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照顾陈蓉的重任落到陈国涛肩上,陈国涛心里清楚,基本上就脱不开身去泡妹子了,于是赶忙愁脸道:“别呀,那岂不是我眼睁睁看着你们泡妹子,自己只能过过眼瘾!?”
周大海漫不经心地对陈国涛说:“嘿,陈哥,这事你别怨我们。谁让你是陈蓉她亲哥呢,你不去照顾,谁去照顾!?”
被周大海怼得无话可说的陈国涛,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拖觉有古见状,一旁安慰地说:“放心吧,陈哥,有我们肉吃,就绝少不了你一碗汤。”
周大海帮腔道:“诶,拖觉有古兄弟说的就很有道理嘛。等我们玩够了,到时候抽机会应付你妹妹,给你点时间去泡妹子。”
众人边洗边聊,气氛倒也热闹。聊天当中,李波把话题扯到这里的女人属谁最漂亮时,勾起了周大海的兴致,只听他道:“那还用说嘛,肯定是舒宜尔哈那小娘们,不仅脸蛋长得好,瞧人家那胸和屁股,真不是一般的大,而是相当大。诶哟……可要我老命了。对呐,事先声明,舒宜尔哈是我的啊,你们谁也别跟我抢,谁抢我跟谁急!”
周大海话落,陈国涛则持有不同看法地说:“呵呵,周书记,你这话就有点过了,毕竟泡妞,完全凭个人本事,半点强求不得。不过对我而言,舒宜尔哈虽长得漂亮,但总少了点气质。我看那族长京吉年龄四十上下,风韵犹存,而且十足的女王范气质,简直是万花丛中一点红,美到人心坎里去了……。”
“我靠,陈哥,你口味真重呀!这么多年轻漂亮的姑娘、你不喜欢,偏偏喜欢最年长的,小弟佩服!”周大海双手抱拳行礼道。
“你懂什么,少妇才够味,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就好像炖鸡汤一样,为什么都选用老母鸡最佳?那是只有老母鸡才够营养,才够鲜味。”陈国涛一本正经地回道。
关于讨论美女的话题扯到拖觉有古身上时,拖觉有古倒显得无所谓,他说:“这的美女,其实我都挺满意,各有各的特点,我倒不挑食。”
周大海听拖觉有古回答无趣,便将话题扯到我身上来,饶有兴致地问:“怎么样,阮总,看中哪个姑娘啦?”
我的态度跟拖觉有古一样,一脸无所谓地回道:“我的观点同拖觉有古一致,感觉都挺好,各有各的美。”
“嘿嘿,阮总,你少来呐。你以为我没看见吗,我发现你色眯眯的眼睛老盯着一位十八岁未满的小姑娘不放,是不是对那位萝莉特别有意思呀。哎呀,记得我以前跟你讨论女人时,你总夸御姐好、少妇妙,今个真看不出,原来你还是个萝莉控呀,藏得够深……。”周大海振振有词地数落我道。
“你可拉倒吧,我啥时候成萝莉控了,我对‘飞机场’没兴趣。只是……那女孩模样长得跟我初恋女友十分相似,所以才多看了两眼,怎么被你说得如此猥琐。”我白了周大海一眼,说。
“哟哟哟,行,就依你所言。放心,我们大伙不抢你的‘初恋女友’,但你要记住不许争我的舒宜尔哈。”周大海道。
我摆了摆手,无奈回应:“成,按你意思办。”
有关美女的话题,我们暂时扯完。周大海顺手拿起挂在浴桶边的浴巾,放在鼻间闻了闻后,情不自禁地道:“哇……这浴巾还残留着少女的芬芳香味。”
瞅周大海捧着澡巾、满脸荡漾的表情,我忍不住怼了一句:“别闻了,再闻汗味就该出来了。”
浴巾用了似乎有好几年了,连上面的颜色都给洗白,如此使用已久的浴巾、周大海竟能从中闻出少女体香,我也是醉了。对于我的讽刺,周大海那是一律反击的,立马冲我嚷道:“你懂什么,一点情趣都没有的人,难怪至今单身。”
反正关于女人之类的话题,我和周大海总谈不到一块,我也懒得再怼回去。不过从浴巾入手,我有一丝疑惑升上心头,不吐不快:“对呐,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冲我摇头耸肩,表示不清楚。我憋了下嘴,拿起手中的浴巾,急道:“难道你们没有发现,从我们入门到此处,这里除了姑娘们,无论什么东西都显得过于陈旧?”
经我一提,陈国涛细细品味了我话中意思,点头附和地说:“嗯……确实如阮总所说,这里一切都显得太过陈旧。单说这座宅院属晚清时期建筑,就够有年头了,还有这些所用之物,虽是现代品,但都是八、九十年代的产物,早过时了。总体来说,这座女儿村,给我的印象就是那种与世隔绝的荒僻山村。”
我等陈国涛说完,又起疑问:“关于这里一切过旧的问题,可以解释通,但你们有没有发现,这里的女人皮肤太过白嫩了吧。如果她们在城里生活,日子过得养尊处优,皮肤显得白嫩倒还说得过去,可在这种荒僻地方生活,她们的皮肤还能保养的如此之好,难道她们不用下地干活吗?”
“经阮总这么一说,令我也好奇起来。但凡在我们村的女人,仅几名出生条件优越的姑娘很少帮家里干农活,所以皮肤显得白以外,基本村里女性肌肤偏黑。老实说,我从小到大,今个第一次见整村女人的皮肤会如此白嫩,太匪夷所思了。”拖觉有古纳闷道。
“我看你们吃饱了撑的,没事尽瞎想,难道人家姑娘生得白嫩有错?皮肤又黑又粗糙,就符合你们的逻辑!如果真按你们所说,我不辞千辛万苦、大老远跑到这来,面对一群长得黑不溜秋又粗糙的女人,图什么!?那我还不如在城附近小巷子里,找个小姐干一炮,也就几百块的事,干嘛非吃苦到这里来……。”周大海埋怨道。
听完周大海的埋怨,我是彻底无语,只好随他了,就算撇开不谈,但我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必须要说:“你说也奇怪,听舒宜尔哈所述,她们先祖乃满清贵族后裔,后因避祸,才逃在此处扎根。如果掐指一算的话,少说也得一百多年的历史吧,这家族一代一代流传下来,怎么连一个男性都见不着,太不可思议了吧?”
我此疑问一出,众人陷入了沉默之中,仅一杯茶的工夫,李波缓缓道来:“关于女儿村只生女不生男的问题,我倒是想起了一篇奇闻报道,跟我们现在所处的女儿村很相似:说有那么一座偏僻山村,那里的村民绝大多数为女性,男娃出生率少得可怜,即便村里仅有少数男村民,但都不长寿,最久年龄也就活到近五十岁便逝世。为了这桩奇闻怪事,有关专家特来调查,最后得出的结论跟当地水土有关;还有一件奇闻异事,却与女儿村相反,贴切点说,就是男儿村。据男儿村村民所述,他们那女娃的出生率极低,导致村里想解决结婚问题,还得到外村花重礼找媳妇。如果在男儿村,谁家若生了女娃,不管那女娃生得多丑,都得当宝贝供着,属于抢手货。说句关于发生在男儿村的笑话,听说村里曾发生几起小伙子强奸老太太的事。”
“我靠,居然连老太太都不放过,比我们陈哥还重口味,佩服!”周大海惊叹道。
“去你的。”陈国涛被周大海借机调侃,立马双手捧起浴桶里的水,甩了周大海一脸。
“所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如女儿村也好、还是男儿村也罢,而会出现这种奇怪的现象,跟水土是离不开关系的。我想我们所在的女儿村,为什么见到的都是女人,肯定与当地水土有关。至于这里的女性为什么会对我们青睐,第一、因为她们很久没见到男人了。第二、有可能需要我们给她们繁衍后代,说白了就是配种。”李波笑道。
听完李波种种合理解释,周大海很是满意,并惺惺作态地说:“正所谓阴离不开阳,鱼离不开水,女人没有男人的日子,那是不行滴。为了消除女性们的煎熬,为了繁衍后代,来吧,饥渴的女性们!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而怜惜我,尽情地揉虐我吧!”
我们几个看不得周大海那番令人作呕的姿态,忙自顾自的尽快洗浴,免得“妖人”又要作乱。经过细心洗漱,我们将身上的臭汗连同一身的疲惫清洗干净,精神为之一振。穿戴好衣装,我们几个老爷们就出了澡堂的门,按原路返回。
在经过天井院子时,恰巧遇见舒宜尔哈与几名少女谈论事情。当舒宜尔哈见我们几个已经洗漱完毕,便吩咐面前几名少女退离,然后笑容可掬地向我们迎面而来,道:“怎么样,客人们,洗得可好?”
“呵呵,那是相当好,水温恰到好处。我这辈子从没洗过这么舒坦的澡了,比洗浴中心还爽!”周大海忙向舒宜尔哈献殷勤地说。
“请问洗浴中心是什么地方?”舒宜尔哈不解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