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吻是松山令子唯一能找到的发泄方式!她必须把这从天堂到地狱,从地狱到天堂所经历的折磨全部宣泄出来!
吻的暴康时窒息,吻的自己都喘不上气来,也不肯松开自己的嘴。喷涌的眼泪,如泉涌一般,洗涮着自己的屈辱。
暴康时虽然心里极其不适应她的接吻方式,从内心深处也不愿意和这个女人接吻,但是必须给她迎合,因为知道,如果不吻,这个妞能崩溃!
只是他想不到,自己戴着这张此世间最丑的人皮面膜,松山令子也能吻的这么陶醉!
看来这个女人真的是对爱情动心了。
想着想着,被吻的激烈的暴康时也动情了。
两个人不知道吻了多久,直到一只喜鹊停在车头,叽叽喳喳非常喜庆的叫了两声,两个人才分开。
都吻的上气不接下气,拼命的喘气,生怕喘慢了一口气接不上来。
好不容易把气接上,彼此看了彼此一眼,再吻!
终于吻的嘴皮子都要破了才再次分开!
暴康时摸了摸松山令子的秀发:“还吻不?”
松山令子羞的不肯抬头:“你想吻就吻!”
“傻妞!”
启动汽车,一边开动汽车,把车安全的倒回路上,一边看了一眼松山令子。
当清晨的一缕阳光,透着树林的缝隙柔柔的照在松山令子由委屈变成满足的脸上时,暴康时突然觉得,这一刻,松山令子美极了。
暴康时一手开车,一手轻轻的摸了摸松山令子的脑袋,发自内心的笑了笑,“真是个傻妞!”
松山令子听见暴康时骂自己傻妞,一开始拼命的摇头表示反对,当看到暴康时温柔的眼神时又拼命点头,“嗯!”
暴康时见她这般模样有些无语,问道:“我骂你,你还嗯,你是不是傻?”
松山令子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暴康时,坚定的说道:“我愿意做你的傻妞!”
自己是一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一个正需要女人温柔安慰的男人,可是却是一个只有三年生命的男人!
更何况自己的职业危险的系数太大,说不定哪一天就嘎巴一下,眼睛一闭再也睁不开了。
所以暴康时决定还是把话说开的好,他思索了一下,组织了一下语言,小心翼翼的说:“令子,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我也知道你内心深处渴望一份爱情,可是我真的给不了你什么!女人在我心里,没有多少地位。”
听见暴康时亲切的叫自己令子,松山令子喜上眉梢。
“我爱你这就足够了”。羞涩的点了点头,“我不需要你给我什么!我只需要能够经常看到你!我也不需要什么地位,我愿意做你的奴隶。”
“可是我只能活三年!”
“那我就伺候你三年,然后陪你去死!”
面对这个倔强的小妞,暴康时一时间还真找不到办法,只能没好气的说:“是不是傻?”
算了,别在说什么了,这的的确确就是一个傻妞。面对这头已经中了爱情之毒死也不回头的倔驴,让时间慢慢冲淡她的天真吧。
不一会儿,见坐落在山顶的城隍庙出现在了视线中,这忙活了一天一夜,终于可以休息了,暴康时兴奋的吹起了口哨。
口哨的曲子是《夜上海》。
夜上海
夜上海
你是一个不夜城
华灯起乐声响
歌舞升平......
松山令子从没听过这么优美的旋律,仿佛这曲就是暴康时为自己哼出来的一样,心中有了依靠,兴奋的她跟着暴康时口哨的音律就在车里舞蹈了起来。想以自己的身段,消除心上人的疲劳。
优美的舞姿,立即成为了这山间最美的风景,暴康时看在眼里,还真的有一种轻松的愉悦。
暗暗发誓,今后一定不能让松山令子再受到哪怕一点点的伤害!
戴春风昨晚由于兴奋,喝的有点多,一觉起来发现暴康时还没有回来,不由担心起来,天没亮就站在门口等。
随着天一点点的泛白,一颗揪着的心立即恐慌了起来,自言自语说了好几遍,“这小子要是出事了,可怎么办?!”
此时戴春风突然发现,他有点离不开暴康时了。
刚要下山去寻找暴康时的时候,发现一辆汽车出现在了上山的拐角处。
急忙睁大眼睛看,当暴康时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后,兴奋的跳了起来,急忙喊道:“哎呀小祖宗,你可让我担心死了!以后敢不敢再出去的时候,打一声招呼?”
快步如飞的跑了过去,可是脚步刚刚在车前停下,一眼就看到了松山令子。
这小子怎么把这个日本妞带回来了?难不成他晚上突然下山,就是为了这个妞?
看来这小妞还真是这小子的心上人,以后可不能得罪,想到此处就十分殷勤的想要去搀扶松山令子下车。
松山令子礼貌的对戴春风说了声谢谢,屁股就是不肯从座位上起来,倒不是她故意矫情,只是衣服因为饭田以及饭田和也的折磨此时比较凌乱,她可不想自己下车的动作不雅观,让外人看到自己的肌肤,丢了暴康时的面子。
暴康时心领神会,停好汽车,熄了火,打开车门,从车上跳下来,伸出双臂把松山令子从车上抱下来,并用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见戴春风一脸的疑惑,想问又不敢说,就踢了戴春风一脚:“她现在是孤家寡人了,以后就是咱们的人,不许欺负她。”
戴春风一听就明白了,身子一颤:“你把饭田杀了?”
暴康时不冷不淡的回了一句,“也没杀多少,总共才十几个!”
才十几个?!
见戴春风摆出不可思议的眼神,暴康时改变话题:“难民安置好了?”
这还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杀十几个竟然面不改色。要是自己去杀,别说杀十几个,就是杀一个都得吐半个月。
戴春风在心里默默的骂了一句,脚步不敢怠慢,一边引着二人往城隍庙里走,一边回道:“都安置好了,男人七百多,女人三百多,还有一百多个孩子,外国人十四个,工人们都回城了,那个杀人犯叫晁和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