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远拍了拍安德烈的肩膀,“站直了说话,我想知道你们为什么来申城?”
“是的亲王殿下!”安德烈依然不敢抬头,“是受了伪后的召唤!”
刘志远有点没听明白,“何为伪后?”
安德烈规规矩矩的向后退了三步,小心翼翼的回答:“就是沙皇陛下的情人!”
“她叫什么名字?”
“我只知道她有个日本名字叫美惠子!”
“原来是她”,刘志远突然想起什么,继续问道:“她是不是还有一个名字叫镰刀使者?”
“属下不知!”
见安德烈答不上来,刘志远继续追问,“她为什么要召唤你们?”
安德烈恭敬地回答道:“回禀亲王,我们暗探局直接效力沙皇陛下,沙皇陛下死后我们找不到公主,就选择听命伪后陛下,伪后陛下通知我们公主在申城,我们一心想辅佐公主就赶来了,可是来了之后我们找不到公主殿下,也联系不上伪后,因为不想让外人知道我们的消息,就隐藏在城隍庙中,至于她为什么召唤我们我们也不知道。”
“她召唤你们却不见你们?”刘志远好奇地问道。
“是的”,安德烈答道:“是那个姓麦的施舍了我们些食物,我们才一直没有暴露,知道我们是白俄后,告诉我们您杀了中将,这一切都是误会。”
话说完,安德烈不安的看着刘志远,怀疑亲王的罪名可是不小的,他不知道刘志远会如何惩罚自己。
刘志远却没有责备他的意思,麦会长想用白俄的势力夺回照片并干掉自己,没想到无形中帮了自己一个忙,让自己提前联系上暗探局的安德烈,这个乌龙球踢的。
想来美惠子不是不联系安德烈,恐怕是因为事多缠身,还没抽出时间。
“安德烈,今后你们只能听从我的命令,任何人的命令都不能听从,明白吗?”刘志远板起脸来说道。
“是的亲王殿下,现在我去杀了姓麦的。”安德烈目露凶光,这个无耻的男人,竟然想利用自己对付自己的王,这个该死的家伙,这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刘志远苦笑一下,“教训他一下得了,杀就免了吧。”
“遵命,亲王!”
安德烈虔诚行礼,这一刻他不在是一颗无根的浮萍,他从此有了新的使命。
在安德烈和刘志远用俄语交谈那一刻麦会长就后悔了,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时候见到安德烈怒气冲冲的回来,急忙笑脸相迎,“安德烈先生...”。
安德烈不等麦会长话说完,用俄语对自己的手下就发布了命令,两个白俄壮汉立即冲了过去,把麦会长五花大绑。
麦会长偷鸡不成蚀把米,被一脚踹趴在地上。
“该死的,你竟敢利用我。”安德烈一脚踹在麦会长的肚子上,狠狠的骂道。
修理了麦会长一顿,安德烈冲天打了一个响指,顿时城隍庙内冲出一群白俄人。
安德烈发出一段命令后,所有人高呼:“亲王殿下,乌拉!”
紧接着,在卢梦菡与俞庆棠诧异的眼神下,这一群人又瞬间消失在了眼前。
在不可思议之时,只见刘志远扬起嘴角,淡淡的笑着向自己走来。
“刘志远,到底发生了什么?!”俞庆棠耐不住好奇,张嘴问道,本来她的心里都已经没了活着的希望,可是这瞬间的反转让她有点接受不了。
“哎呀看把我大小老婆给绑的,这都成肉粽子了。”刘志远心疼的为二人松绑。
卢梦菡轻轻的瞪了一眼刘志远:“你别过嘴瘾,小心她真的做你的小老婆。”
刘志远一愣,难道说卢梦菡不反对自己和俞庆棠发生关系?她们两个到底好到什么程度?这也不是卢梦菡的性格啊?
两个女人从绳索中挣脱出来,长吁了一口气,又不约而同的望向刘志远,希望他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知道你们两个都好奇,可是咱们得先回医院不是。”刘志远说道。
“他……”卢梦菡看了看被打的昏迷不醒的麦会长。
刘志远也看了一眼麦会长,“我觉得眼不见心不烦才是你最好的选择!”
卢梦菡微微的点了点头。
三个人相互搀扶着回到了同济医院,柳姨见三个人回来泣不成声。
卢梦菡的病房里,俞庆棠不停的问刘志远是怎么摆平绑匪的,这一刻她发现自己对刘志远的印象彻底颠覆了,在好奇的同时一颗心渐渐的发生了化学效应。
难道自己和卢梦菡小时候的誓言真的要兑现了吗?
哎呀,那只是小时候不懂事时发的誓言,自己和梦涵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能有这样的想法!
想想都害羞,可是越是害羞心里越是想。
刘志远受不了俞庆棠的改变,更受不了俞庆棠的追问,就开始吹牛。说自己天神下凡,念了几句咒语这群绑匪就投降了。
话虽然是假话,但是却哄的俞庆棠哈哈直笑,情不自禁中竟然掐了掐刘志远的脸蛋,这看在卢梦菡的眼里,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自己爱刘志远吗,爱!这种爱可以说深入骨髓!自己舍得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吗?不舍得。可是自己被医生告知患了血癌,自己都不知道能在世上活多久,如果自己死了刘志远怎么办?
刘志远在失去向笑红的时候那样的痛,如果失去自己还能活吗?与其让自己怀着不安的心情离开人世,还不如在自己活着的时候,给他找个好归宿。
这俞庆棠正合适。
卢梦菡暗暗的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当日她央求医生隐瞒自己的病情,可是医生能隐瞒病情,自己的身体却隐瞒不了,她觉得自己的身子一天比一天虚了。
“你竟然会俄语?”
“我还会鸟语!”
俞庆棠轻轻的瞪了刘志远一眼,“这一点我相信,因为你就是一个鸟人?”
“我是公鸟,你是母鸟。”刘志远说完就知道说错话了,看了看卢梦菡。
卢梦菡尴尬一笑,“一只公鸟,两只母鸟!”
俞庆棠:“比翼三飞?”
刘志远一口水刚刚喝到嘴里,一听三飞,噗呲一声全都喷了出来。
卢梦菡变了,从一个冰冷的少女变成了一位善解人意夫唱妇随的女人,这让刘志远紧张了起来。
刘志远找了一个借口,走出了病房,找到医院的公共电话,拨打了起来。
“主人。”
“去城隍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