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依人刚生产完,加上被宁妄然下了药,浑身无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辛小语被人过来,然后在她面前,拿起她的手,随后阴森的笑着道,“云依人,我们下辈子在见吧。”
她做鬼都不会放过她的!
云依人怀中的孩子被她躲走,“不要——”
孩子成功的落入了颜之韵手中,她尖锐的指尖捏起那粉嫩的下巴,没一会就戳破,红了起来,“这小子长得倒是和时擎酒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可惜,他的命没有时擎酒的好,迟早会死在我们手上。”
“我答应你!”在辛小语要对自己动手那一刻,云依人出声。
可此时的辛小语却已经没了理智!好在一旁的秦简亦制止,“没听到她答应了?”
辛小语猩红的眼望着秦简亦。
知道他和云依人的关系不错!所以看到她伤害她,迫不得已的动手。
颜之韵没说话,不过手没动了,冷漠的目光望向云依人的脸,听她接下来的承诺。
“你们要做什么,说吧!”她全都答应。
颜之韵扬了扬眉,“辛小语,你说。”
“永永远远的和司空凌川在一起,一辈子也别见时擎酒。”
云依人听着,盯着颜之韵问,“这是你的结果?你忍心看到我和司空凌川在一起?而感到高兴?”
颜之韵自然不高兴!
把目光望向一旁的秦简亦,见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她说,“是啊,怎么,难道我就不能奉献自己无私的爱?”
云依人不信——
“既然你已经答应了,那么秦简亦你就动手吧。”
秦简亦微微直起身,朝着云依人靠近。
云依人惊慌,“秦简亦,你要干什么?你和她们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你不是说要和司空凌川在一起吗?既然都已经答应了,就不要管我们要干什么。”说着,她的手臂被他一攥,在然后,就见他不知从哪儿拿出来的针筒抵进她皮肤。
“哇哇哇~”颜之韵怀中的小孩一阵啼哭。
云依人听到哭声,眼睛一刺,刚要说什么,就见亮眼一黑,然后没了任何的意识,昏厥了过去。
秦简亦满意的看着昏迷的云依人,然后对辛小语说,“动手吧。这可是你的选择,也是我们为什么救你。”
辛小语脸色微白,“我知道,放心,为了这个时刻,我等了太久了,”
颜之韵没说话,厌烦的把小孩交给保镖。
小孩哭闹不停,最后转辗于秦简亦手中。秦简亦冷着一张脸,看着哭得很是难受的小家伙,他捏着他的脸小笑了笑,“别哭,等会就带着你去见你爸爸。”
……
时擎酒刚回时家。
就有女仆抱着一个小孩过来。
当时擎酒看到那神似自己的孩子时,他眸一缩,随后把目光望向他眼角,有泪痣!是他的孩子。
“谁送来的?”
“不知道,就放在时家门口。”女仆说。
费森上来,看着小孩睡得很熟,不过脸却红得不正常,像是之前大哭一场一样,“少爷,想必是宁妄然送来的。”
“不会是他!”时擎酒这句话用得是肯定句。
费森不解了,“那少爷觉得是谁呢?”
时擎酒微微的抬起下巴,眼里的冷光倒映着,“司空凌川的人,快派人去机场,夫人肯定在他手上,他肯定是要带着夫人离开中国。”
费森有些不太懂,“可夫人不是在宁妄然手上吗?”
“快点的!”他冷声说。
费森看着时擎酒那凶神恶煞的模样也不敢在多停留,连忙带着人去了。
机场。
司空凌川一行人风尘仆仆,当费森的人赶到拦截他时,他微微一笑,“怎么,连我回美国都不准了?”
“把我家夫人交出来!”
司空凌川眯了眯眸,将目光望向一旁的秦简亦。
显然,司空凌川并不想和费森交谈关于云依人的事。
秦简亦笑,“你可以查看这里面有没有云依人,若要是没有的话,还请你离开,我们要登机了。”
费森扫了眼他们身边的人。
看到没有云依人的身影,甚至他们的行李箱里也没有。
陡然,他说,“不管她在没在,你们都不能离开。”
少爷都能猜到他们离开,自然是猜对了,云依人肯定在他们手上。
司空凌川扬了扬眉,“既然如此,那行吧,我们今日就不走了。”
“在我们还没有找到夫人之前,你们都不能离开!”
司空凌川笑了,“好呀。”
费森搞不懂他们的操作,原本要离开的一行人,因他的阻止全都离开了机场。
看到这个情况有些不太对劲,费森打了一通电话给时擎酒。
时擎酒听闻,眉头紧蹙,“你确定?”
“千真万确,少爷,你是不是猜错了?夫人压根就不在他们手上,不然他们怎么可能会这么乖乖的听话。”费森有些不太懂。
时擎酒没说话,只是叫他好好的叫人盯着司空凌川,便挂掉了手机。
没想到,拦截司空凌川这一次,让司空凌川在中国待了五年。
而五年之中,他们从来都没有找到云依人的消息。
这五年里,时擎酒的脾气越发变得差,每个思念云依人的夜晚,他都会把自己喝成酒鬼。
小家伙也长大了,成天闹着要妈妈,因时擎酒不管小家伙,也只能费森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带大。
是夜。
司空凌川躺在沙发上,不知多久,秦简亦走进来,“她醒了少主。”
这五年来,司空凌川也为云依人的事伤神了不少。
没想到辛小语那贱人竟然如此狠毒。
原本能把云依人的记忆里催眠,让她忘记时擎酒,可不想差点要了云依人的命。好在秦简亦出手及时,才让云依人得意幸存。
司空凌川听到这个消息,无不是震惊,连忙起身,疲倦的身子差点倒下去,好在秦简亦出手及时,扶住了他。
这五年,司空凌川看上去要消瘦了不少,甚至整个人也看上去苍老了。
“你见了她,一定要稳住自己的情绪。”
司空凌川听错另一层意思,“什么意思?她还不行?”
“不是。”秦简亦不知道如何说,只是道,“到时候你看到她就懂了。”
司空凌川没说话,迅速的跟着秦简亦去见云依人。
果然,云依人醒来了,她躺在床上,眼睛呆滞的望着天花板,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