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就照你说的办!我就搞不明白,这个美国佬怎么会跟共军搞在一起,共军到底给这个美国佬灌了什么**汤了?”顾长官经过一番思虑后,还是无奈的接受了参谋长的建议,确实其他人此刻他都可以得罪,但唯独这个泰勒上校他无法得罪,一旦得罪,那对他来说,将有百害而无任何益处的。
“这个据我们的情报部门得到的消息,好像是大梁山的共军游击队曾经几年前救过这个泰勒的性命。”参谋长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那也就不奇怪了,这个美国佬虽然可恨,处处跟我们作对,但就冲这份知恩图报的情分,也算是个有良心的人,好吧,你命令下去,放他们一条生路吧!”顾长官心里有了一丝触动了。
泰勒上校在半途中,亲眼看到了大批齐装满员的国民党军队主力正拼命朝着大梁山方向而来,这些士兵身穿着他们援助的美式军服,手中的武器是清一色的卡宾枪,汽车是美国吉普,行军队伍连绵不绝,蔓延数十里地,这么大规模的行军队伍,最起码有好几万人马!
“长官,看国民党军队这个架势,是要跟大梁山游击队来一场决战啊!前方估计已经交火了,我们还继续前行吗?”手下打起来了退堂鼓。
“继续前进,我倒要看看,这些无能的家伙如何攻击许天他们的阵地的,别以为穿上了我们援助的军服和武器,就可以打遍天下无敌手了,战斗力不是有装备和武器决定的,这次我们就算是当一回战地记者,过过瘾不好吗?”泰勒上校丝毫不为所动,他很自信,这些国民党士兵是不敢朝他们的彻底开枪的,要是有这个胆量,他们也就不会在七八年的抗战中屡次败北了!
果然,车队在行进过程中,几乎没有遭到任何的阻拦,相反,碰到半路上堵车,那些国民党军官立即上来,帮忙疏通交通,让泰勒上校他们先走,并且还赠送了一些汽油和食品。
最后车队行进到距离大梁山不到二十公里的高桥镇附近的时候,遇到了一队戴着钢盔的国民党士兵,被迫停下来接受检查。
公路上跑过来几个国民党军士兵,这些士兵没有吭声,身材很是矮小,粗暴的敲着泰勒他们的车窗,挥手示意他们立即下车,接受盘查。
泰勒上校他们在以前的路程中几乎是一路畅行的,没有受到过任何盘查,却在这里遭遇了如此粗暴的对待,自然是不肯买账的。
那几个士兵一看泰勒上校他们不下车,便立刻举起枪托猛砸车窗,拉开车门,将泰勒他们拉下来汽车,劈头盖脑就是一阵猛打!
“我们是美国人,你们要知道你们的行为的后果!”泰勒大吼道,他不明白,为什么这里的国民党兵的态度跟以前的完全不一样呢?
“打得就是你们这些美国人!”一句日本话吼了出来,泰勒上校愣了,怎么这里竟然有伪装成国民党兵的日本鬼子?他们不是全部投降了吗?怎么还有啊?
泰勒上校和他手下被这些人狠揍了一顿,然后用绳索绑起来,押进了附近的火车站里,扔在了一个仓库里。
“长官,现在我们要完蛋了,遇到了日本鬼子了,这些狗娘养的,怎么会穿着国民党军队的军服,还重新拿起来了武器?”手下亲信有些悔了,怕这次是要死在这里了!
“怕什么?许天肯定会来找我们的,附近就是他们游击队的地盘了,这些日本人估计是受雇于国民党军的,等他们搞清楚了情况,我们就没事了!”泰勒上校安慰手下道,他在出发前,将途中可能遇到的各种危险情况考虑了很多,但唯独没有想到,会在快要靠近游击队的时候碰到了一群日本人,而且还是在日本人已经投降了的情况下。
“他们把我们的车扣了起来,上面的无线电台肯定被他们收走了,要不然我们能联系到附近的游击队的。”
“别说话了,保持体力,等下好找机会逃跑!”泰勒上校猛然想到,要是这些日本雇佣军先下手将他们给解决了,那自己和手下就要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了,这些日本人可以向国民党战区说,我们是从误闯军事禁区的,反正人都死了,那就死无对证了。
想到这里,泰勒上校朝四周张望了一阵子,发觉这是个废弃的火车站,仓库里乱糟糟的,全是稻草和杂物,门外有两个端着冲锋枪的士兵看守着,要跑出去,得先解决门口的这两个鬼子士兵。
一摸口袋,泰勒上校一阵狂喜,口袋里的那把瑞士军刀还在,这是他的老友在他来中国的时候送给他的,平常他也就是修理指甲,撬罐头用的,现在可要派上大用场了。
他急忙对身边的哪几个手下示意着,那些熟悉会意,当即就高声的嚷嚷起来,门口的那两个鬼子士兵烦了,用日语对他们大吼一声:“八嘎!别吵吵,再嚷嚷,开枪的干活,统统死啦死啦的!”
但他们很快发现,一个美**官正在满地打滚,“嗷嗷”的乱叫乱喊着,脑门子上全是黄豆般大的汗珠子,看样子是得了急病了。
这两个鬼子哨兵不敢怠慢,现在比不得以前了,现在他们是吃国民党军的饭了,这几个要是中国人还好说,但这些可是美国人,要是真死在这里的话,那肯定是要有大麻烦的。
“吉田君,你留下来看着他们,我去报告铃木队长!”一个鬼子哨兵拔腿就超外面跑去。
泰勒上校手里紧拽着那把瑞士军刀,就是等着这个机会的,一看只有一个鬼子哨兵了,而且他还朝屋子里走来,便迅速猛扑上去,一下子就将那个鬼子给扑倒再低。
几乎与此同时,他的那几个手下全部扑了上来,死死的按住了正在扑腾的鬼子哨兵的手脚,泰勒上校则用瑞士军刀将这个鬼子的喉管给割开了,血喷泉似的溅射出来,溅了他一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