慷慨陈词英勇模样。

身后随即有人响应,接着宛如推倒的骨牌,跟着就是一片震天的附和之声。

老头微笑着冲自己的拥护着点头示意,他心头无比得意,这一辈子他还是第一次这么风光。他接着转过身刚想继续挖苦嘲讽,胸膛却突然传来一阵凉意,老头惊恐的看着金甲宪兵手中直透自己胸膛的利剑,眼中满是不敢相信的神彩。

金甲宪兵一脚将老头踹在地上,抽回沾染着鲜血的长剑,声音冰冷的不带一丝人类的感情。

"暴民不听劝阻!以谋反论处,尊塞纳琉大人之命,就地格杀!"

说完,金甲宪兵猛一震臂,身后的宪兵蜂拥而上,挥舞着手中的锐利的刀剑就冲着人群一阵乱砍。

这完全是一场赤裸裸的屠杀,虽然游行的民众比宪兵多出近百倍,但手无寸铁的他们对上全身包裹着铁甲,武装到牙齿的宪兵根本没有一丝抵抗之力,而且因为过于拥挤,后面十几排的人甚至不知道前边发生了什么。

但很快,一切都明了,广场脚步轰鸣,到处响起人们濒死的惨叫声,夹杂着一声声宪兵的撕吼在广场中回荡:

"法恩大逆不道,污蔑塞纳琉大人叛国家!已被格杀!"

"所有叛乱分子,一律就地格杀!"

"任何居民敢于反抗,杀无赦!"

"任何居民敢于窝藏谋反分子,杀无赦!"

"任何居民敢于不服从命令、拒不接受搜查的,与叛逆同罪,杀无赦!"

一具具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冰冷的青石上,青灰色的岩石变成了血样的猩红,七八万人的游行大军被区区一千宪兵穷追猛赶,一通砍杀。

"真够狠的~~太狠了!"

哈特咬紧牙关,却依旧憋不住的唇齿的颤抖,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如此惨烈的事。不过渐渐的,他也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虽然宪兵刚开始那通看杀货真价实,短短时间就有五六十人身首异处,但随后宪兵们却转向趋赶,手中兵器的比划全然只是作作样子,但已经被吓破胆的民众那还分的清,只是没命的向后拥,结果因为踩踏而丢掉性命的人足足是被宪兵砍死的好几倍。

"这是在搞什么?"

哈特暗暗心惊的同时不禁有些迷惑,但还未等他细想,一队衣甲鲜明的士兵突然从广场的另外一个路口涌出,一时之间宪兵与那些普通士兵纠缠在一起,彼此刀剑相向。

"原来如此,怪不得!"

哈特叹了口气,心头一阵酸涩与不忍。因为他看到那队好似救兵的士兵脚下竟然穿着皮靴,在帝国的所有编制之中,只有宪兵才配发皮靴,眼前的一切完全是一场秀,一场用数百人生命作为筹码的局。

接下来的发展果不出哈特所料,两方装模作样的缠斗了一翻,却未有一人伤亡,宪兵渐渐装出溃势,向偏僻的街道退去。但早已成为惊弓之鸟的民众如何能分辨的出,见士兵阻住那些恶魔般的宪兵,一些失去亲友的人不禁仰天哭喊起来,更多的人拼命向广场的另一边挤去,能脱离眼前的血腥地狱无疑是他们唯一的念头。

哈特已经不忍再看下去了,他从新披上斗篷,从小楼的房顶跳回到小巷。人群已经在渐渐逼近,若是让那些惊慌的平民认出来,那可就不好解释为什么自己身为"大剑圣"却见死不救。

回比克宅院的通路已经被失魂落魄的人群堵住,哈特只好远远的避开,打算沿着城墙绕上一个大圈。

穿过僻静狭长的小巷,走过一片低矮的贫民区,城墙已经近在眼前,哈特想起刚才的种种,长叹了一声,他倒没想到,为了致塞纳琉于死地,对方竟然拿几百人的性命当儿戏。

"是法恩吗?"

虽然哈特越想越有可能,法恩是目前唯一想要塞纳琉命的人,手掌全城大权的他也确实有这个本事,但在哈特印象中的法恩,他根本就没有这么大的魄力,而萨非德要的只是塞纳琉滚蛋,然后安插上一个听话的代言人,已经达到目地的他,断无必要下如此狠毒的手脚。

"莫非是宪兵报复的时候杀红了眼?"

一个古怪的念头突然在哈特脑海中冒了出来。

当初哈特在镇守白塔时,曾经在高处看到过那些封锁城门的宪兵受到平民的围攻,莫不是再报复?帝国的制度中,各城的宪兵的籍贯全为外地户籍,原意是为了防止权利过大的宪兵与亲族相互勾结,制约地方。但渐渐的,这规定却变相的助长了宪兵的蛮横霸道,因为不是本地人而缺乏顾及,行为之间越发的肆无忌惮。

但这个念头却很快被哈特掐住,从刚才自己所见,那些宪兵显然很有秩序,进退之间处处透着早有预谋的味道。哈特越想越头疼,索性将心头的杂念彻底抛开,既然自己确实无力阻止,这样愧疚就显的太做作了。

放下心头的负担,哈特脚下的步子陡然加快,他沿着城墙向南走去,没过多久城墙上一截巨大的缺口渐渐出现在眼前。那正是对抗白银那天,降神炮误轰出来的,此刻尚来不急修缮,不过也派了五六十个士兵把守。

虽然哈特当时被震的昏迷过去,但事后也听人提起过,因此他倒是好奇的打量了几眼。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如哈特的眼帘,哈特心头微微一颤,立刻躲进城墙边的房屋的角落里,只见前方不远处,塞纳琉头发散乱满身是土,带着一伙亲兵狼狈的从一条巷子中奔出。

"什么人?"

守卫缺口的士兵刚喊了一声,一阵黑雨就呼啸而去,眨眼的功夫,就有十几名士兵应声倒地,一根根乌黑的弩矢破开盔甲的保护将那些士兵钉死在地。

"杀!"

十来名亲兵丢下已经是废物的手弩,抽出兵器就冲了上去,虽然此刻守卫缺口的士兵足足多出亲兵三四倍,一时也被杀的措手不及,短短几息之间又倒下十来具尸体。

但很快,亲兵们也开始出现了伤亡,一阵短暂却极为激烈的交锋后,身手高出数筹的亲兵终于将所有守卫缺口的士兵全部击杀,不过亲兵们也付出了极为惨痛的代价,此刻能站立着的亲兵只有区区三人,而且各个带伤。

一名亲兵丢下折断的长剑,擦了擦面甲上的血污,凝重的对塞纳琉说道:

"大人!赶快逃吧!刚才的响动估计已被人察觉,恐怕10分钟之内就会有人前来。我已经按照大人的吩咐,在前面的山坡后备下了十几匹快马,只要我们能到达山丘,那就安全了。"

塞纳琉看了看身后的城市,失落、不甘、仇恨在心头剧烈的搅动着,几乎将他的心脏撕裂。就是这座城市,它见证了自己权势的颠峰,却也同样是这座城市将他引进了穷途末路。

塞纳琉苦涩的笑了笑,说道:

"安全!呵!恐怕我这一走,立刻被全国通缉!"

亲兵见塞纳琉竟然开始犹豫,不禁大急,他们这些亲兵与旁人不同,一旦主子失势必将跟着遭殃,否则他们刚才也不会如此拼命。

亲兵稍微想了想,立刻劝慰道:

"大人,我们可以投靠科顿王朝啊!凭大人您掌握的帝国机密以及兵力部署,科顿王朝肯定会高位相待的。"

塞纳琉也不过是一时感伤作祟,见亲兵焦急,叹了口气边走边骂道:

"妈的!法恩那条老狗!哈特那小崽子,如果我今世不灭你满门,我塞纳琉就妄称为人。"

"唰"

一柄长剑闪电般从角落飞了过来,狠狠的钉在塞纳琉身边亲兵脸上,亲兵没发出任何声响立刻倒地毙命。

只见哈特从地上的尸体边用腿挑起一把剑,一言不发冲上来,转眼将两名措手不及的亲兵砍的身首异处。

哈特原本倒没打算淌这滩混水,但塞纳琉临走前的最后一句话却彻底改变了他的想法,如果此刻放过塞纳琉,简直是凭添一个祸患,若是自己真是大剑圣倒也罢了,但哈特清楚自己的斤两,若是塞纳琉日后真如亲兵所说投向科顿王朝,恐怕自己的麻烦就来了。

哈特冷冷的看着塞纳琉,眼中透射着浓浓的杀机,明知故问的冷声道:

"大人你好大的官威啊!倒不知哈特如何招惹了大人,竟然让大人如此仇视!"

塞纳琉吓的几乎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全身冷汗直流的他在死亡的威胁下,突然升起急智,慌忙说道:

"啊!是你!这个~原来是哈特大人啊!大人你刚才听错了,我是在说法恩那家伙新聘请的副官哈克,他两人狼狈为奸,将我逼到如此境地!"

哈特冷哼一声,说道

"哦!那些宪兵不是你调派的?"

他此刻还有些疑惑需要塞纳琉解开,心头倒也不急干掉塞纳琉免除祸患。

塞纳琉微微一楞,疑惑道:

"宪兵?什么宪兵?哈特大人,今天早上我已经被解除了总督的职位,别说宪兵,现在除了我的亲卫,即使是一个守卫城门的小兵也调不动,否则我怎么可能闹的如此狼狈!"

哈特"哦"了一声,脸上渐渐显露出笑容,他轻声说道:

"那么我告诉你吧!刚才有一伙宪兵声称奉了你的命令,对中央广场游行集会的无辜民众展开了屠杀!"

塞那琉大吃一惊,全然忘记了哈特的威胁,愤怒的吼道:

"哈特大人,这是天大的冤枉啊!这是栽赃!这是陷害!这是阴谋!哈特大人我已经落到如此田地,怎么可能作出这样丧心病狂之事!"

哈特撇了撇嘴,说道:

"哦!也是~~不过那又是谁呢?"

塞那琉憋着一张苦瓜脸,一脸为难的说:

"我不知道,哈特大人我真的不知道。"

哈特突然大声笑起来,他冷眼看着塞那琉,鄙夷的说:

"总督大人,本来看在你送的那10万枚金币的份上,我原想放你一马,但总督大人竟然还要隐瞒,那就务怪哈特了..."

赤裸裸的威胁吓的塞那琉一个激灵,但哈特的话,却让塞那琉已经绝望的心头闪现出一丝希望的曙光,他连忙开口说:

"等等!哈特大人,我确实不知道,但是~~如果按照你的描述,恐怕是萨非德指使法恩,想找借口将我杀了灭口。哈特大人,萨非德虽然并不相信我,但因为他地方根基浅薄,又找不到借口将我撤掉所以只能和我合作。这段时间我不该知道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原来是这样!"

"是啊!大人我是无辜的!"

哈特笑道:

"我倒很好奇,你到底知道些什么,惹的萨非德要杀你灭口。"

"大人,这个~我..."

"怎么~要我送你去军部吗?"

塞那琉吓的连声哀求,直到哈特脸色稍稍好转才开口道:

"既然已经落到如此田地,我也不隐瞒了,大人,你可知道现在的南蒙斯女皇陛下是个冒牌货,真正的女皇陛下已经被萨非德害死了。"

哈特冷哼一声,冷冷的说:

"我怎么听说,女皇陛下被修扑若顿救出,现在不知所踪了呢?难道我的耳朵出了毛病!"

塞那琉微微心惊,虽然这件事已经算不得是什么秘密,但除了少数的大贵族,旁人根本不可能知晓,但他随即就想明白了一切。

"这个~大人,这是我的猜想~作不得准。不过我还知道一个秘密,就是因为这个秘密,萨非德才要杀我灭口。"

哈特抖了抖手上的剑,冷声道:

"什么秘密,呵呵!不要再绕圈子了,如果等士兵们赶来,就算我想放你,恐怕..."

塞那琉猛然一惊,慌乱只余他竟然忘记了,塞那琉咬了咬牙,急声说道:

"萨非德不是人类,他是妖族!这是我偶然整理丹格雷的遗物时发现的,要知道在人类社会中,妖族是受到排斥的,如果我一旦公布出来,虽然不至于将萨非德赶下台,却也会给他不小的打击,毕竟那些摇摆的贵族们可不希望接受一个外族的领导。"

"他是妖族?堂堂帝国大元帅,竟然会是外族!"

这倒真有些出乎哈特的预料。

为了保全小命,塞纳琉此刻也估不上别事了,见哈特有些疑惑,连忙补充道:

"千真万确!恐怕整个帝国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多,否则丹格雷一个妖族,怎么会深受萨非德那条老狗的赏识。"

哈特恍然大悟的叹了口气,收回抬起的剑。

"原来如此,那么总督大人,我就不送了!不过我却很好奇,你是怎么从总督府逃出来的,那里似乎被包围的水泄不通啊!"

"大人,我的卧室下面有一条地道,所以..."

接着塞纳琉将地道的出入口告诉了哈特。

"总督大人果然有未雨先绸啊!再见!"

说着哈特微笑着走上前,冲塞纳琉摆了摆手似乎想要告别。

"哈特大人,再..."

一阵寒气袭向胸前,将他的话硬生生打断。

"你~骗子!"

这是塞纳琉人生中最后的声音,在他的胸口上,一柄染血的剑刃刺穿了身体,滴滴嫣红的鲜血顺着狭长的血槽滴淌在地上,塞纳琉怨毒的瞪了哈特最后一眼,身体就宛如失去了支撑缓缓软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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