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其他的生物，好歹还有个来世。
但是他黑山老妖是一只鬼，谁听过鬼还有下一辈子的？
可惜的是尽管心中有着无数句ｍ想要脱口而出，但是黑山老妖已经没有机会了。
以楚凡大罗金仙级的实力，想要弄死黑山老妖就和弄死一只蚊子没有太大的区别，他根本没有机会发表死亡感言。
看着黑山老妖被楚凡一巴掌拍的魂飞魄散，连灰灰都没有剩下，一旁的燕赤霞不由自主的淹了一口唾沫。
直到现在他才反应过来，楚凡之前向黑山老妖问问题根本不是为了放过他，相反，是为了找一个动手的理由！
想到此处，燕赤霞看向楚凡的眼神都变得恐惧了起来：
怎么办，前辈好恐怖，我不光知道一加一等于二，我还知道二减一等于一，会不会被前辈干掉？
就在燕赤霞考虑着要不要为了自己的小命而奋斗一下的时候，楚凡已经扭头看向了他。
“咳咳。”
看着神情忐忑的燕赤霞，楚凡不由得一愣，不知道这厮为什么突然会变成这幅样子。
不过楚凡并没有将燕赤霞的异常联系到自己身上，只将这件事归类于男人每个月都有的那么几天荡漾期！
咳嗽了两声之后，楚凡对着燕赤霞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笑容：
“老燕啊，不知道愿不愿意成为一个神通广大、斩妖除魔的强大修士呢？”
“不愿意！”
楚凡的话刚一出口，燕赤霞就将自己的脑袋摇的像拨浪鼓。
“真的不愿意？”
楚凡一脸吃惊的看着燕赤霞，他可是记得系统说过，虽然投影世界和本体世界会有区别，但是一些主要人物的性格差距应该不会太大啊。
可是看现在燕赤霞的样子，这那里是差距不大啊，都快要变成另外一个人了好不好？
仿佛是感受到了楚凡的吐槽，系统居然难得一见的主动出来解释：
“叮，面对这种情况，本系统建议宿主可以学习着从自身找原因！”
听到系统的话，楚凡不由得一愣，接着就搓了搓自己的双手：
“难道说，是因为我之前表现的太强了，让这厮感觉到了挫折，在重大的打击之下，这厮居然放弃了自己一直以来的愿望？”
多亏了燕赤霞不知道楚凡的内心想法，要不然的话一定能吐他一脸的二十四年老痰，人可以不要脸，但是不能不要脸到你这种地步啊！
要不是你刚才的笑容和之前对黑山老妖露出来的笑容一模一样，我堂堂正正燕某人会害怕？
“你真的不愿意？”
不等燕赤霞说话，楚凡再次询问道：
“那可真是太可惜了，本来我还打算给你一个变强的机会呢，说不定以后也能达到我这个程度。”
楚凡觉得像燕赤霞现在的这种情况，必须要给他一定的希望，在希望的影响下，他就能做出正确的选择。
事实证明楚凡的做法还是很有效的，他的话刚一出口，燕赤霞就是一愣，接着难以置信的看向他：
“前辈，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听到燕赤霞的话，楚凡点了点头：
“那是当然，只是可惜，你居然没有想要变强的想法。”
燕赤霞死死的盯着楚凡的脸，经过长时间的思考之后，觉得楚凡应该没有干掉自己的理由，然后才询问道：
“前辈，您确定自己没有想要像对待黑山老妖一样对待我？”
燕赤霞说话的时候一脸的胆怯，他是真的害怕自己刚说自己想要变强，面前的这位就突然脸色一变，然后大吼一声：
“放肆，你这种渣渣居然还想要变强，还是等下辈子吧！”
然后手起手落，自己就变成一堆灰灰了。
听到燕赤霞的话，楚凡不由得嘴角一抽，到了现在，他才算是明白这厮之前为什么会那样说话了。
尽管对燕赤霞的表现比较理解，但是楚凡的心中还是有着一股怨念，难道我楚某人在你燕赤霞的眼中就是这么一个滥杀无辜的人吗？
要是让燕赤霞知道楚凡的内心想法，一定会先摇摇头，然后再点点头。
他和楚凡认识的时间不长，才只有短短的一夜。
但是就是这么短的时间里，楚凡已经先后干掉了割据一方的树精姥姥和她手下的无数鬼怪，以及占据了枉死城的黑山老妖。
在燕赤霞的眼中，楚凡虽然不是什么坏人，但是绝对配得上‘杀神’的称号！
楚凡一脸悲伤的盯着燕赤霞看了半天，直到看的自己都想吐了，才扭过头看了看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