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司机在内,五个人住进了四间房。好在这洋别墅上下三层面积很大,房间多,就算再多住进几个人都没问题。分房间的时候,黄舒芳还有一点害羞,即想和我在一间房,但又怕别人嘲笑。最后是我半硬拉着,才配合的跟我进了房间的。
坐了一整天的汽车,大家都有一些累了。特别是两个女孩子,一开始两个人兴致都很高,不过现在一个个无精打采,呵欠连天。急着冲完澡就去睡觉。
房子里每层都有间洗澡间,两个女士当然优先,司机开车很辛苦,所以她们三个人先洗。
“老方,这是你要的东西。”天轮从他的旅行包里取出一只掌上游戏机类似的机器。与普通掌上机不同,机器一侧多了一个接线插口端,“我发明的手机用户信号追踪器。”
我一接过机器,发现机器还挺沉手的。
“怎么用?”我看着机器上复杂的,没有注明功能的按钮有点头痛。
“我来演示一下。”天轮取出手机,用连接线将手机和机器,然后打开机器,“你打我的手机试试。”
我拨通了天轮的手机号码,悦和的手机铃声响起。与手机连接的机器的彩屏顿时自动亮起来,彩屏上一个小雷达在一副地球微缩地图的背景上搜索着。不一会儿,地图变开始数百倍的扩大,最后定格在一片Z省的山区上空。彩屏的右上角显示着:来电座标:东经XX。XXX度,北纬XX。XXX度。
天轮又按了一下机器上的一个按钮,彩屏的画面一变,变成卫星的高空图像。图像正是一幢处在山区之中,屋顶尖尖的房子。虽然是深夜,但屋顶的瓦片都一块块的清晰可见。
“这是精确度0。5米的间谍卫星的图像,而定位可以精确在0。米左右。系统是全自动的,只要联接在手机上,就会自动的搜索来电,去电的对方精确位置。”天轮得意的说道。
“厉害,厉害。这么一个小小的东西,功能这么强大。对了,它的工作原理是什么?”我夸赞道。
天轮眨眨眼睛:“原理?呵呵,这只是一个微型终端机。它连接着我们协会的大型机。所有功能都是大型机处理的。协会拥有美**事间谍卫星的一级用户权限,不过定位系统我用的是中国的北斗系统。至于追踪系统,朗讯公司的产品安全性能一直有问题,华为的产品也有后门,我们刚好知道掌握在各国情报机构手里的密钥。所以,这一切都不成问题。”
我看了看手中的这台小小的机器,没想到这个协会的能量还是如此巨大。连间谍卫星都能随意的动用来追查骚扰手机信号。
“对了,有一个麻烦。那就是间谍卫星是美**方及情报局拥有的,有一个凌空表。一般来说,每天只有十分之一的时间卫星才会从我们的头上经过。要是时间不对的话,我们就没办法拍到对方的照片了。”
我耸耸肩膀。我一直怀疑兔子就隐藏在我的身边。我只要在他打电话时,把他找到就可以了。
我洗完澡回到自己的房间,黄舒芳已经躺在床上,紧张的看着我。
“怎么,你很紧张?”我钻进毯子里,捏捏黄舒芳嫩滑的脸蛋。山里的晚上有点凉,因此最好盖上毯子。
“是啊。”黄舒芳承认道,“第一次和你像夫妻一样睡在一起,心情有一点复杂。”黄舒芳搂住我,将脑袋靠在我的胸膛上。
一阵凉风从敞开的窗户吹进来,吹得窗帘不停的摆动着。
“芳,我来帮你按摩好不好?”我忽然想到要教黄舒芳心法的,不过一时间找不到什么因由,便提议给她按摩,通过运功推拿来活络她的经脉。
“不要。”黄舒芳显然误会了我的意思,一脸娇红的摇头。
看着在灯光下,容光泛红的黄舒芳,我也砰然心动起来。
“来嘛。”我不分容说的将黄舒芳身上的内衣扣子轻轻的解开,褪去她上身的衣物,冰清玉洁的**在灯光下熠熠的发着诱人的光彩。我忍着诱惑,在黄舒芳迷惑不解中将她的身体翻了个个,“告诉你,我这可是正宗的瞎子按摩。”
我将内力运到拇指与食指上,从背部脊椎的风门,肩外俞开始,轻轻的揉动着,缓慢的输送着柔和的真力进入黄舒芳的经脉里。电流般微麻的感觉让黄舒芳半是痛苦,半是享受的呻吟了一下。
虽然黄舒芳的身体尚是年幼,但因为从来没有练过内功,所以经脉很是柔弱,我只能小心翼翼的将内力一点一滴的输入进去,然后更加小心的让内力在很薄弱的脉络穴道中运转。一不小心,输入了太强的内力的话,都会让娇弱的黄舒芳吃上苦头。
黄舒芳的身体越来越变得成熟诱人,但此刻我却没有任何闲功夫去欣赏,品味和采撷,几个穴道的内力运转,就累得我满头大汗。直到内力转运到腰俞穴出,我才一阵轻松一口气,将内力收束回丹田。
“好了,舒服吧。”我抹了一把汗,轻轻的拍了拍黄舒芳光滑的肩膀,却惊讶地发现,黄舒芳早己表情舒泰的睡着了。
我苦笑一下,看着黄舒芳沉睡时的香甜模样,我知道累她累了一天,被我用内力一按摩,肯定是睡得很死了。不忍心吵醒她,只好轻轻的将她的身体翻侧过来,以免趴着睡时,她晚上作恶梦。
我伸出手将黄舒芳抱在怀里,盖好毯子,关上床头灯,任凭窗外的星光倾泄在我们的身上。
第二天清晨,我自动自觉的睁开眼睛,浑身舒泰的坐起来伸伸懒腰:“好舒服啊。”
窗外不远处的树林里,许多不知名的鸟儿的鸣叫汇成一组悦耳的鸟类协鸣曲。
“醒醒了。小懒猫。”我摇摇还在酣睡中的黄舒芳。
黄舒芳紧闭的眼皮下,眼珠子动了一下,但依然装睡不醒。
“装睡。”我伸出手在她的私处轻轻揉动一下,黄舒芳满脸羞红的蹦了起来。
“不要脸。”黄舒芳嗔怪的用粉拳敲了我一下。
“我不要脸。”我笑了一下,用手在黄舒芳的胸脯上摸了一把,跳下床道,“你还是穿好衣服再和我说这话吧。”
黄舒芳这才发觉,自己正光着上身,尖叫一声,骂了一句‘坏蛋’,然后急急忙忙找自己的衣服。
“喂,老方,这么好的兴致,一大早就搞得弟妹大叫。”正蹲在门口刷牙的天轮含糊不清的说道。
我踹了他一脚:“里面不是有卫生间吗?怎么在这里刷牙?”
“这是乡下,讲的就是这个调调。你不觉得,面对着大自然,洗涤身体里的污晦,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