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工程 ()”!
聊得这,两个人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
两个人都各自思考着。
最终还是余生先开了口“郑前辈,您就这么担心那个组织会搞出乱子来吗?我想在关系到现在变轨计划,关机到人类存亡的大是大非面前,哪怕只是一个心存善念的孩子也应该能够做出正确的选择,更何况是都是受过世界最高等教育之下出来的科学家们?”
郑前飞摇摇头说到:“每个人都希望这个世界会越来越好,越来越好,我们是,他们也是,但是他们和我们不同的是,他们现在是一群觉得这个世界不好的人,而且被人蛊惑在了一起。”
“不要觉得科学家就应该是受过高等教育,行为举止都非常理性的样子,事实上越是优秀的科学家越是有思想上的缺失,就像爱因斯坦,他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科学家之一,但他走出家去,连回家的路都找不到。”
“很多时候,科学们所研究的东西,都是他们一时兴起的冲动状态,甚至就像如今变轨计划的执行官杜卡奥夫教授所说,他觉得自己能够当上科学家这件事儿本身就是一种冲动。”
“您的意思是说,这些科学家的心智其实并灭有想象中的那么理智?”余生问到。
“而且在长期受到实验失败困扰和自由限制的他们,会变得非常危险。”郑前飞补充说到。
余生闭上眼睛开始思索整件事情的原委。
“其实,更让我担心的是刘静秋。”郑前飞将余生的杯没喝的、非常满的葡萄酒也开始独自“品尝”之后终于说出了自己心中最想和余生说的那句话。
“您最近见过她吗?在警卫局里能不能查到她的消息?她是不是现在非常危险?”余生睁开眼睛就是一个疑问三连。
“我今天晚上刚刚见过她。”郑前飞喝了一大口酒说到。
余生看到他喝酒的样子,就知道场面一定非常不愉快。
于是,余生小声问到:“郑前辈,静秋姐都和你说了些什么?是不是还像以前一样向你演戏?”
郑前飞摇摇头说到:“如果她还能像以前一样向我演戏,我最起码能够和她说上几句话。”
“您这么说,您遇见静秋姐,她现在连话都没有跟您说一句?”余生听出了郑前飞话里的意思。
郑前飞不得不点点头,表示承认。
“哦,没事,郑前飞,可能是……可能是996工作制让人太累了,又加上静秋姐刚刚转岗,需要大量精力去适应新的工作,所以应该是太累了,在加上你之前表现不佳,她不理你也是正常的。”余生嘴上是这么说,而行动上是摘下了自己的阿云耳机,放在左手里把玩着,右手用小手指掏了掏自己的耳朵。
郑前飞当然明白了余生这些小动作的意思:可能是静秋姐被阿云监视得太严了。
至于余生的这段话,自然是说给能够看到阿云后台监视自己的那个人说的。
“所以,基于目前的情况,我们需要找出幕后的那个主使者,然后将其捕获,再对组织的那些”
郑前飞的表情突然像是失了恋的孩子一样,嘴里还带着一丝哭腔说到:“我当时就和她站在同一个电梯里面上的楼。当时她穿着宽松的黑色运动衫,用连衣帽罩着自己的头,我和她打招呼,她丝毫没有回应我,我和她说话,她也没有回应我,我甚至想和她对视,都被她的眼神完美躲开了,她就是在故意躲着我,而且,我发现她现在的眼神都和以前不一样了,她是真的已经不爱我了吗?”
郑前飞露出满脸的沮丧而痛苦的神情。
连眼神交流都没有?连眼神都和以前不一样了?余生心中也有些诧异。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眼神都变了,那肯定是心境都变了啊。
余生明白郑前飞所说的,但如果静秋姐是那个组织中的卧底的话,应该很急于将自己所了解到的信息传递给郑前飞才对,应该尽可能地和郑前飞聊天,在无意之中将信息透漏出来才对。
即便是她不会用语言和郑前飞做任何交流,眼神交流总该是有的吧?
有时候两个十分默契的人一个眼神就能够了解彼此,而刘静秋是喜欢郑前飞的,郑前飞一只拿她当自己的妹妹一样。
两个人在一起八年了,总该是有些默契的吧?
连眼神都没有交流,这就有些奇怪了。
难道说,静秋姐已经被那个组织洗脑了?
刚刚郑前辈还说科学家的脑子有时候非常简单,余生可是听说过外面那些传销组织的犯罪分子是多能忽悠的。
静秋姐本来是想进去当卧底的,但现在反被那个组织给洗脑了也是说不定的啊。
余生感觉现在是细思极恐。
“郑前辈,您也不用难过,女人嘛,总是有些小家子气儿,等过两天,我们适应了工作节奏,没准她感觉好久没有跟您说话了,还会主动和您说话呢。”余生嘴里说的什么,自己都不在清楚。
而他将自己手指放在桌子上,用洒在桌面上的几滴红酒写出了两个汉字“洗脑”。
郑前飞看到余生写下的那两个字心中一紧。
“我以前一直都是拿她当自己亲妹妹看,现在想和她恋爱了,自己又搞成了这个样子,所以,我今天想请你来帮我出出主意,这酒你可不能白喝。”郑前飞说着,又给余生倒了一点酒。
余生摇摇头说到:“老话说得好,女孩的心思你别猜,你别猜,别猜。”
“郑前辈,您呐,别管她对您怎样,您就对她无限好。她总能被您所感化的,您也无需多想,做好您的工作,工作之余多去看看她。”
“难道她也想要自由吗?”郑前飞目光无神地说到。
余生眼前一亮开口说到:“说到追求自由,我突然想到一个人。”
“是鲁迅先生吗?”郑前飞微笑着问到。
毕竟鲁迅先生是写下过“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这样诗句的著名前辈。
余生摇了摇头,正色说到:“不,是刘锦夏前辈,我说的是刘锦夏前辈。您……您是知道的,郑前辈。”
做为和刘锦夏同实验室的郑前飞,自然知道刘锦夏对自由的渴望。
“哦,他啊。”郑前飞表情也是表现地心不在焉,越是表示他其实非常在乎。
“他可是一个不愿意做时间里的囚徒的人,我想人类能够所想象的自己极限也不过如此了吧?”余生原本的困意也缓和了许多,疲惫的脸上再次露出一丝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