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叔,你来啦。”
“嗯。”求叔神情严肃转身轻声对姑姑说。
“放心吧丹娜,叮当不会有事的,以她的实力对付这些绰绰有余。”
“我不是担心叮当,若是连这些都制伏不了的话。又有什么资格去捉将臣呢?”
“好啦,别说话了,你身子虚还是先休息的好。”
轻轻把被子盖在她身上,回过头来:“叮当,我们出去说。”
“嗯。”
姑姑其实很美的,那黯淡无光的眼神抹去了她七分姿容,只有在求叔面前,才能窥视到那一份小女人的姿态。
“叮当,还记不记得两年前的港口生化武器袭击事件。”
“记得,当时发生事件之后,政府次日宣告破案。”那场事件造成千人死亡,可怕的是现存目击者却居然一个都没有,即便现在提起来,不少人仍心有余悸。
但行内的知道,这不是一件生化武器袭事件,而是由灵体制造出来的武器。这是邪师为了暴利制造出这些武器之后高价转买给不法份子。“当时的现场你也看到了,这次事件可能和两年前的事件有关。毕竟上次损伤过于惨重,政府也不得不重视这次的事件。所以,警方己秘密派人过来与我谈了这次事件,叫我协助他们!”
“嗯,这事有什么头绪吗?”
“他们说,在市郊外有一处地方较为可疑,四周围似乎布置了一些阵法,凡是进去的人都没出来过。叮当,这可能是一种有计划的组织,凡是小心为好。”“嗯,知道了求叔,打算什么时候动身?”
“午日时分去吧,凡是邪阵都是那个时候防守最弱的。叮当,时候也不早了,早点休息。”
“嗯。”把求叔送到门口,好笑看他走入对面房门。求叔这一番心意,姑姑可会知?就算知道,恐怕也只能窝藏在心里吧。
轻轻把房门关上,平静无杂念的脑海突然呈现出那张脸来,虽然不清晰,但他那双求知渴望眼神却异常深刻,感触那么强烈。
“真是的,怎么莫名其妙冒出了这个人?”
算了,既然睡不着,找个鬼聊聊天打发时间呗。手握一颗震魂星往前一伸,“破。”
一缕白烟飘出来,慢慢凝成人样,一副浓眉大眼的模样,长得倒是不错。
“大师,你总算记起小的了,小的在里面可是呆了好长时候啊。”
“你叫什么名。”
“小的叫金福子。”
“金福子?倒不像是个穷人家的名字。”
“呵呵,我们家在清朝初期还是个大户家来的,到了清朝晚期就落末了。你也知道那个年代动荡,能保住性命就很不错了。”金福子有些不好意思看了看自己。
“怎么?”
“呵呵,没有,那天晚上没留意大师的模样,今日才发觉原来大师长得这么美的……”
额,这鬼还会有纯情的时候吗?
“咳咳,为什么不投胎?”
“投胎有什么好的,我死的时候,朝廷仍在动荡,家人饥饿死了之后,整个世界还是混乱。之后,鬼友们一直在增加,地府那个时候几乎都忙不过来。我们闲着也是没事干,孤魂游鬼太多了,倒也不觉得寂寞。等适应这身份很多年之后,世界才稳定了下来,现在地府总算缓过气来了,打算要把我们这些鬼都清理掉,能上户口最好,不能上户口的连孤魂野鬼都不算。要是碰上牛头马面或是判官无常什么的,要是有户口倒还好,若是没户口,那可是当场就解决掉了。”
“那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既然不想做人,好歹也在阴界里捞个一职半位什么的。那时候,也可以碰到个合眼的女鬼不是更好吗?”
“唉,若是有这等好事,我何劳不为。可惜,没关系啊!”原来阴界讲究实力类的……
与鬼促膝谈心,自己并不是第一次做。小时候,一个人觉得寂寞了,也会招一些鬼朋友聊一下天,马家的秘密太大了,总让小时候的自己胆战心惊。
反而妖魔鬼怪能给自己安心的感觉,他们不一定就是邪道,反而不少外表光鲜亮丽,衣冠楚楚的人内心里却住了一只比妖魔鬼怪还可怕的怪物。
“我有听说过你祖先的事迹。”鬼影在晕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模糊不清。
“嗯。”微笑轻轻点头,对于自家的传闻,总是有几分好奇的。
“那时候,我还很小,依稀记得在街头的西面角落里有个说书人,每日的落暮时分,都会看到他准时出现在那里。他说的故事很动听很神奇,就好像是他亲生经历过似的……”
“怎么了?”察觉得他似乎有些不对劲。
“有时候,觉得命运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当你以为掌握了它的时候,实质上你仍然依循着它所安排的道路走……”
“那算命人没人知道他的名字,只觉得他穿得很奇特。在那个年代里,他留着是一头短发,穿着不伦不类的衣饰。手中带着一个会转动的怀表……”
心里隐隐一动,问道;“他所说的内容,你还记得多少?”
“记得不多,印像较深刻的是女娲及驱魔龙族马氏。女娲是大地之母,她具有弥救人间的力量,更有毁天灭地的威力。但是,即便她是众人世间的神,也大不了盘古。盘古初开天地时,因遇上宇宙外来的压力所导致他元神的沉睡。在沉睡之际,他把这监察人间的重担交给了女娲。而驱魔龙族马氏,他说,驱魔龙族本就不是女娲所创造出来的人类,这一支族是由命运所延伸出来的。目的为了平衡世间的法则。至于为什么叫马氏,但是没点明这一层。只是听说是从秦朝时候就出现了,马氏女巫马灵儿其法术独步天下,当时与秦国大将军相恋时因遭背叛,死前便立下了遗咒,终生不得为男人流泪……”
心里一惊,这明明只有马氏才能知道的秘密,什么人会知道得这如何清楚!
“那,你认识将臣?”
“不认识……”心里松了一口气,显然,那叫命的人并没有全盘说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