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秋四娘是怀着极其期待的心情走入林东房间的,作为一名风月场的高手,秋四娘最高明的地方在于她清楚的知道,男人需要什么,如何能让男人觉得更兴奋。WWW.tsxsw.COM
她既没有浓妆艳抹也没有过分的暴露自己成熟的躯体,除了生理上的渴望,其实大多数男人更喜欢一种朦胧的美,这种美甚至有时候是病态的。
秋四娘精心钩织的美梦很快就被打破了,她拿到一张冰冷的清单,清单上写着从几时到几时她需要做什么,露骨到什么地步。
秋四娘很怀疑林东是不是男人,功能是不是正常,她这辈子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荒诞的事情,因为就在她很卖力表演的时候林东居然睡着了。
按照约定,原材料由塔塔王子负责,林东刚回到客栈,塔塔王子的侍从就送来了四份六级空白卡片和原料,林东马不停蹄投入到幻兽卡的制作中。
他必须格外谨慎,严格控制自己的笔法,因为他那一手重金属风格的工笔攻击力太过强悍,六级材料根本无法承受。
林东没有想到,制作战斗值弱一些的卡片居然如此困难,多年来林东早已习惯了锋利的线条,想要把笔法变得柔和就必须时刻控制自己的心态。
这就像是便秘,堵得林东心情焦躁不安。
制作这两张战斗值偏低的卡片花费了数倍于平日的精力,待到两张卡片制作完成,林东早已累得快要趴下。
所以林东迷迷糊糊看了几眼对面那白花花的**后,安静的睡着了。
秋四娘每次一停下表演,正在沉睡的林东便会迷迷糊糊的提醒她不要懈怠,就像是始终有一双眼睛在暗中注视自己一样。
一个人捣鼓了整夜,待到第二天清晨,秋四娘已是疲惫不堪,一抹浓重的黑眼圈出现在眼眶外围。
走下楼正碰见塔塔王子和周莺莺,他们一早等在高升客栈,期待着林东答应他们的幻兽卡。
塔塔王子看着疲惫的秋四娘,使劲一拍林东的肩膀,“好啊林东,大名鼎鼎的秋四娘这一晚居然被你折腾成这样了!你看你,到现在还是生龙活虎的,快说说,你到底有什么秘诀?”
林东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皮,秋四娘铁青着脸快速逃了出去,心里不住咒骂林东非人的虐待行为。
周莺莺的脸色并不好看,嘴里小声嘟囔着“淫贼”之类的话。
林东没心思去理会她,将昨晚制成的卡片交给二人,自己要了一大碗牛肉面,毫无风度的狼吞虎咽起来。
虽然周莺莺并不喜欢林东这“好色之徒”,但对林东制作的卡片却佩服不已,看着那一根根精妙的线条,俊俏的脸蛋上浮现出越来越多的惊喜。
要知道这可是五级幻兽卡,制作难度之大超乎想象。
“林大师,我真的很佩服你。”塔塔王子表情严肃的说道。“大师,我郑重请您到我们部落去做客,如果您愿意向我们部落的制卡师传授制卡技巧,我愿意答应您所有的条件,要知道我们苍鹰部落的女人可不比这秋四娘差。”
一听见女人,龟老立马出现在林东眼前,经过这一夜的折腾龟老好像比前阵子精神了不少。
“林东,你快答应他啊。”龟老急着说道。
林东一肚子苦水无处倾诉,他根本就不喜欢秋四娘这样风尘气极重的女子,可偏偏现在全世界都以为林东好的是这一口。
“不行,先办正事要紧,别忘了我们还要去找白沙罗树的果实呢。等得到果实回了内陆,我保证你不会缺女人。”林东对龟老说道。
他既不想得罪龟老,又不愿意顺从他那些怪异的癖好,无奈之下只好先哄住他再说。
“塔塔王子,我还有别的事情,天高水长,有缘自会再会。”林东委婉的拒绝了塔塔王子,任凭他好话说尽,林东就是不答应。
塔塔王子很失望的走了,临走之时留给林东一袋子红宝石作为谢仪,周莺莺似乎有话想对林东说,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一想到林东和秋四娘的事情,周莺莺心里一阵烦闷,她极看不惯林东的做派。
同样也是留给林东一袋子红宝石作谢仪,周莺莺飘然离去。
加上秋四娘留下的,林东数了一数一共是五百颗红宝石,在沙漠和草原地区,每颗红宝石可以兑换一万金币,这样一来林东有了五百万金币之多的进项,足够支付焦雷所要求的两百万金币,还有余。
和范家兄弟道别,林东买了一辆越野型梭车,带着焦雷直奔树藤村而去。
……
……
大漠深处。
黄沙连着黄沙,沙丘傍着沙丘,无边无际。
一只苍鹰从天空飞过,它好奇的盯着沙漠中一片黑压压的影子,“这些是什么生物?为何从来没有见过?”
一群矮小粗鄙的生物,迎着烈日缓慢行进在沙漠中,他们有着长长的耳朵,一嘴胡乱生长的牙齿颗颗带着倒刺,因为在沙漠中太久,原本苍白的皮肤已经龟裂开来,特别是他们的眼睛,完全是黑色,毫无光泽。
这群生物约莫一百来个,他们抬着两具棺材在沙漠中苦苦前行。
终于,一个严重败顶的生物受不住沙漠的酷热,倒了下去。原本行进中的队伍立即停了下来,他们挥舞着尖锐如鹰爪般的双手冲向那倒地的生物。
倒在地上的生物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命运,他努力的想要挣扎起来,可惜,漫长的征途早已耗尽了他最后的精力,他嘴里呜咽着,任由同伴撕扯下他身上的皮肉大口送入嘴里。
他闭上自己黑洞洞的眼睛,享受着死亡的这一刻,正如他以前吃自己的同伴那样,如今,轮到他自己成为同伴的食物。
整个过程异常的平静,吃人的没有怜悯,被吃的没有不甘。
对他们来说死亡并不是终结,那只是神的召唤,他们相信,总有一天所有人都会回到神的身边,只是早去或者晚去的事情。
一名拄着拐杖的年老生物来到这尸体的旁边,他挥舞着拐杖似乎在进行一种原始的祈祷,高举的双手朝向天空,嘴里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话语。
仪式已毕,他伸出锋利如鹰爪般的手指挖出这尸体的双眼,放入背后的背囊中,同样在那背囊中,还有无数个黑色的眼睛,连着神经,连着血液。
仅存的那点血液流入干枯的沙漠,迅速的蒸发消散,这群生物走过,只留下一堆枯骨,一片殷红和一串脚印。
风一吹,点点黄沙滚动,很快就将这群生物走过的痕迹掩埋,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