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这么熟悉?在仔细看暴康时那张脸,这不是是自己朝思暮想的暴康时吗?
蝴蝶的小脸一变,小蛮腰一掐,对着四妞就训到:“死姑娘,你们怎么可以冤枉好人,他怎么可能调戏你们!他,他连我都不调戏!”
四姐妹此时也已经看清楚了暴康时的脸,心说原来是化妆成这个样子的,尤其是春儿,一看是自己的心上人,脸立即就红了,急忙说道:“哎呀,我们是在闹着呢!”说完,扑进黑七公的怀里,羞红的脸就是不愿意露出来。
这脸说变就变,逗的黑七公和七个生人直笑。
原来这四姐妹是谭腿的传人,因为四姐妹长的漂亮,被人惦记,因此家里落了难,被黑七公所救,拜七公为师,跟随七公来到上海。
黑七公指了指树上的暴康时对七人说道:“怎么样,就是这个娃娃!”
七兄弟里的唯一一个女的说:“还可以,就是不知道胆量如何。”说完,伸手从自己后背的包中随意的抓了一把,向树上一甩!
眼尖的蝴蝶一看,顿时张大了嘴巴直喊:“大姑娘快跑,蛇!”
暴康时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玩意,听到蝴蝶的喊声就吓的没了魂儿,在抬头一看!!!
只见一条手臂粗的花斑大蛇,正吐着蛇信子盘着大树,慢慢的向自己爬来。
惊愣之间,蛇信子几乎都舔到脸上了,顿时吓的暴康时眼睛一闭,双手松开大树,立即昏迷。脑袋向后一栽,便从树上栽了下去。
那女练家子本想试试暴康时的胆量,突然发现大事不好,飞身而出,双手抱住暴康时稳稳的落地,可是一看暴康时的面色发紫,昏迷中气息都喘的不匀了,伸手一摸脑袋,滚烫!
大叫了一声:“不好!这小子走火入魔了!”
急忙伸出手来给暴康时把脉。
感受到暴康时身体脉络里乱串的暴虐之气太强悍,如滔滔洪流一般在冲击着暴康时的脉络,额头上的汗水蹭蹭的就冒了出来,娇声喝道:“几位哥哥赶紧准备!”
这几个人正是老叫花子为暴康时找来的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杆子七雄!
由于这七人在本书中拥有比较高的地位,所以请笔者着重介绍一番。
老大邓高,年纪四十有余。一张圆脸尽是凶相,一看脾气非常暴躁,手里盘着两只铁球,使得一手好暗器。
老二李仁,书生打扮,年纪三十左右,手拿一把扇子,一看就是个穷秀才。
老三陈河,身材极其矮,双目炯炯有神。手拿一个九节鞭。
老四郑开,樵夫打扮,身体壮实,一看就是鲁莽之人。武器是根扁担。
老五王竹里,身材肥胖,手里拿着两把杀猪刀,一看就是屠夫。
老六陆欢,年纪和戴春风差不多,手拿一支钢尖的毛笔,相貌比较帅。
唯一的姑娘老七,杨莹。二十二三岁,长相秀丽,身材苗条,背背一个竹筐,手持一把宝剑,活脱脱的一个真人版的黄蓉。
这七个人本不是同门,可是在一起多年亲如兄妹,偶然之间得到一本秘籍,可是这秘籍太过深奥,却没一个人参悟出来。
但是七人集各家优点,提各家所长,相互交流,竟然竟然根据秘籍开创了一门新的武功门派:自然门。
在传统武术的功法中,有许多即简单又有实效的训练方法,换气法就是其中的一种。
所谓换气法就是“吐故纳新“的呼吸方法。
而自然门的练习方法。提倡在新鲜的空气中换气,不但有助于排除体内吸入的污浊之气,而且还会吸收大自然神奇的力量,改造体魄。
这自然门的功法有道家的阴柔,有佛家的刚猛,自成天然。不但是强身健体的奇功,更是稳定心神的妙法,七人之中杨莹女侠还谙熟医术。
七人行走江湖,那真可谓是大名鼎鼎。但是七人合则天下无敌,分则势单力薄。
原因就是这自然门的功夫好是好,可是太过于深奥,七人只能分练,每人到此时也只练到了三层,遇到瓶颈,再也无法提升。
所以七人在行走江湖之时,就到处寻找练武的奇才,想把这自然门的功法倾囊传授,发扬光大,可是找了三年也没找到。
事情就这么巧了,老叫花子刚走到上海附近的一个县城,就遇到了这七个人。
听老叫花子说上海有一脉络惊奇,身体强壮的美玉,应该能参透这自然功法的奥秘,杆子七雄心中大喜。
老叫花子说暴康时因走火入魔,身体里有暴虐之气,所以七雄不敢怠慢,准备了些药材,就跟来了。
到了上海,杨莹对老叫花子说:“根据七哥说的,那小子定是修炼了纯阳的武功,所以还需要一名少女做鼎,用阴阳双修的办法,才能用自然法为他巩固脉络。”
老叫花子询问:“这少女什么条件?”
杨莹说:“如果帮助他拓展脉络第一层,只需阴柔体质,处女即可!”
老叫花子又问:“有没有什么后果!”
杨莹回答:“不但没有后果,还能改善少女体质,最好找一个这小子的相好,还能增进两个人的感情。”
老叫花子心想,这是好事,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可惜了自己的四个女徒弟不在身边,就去找了蝴蝶姑娘,此时租界大乱,全是日法两国的暴民,蝴蝶的学校也停了课,蝴蝶一听是去见暴康时,乐的屁颠屁颠的就跟来了!
暴康时由于昨晚的嗜血屠杀,引发青元图暴虐之气。被大蛇惊吓,导致直接走火入魔。
昏迷不醒吓坏了所有人,把戴春风和松山令子急的团团转。
可后山被老家花子下令封锁,留春天罡三十六煞守护,即便两人在担心也进不去。
杆子七雄此时正在大锅里熬药汤,杨莹此时正在临时搭建的草房中布置。
老叫花子把春夏秋冬和蝴蝶叫到背人处,面对五女谁给暴康时疗伤做鼎,老叫花子心里泛起了犹豫,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