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江源突然停了下来,看看外面的天色,发掘夕阳余光已经渐渐显露,直接站了起来:“天色不早了,那些事还是明天再说吧。”
看看手表上的指针刻度,江心满脸的问号。
江源却是没管江心的想法,只是稍稍一笑后便打开了一扇暗门:“走,带你去见见有趣的东西。”
“什么东西?”江心心里有些疑惑,但还是跟了上去,通过暗门后面的通道一路向下,来到了一座地堡之中,只是一瞬间,江心便感受到了无比浓郁的‘怨力’。
定睛看去,这地堡的房间就像是一个个牢笼一般,里面关押着不知道多少非人的东西。
神智疯狂的异人、宛若迷雾一般朦胧的灵体鬼怪、身体畸形的炼金生物,显而易见的是,这片自由的土地上,奇奇怪怪的东西相比起中国那边实在是太多了。
“看,这些就是炼金的产物。”江源没有理会那些被牢牢困锁在囚笼中,只能死后不断的低等生物,带着江心一路向下,直达最底层。
与上方不同,这一层很开阔,根本不需要什么墙壁组个,黑暗便会成为一个个天然的隔墙,而在那暗淡灯光所能照射到的范围内,十几个巨大的祭坛样石台,上面锁着的,是几个浑身没有一丝一毫气息的生物。
“死了?”
“没,只是休眠罢了。”江源摆了摆手:“这些东西都是以前那些法师、巫师之流在炼金上的成果,固定在兽体状态而拥有更强大的生命力,想让他们死,不太容易。”
“按照这些东西的强度,放到国内,应该也足够作为一个门派势力的镇座人物了,可惜变成这副样子,注定一辈子都不能出现在世人眼中。”
“掌门级别的炼金生物...”江心咂了咂嘴:“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这边的摊子太大了,我回不去,你在国内缺一个比较强力的帮衬。”江源一句话便说清了自己的目的,随后指了指祭坛:“一共七个炼金产物,想要哪个,自己选。”
“恐怕不行。”江心心中一阵激动,但仔细看了看那几个生物的摸样后,心底顿时冷静了下来:“按照它们这模样,前脚进国门,后脚我就要被公司找上来。”
江源沉默了一下,这才想起国内有个强大的组织维持着秩序的稳定,只能放弃了这个想法:“可惜了,当初那些人制造的时候就是向神话生物的地方发展的,样子基本都是按着那些神话生物来的。”
放弃了给江心找个宠物的想法,江源遗憾了离开了祭坛:“这里面关着不少不能现世的东西,要是有什么有用的,你尽管拿好了。”
“尽管拿?”江心眼睛顿时一亮。
“当然。”眼看江心有所求,江源不由得也高兴了起来:“这边都是我的私人物品,想要什么尽管拿。”
江心笑了一下,体内元炁流转开来,双瞳绽放炁光扫过地堡囚笼:“拘灵遣将,给我来!”
看着一道道拘束力量降临到那众多灵体身上,江源恰合时宜的解开了那些灵体身上的禁锢,下一刻,数十道黑色的灵体便被江心强行拘遣到了体内,失去一切自主能力化作江心的所有物。
直到江心身上的气息彻底平静下来,江源才上前一步:“针对灵体的能力,不过和那些请神好像有些区别?八奇技?”
“嗯。”江心点了点头:“运气好,从人身上弄过来的。”
“是个不错的能力。”江源点了点头,丝毫没有对拘灵遣将的心动:“不过那些灵你要用就用,千万不要吃下去,对脑子不好。”
说着,江源还指了指远处一个疯疯癫癫的人影:“哪个家伙就是弄了太多的灵到自己身上,最后是变得强大了,但本人的神智也被影响了,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知道。”江心点了点头,随后跟江源一路沉默着离开了地堡,两人都不曾开口,一片寂静。
......
第二天,天方初亮,江源便找到了正在修炼的江心:“今天,我就把元炁的真正用法全部都交给你,你应该也是格术士,我就用比较简单的方法交给你。”
说完,不等江心有任何反应,江源一脚轻踩,一个完全不同于遁甲奇门的格局便在其脚下展开,下一刻,江心便觉得眼前一亮,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陷入了内景之中。
“这是什么术式?”江心像是见了鬼一样:“风后奇门都用不出来这种招式,直接拉人进入内景?”
“太乙,专询天机大事。”江源淡淡的解释了一句,随后不等江心再次发问,伸手便唤出一象征着答案的光球丢到了江心身上:“有关元炁的一切都在这里面了,你好好的悟。”
???
眼看着光球迎面而来,江心下意识的伸手一接,接着便发现那光球炸裂,数十上百道象征着讯息的光点带着一道道尾焰没入江心眉心。
庞大的讯息涌入,江心只感觉自己像是置于风潮浪涌之中的小舟,难以控制自己的行为,只能被动的接受着越来越多的知识。
内景之中,江源静静的看着江心,防止其彻底迷失,外面,江心体内的元炁却是自主运行起来,以一种完全不同于以往,当时更加全面而完善的轨迹运行。
时间飞逝,太阳上升下落,越来越多的知识被被动吸收,脑海中的风浪也渐渐平息,直到最后,神智彻底清平之际,江心才彻底睁开了眼睛,随后便看见江源伸手一挥,再次回到了现实之中。
也不给江心提问的机会,江源知识一个闪身便消失不见,只留下声音在房间内回荡:“时间不早了,先睡觉,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看着这位似乎将睡觉看的无比重要的爹,江心内心一阵无语,一身叹气后也只能回到自己房间沉沉睡去。
在内景之中接受了那么多的知识,即便以江心的脑子,一时半会也有些承受不住,眼睛一闭便彻底睡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