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蓝站在旁边，表情一言难尽。
车臣面无表情的望着不远处的男人，自暴自弃：“你有什么想说的尽管开口。”
于蓝：“蔺哥脑子还好使吗？”
车臣：“大部分时候是好使的，偶尔会抽风。”
那边的蔺洲可不知道有两个人正在悄悄说自己的坏话，抬了抬下巴示意一下身边的几个记者，言简意赅，“我给你们提供素材了，赶紧拍，拍完我出钱给你们买热搜。”
“真的？”
“当然是真的。”蔺洲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标题我都帮你们想好了，就叫‘震惊！被全网封杀的劣迹斑斑女艺人竟然身患精神病还被警察逮捕！’，怎么样？”
记者：“蔺影帝你以后不演戏了可以考虑一下来我们公司上班。”
蔺洲回了他一个满意的眼神，这才继续将视线转到了贝妮和叶扶予的身上。继小狐狸那小动作之后，贝妮的神情显然愈发疯狂，在叶扶予那一脸一言难尽的注视下，她忽然伸手揪扯自己的头发，长长的指甲掐得手臂上满是血痕。
那模样，就像磕了药似的。
警察赶到的时候，贝妮正脚步颠倒得准备往电线杆上撞。年纪轻轻的小警察哪里见过这样的画面，连忙冲过去一把拽住了人。
把人按在地上后，他回头嚷嚷，“咋回事啊咋回事啊，社会三好青年蔺某是哪个啊？这女的又是哪个院里放出来的！”
蔺洲被点到名字，小声问了记者一句‘拍到没’。见到记者点头，他才举起手，在那小警察一言难尽的眼神下微微一笑，“是我。”
小警察：“……”
小警察回头，看看地上躺着已经陷入昏迷的人，再看看站在一旁无辜望着他的叶扶予，嘴角一抽，“行了，人我带回去了。”
说罢，立马就拖着人走了。
叶扶予眨眨眼，问道：“我们不用去做笔录吗？”
小警察摆摆手，“我不想给蔺某做笔录。这里有监控，我调一下就好了。”
小警察来得迅速，走得匆匆忙忙。
记者们见着主人公都走了，也都回去了。只不过走之前特地又跟蔺洲提了一句买热搜的事儿。
于蓝以及肩膀上的两只毛绒绒看了半天的戏，前者有点疑惑，“那小警察……”
车臣面不改色，“那小警察是妖精管理局调过去的，和蔺哥老相识了。”
于蓝：“……”怪不得看到蔺洲的时候表情那么难看。
三只毛绒绒看完戏就撤，非常懂事的将时间和地方留给了蔺洲和叶扶予。
蔺影帝走到小狐狸身边，回想起刚才瞄到的一缕红光，“打乱她的记忆了？”
叶扶予点点头。
她对贝妮的骚扰真的烦到透顶，但是作为一个妖精对一个普通人又不能真的做点什么。无奈之下只能选择扰乱贝妮的记忆。
贝妮还会记得叶扶予，却永远记不清这个人到底是谁，他们曾经有什么恩怨。
“太便宜她了。”
“不便宜。”叶扶予看上去有些无辜，“我修炼得不到家，扰乱记忆的时候会出现其他问题，比如导致她精神不正常。或许是长久性的，也可能是一下子的。这得看她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