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也是这样一个动作,血箭从曹三头顶射了过去,没有直接冲到他的身上,要是真被那玩意儿沾染上,就算不死恐怕也要脱层皮。
曹三往后一趟,腰部力量瞬间爆发,在躲过那血箭之后,整个人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爬了起来。
那怪异昆虫见一击不中,似乎也有一些恼火,可很快他就调转了攻击方向,直接把那尖锐的屁股正对上了我。
难不成这家伙看我比较好对付?
事实证明那家伙就是这么想的,另外两道血箭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就朝我射了过来。
经过这么些个来来回回,这家伙的攻击方式似乎也就是这么一个,刚才因为猝不及防的缘故,险些着了它的道,不过现在反应过来的我跟曹三,几乎已经将这家伙的攻击方式摸的清清楚楚,这血箭虽说腐蚀力强悍,可就速度来说,很轻易就能躲开,毕竟这么些年的经历不是没有进步,这血箭对普通人来说恐怕难以躲过,可对于身经百战的我跟曹三来说,就简单了很多。
轻而易举地躲过这一道血箭,我趁机给曹三打了一个眼色,后者瞬间心领神会。
这虫子在发射血箭之后会出现一刹那的延迟,虽说仅仅是一瞬间,可对于我跟曹三来说,这样的一个停顿时间,已经足够我们做很多事情,就比如捡起地上的一块砖头,把那该死的虫子给拍在地上。
几乎是一击命中,那虫子被曹三一砖头就拍到了墙上,顿时血肉模糊,黏糊糊一片。
这下应该死绝了吧。
曹三颇为得意,可还不等它脸上的笑容退去,另外两道血箭几乎就是那虫子被拍到墙上的瞬间,直接从那堆黏糊糊的东西里射了出来。
猝不及防之下,曹三一只手臂直接被那玩意儿射了一手。
曹三的惨叫几乎是同时传出,阵阵白烟从曹三的手臂冒出来,而他的手臂更是以肉眼可见是速度腐烂,先是血肉,再就是骨头,沾染上那血色毒液的所有,几乎是在瞬息之间,就完全消散掉。
这还不算完,就在我以为这是那怪虫回光返照时的手段时,就在我的眼里,两只跟先前一模一样的两个虫子,直接从那滩黏糊糊的液体里钻了出来。
“卧槽”
曹三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他手臂上的毒液已经停止蔓延,不过曹三的左手,现在出了半截手臂外空空荡荡,几乎被腐蚀的干干净净。
这毒液的腐蚀能力强悍如斯。
钻出的两条小虫,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又是屁股一撅,另外的血箭射了出来,不过跟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射出来的血箭是四股,毕竟刚才明明就一只虫而已,现在却成为了两只,而且数量不仅没有削弱他们的能力,反而增加了血箭的数量,如此一来,那小虫已经不需要分心来对付我跟曹三。一只对付一个,刚刚好。
曹三眼见那血色小虫又多了一个,正要再度捡起一旁的砖头继续拍过去,却被我很快阻止。
回想那小虫还是虫蛹的时候,就是被曹三给一拳头打碎,然后从那碎掉的粘液里,钻出了现在这个东西,再看刚才那一砖头,几乎把那虫子拍成了肉泥,可它不仅没有死,甚至又重新复活,数量还比刚才多了一只。
这种种迹象似乎都表明,如果曹三这一砖头下去,不仅杀不死这虫子,他们的数量可能会更多。
刚才的一只虫子就已经把我们搞的团团转,若是又多出几只来,保不准会怎么样。当时候就算曹三恢复力惊人,恐怕也耐不住这些血箭的腐蚀速度。
把我的想法跟曹三一说,后者也很快反应过来。
“这么说我们还不能打它了!”
曹三把手里的砖头一扔,一抬头,两道血箭就直逼曹三而去,险之又险地再一次躲过,曹三暗骂了一声,这才又道。
“那现在该怎么办,它们是飞的,我们是跑的,而且外面七弯八拐的,要是那老王八蛋把出口封了,我们还得重新找出口出去。更别说头顶一直跟着这么两个东西,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真让它们攻击到,恐怕就没现在这么轻松了。”
曹三这句话把我惊醒,可这玩意儿我连见都没见过,明显又是仙师的手段,我如何能知道。
等等,仙师的手段!
很快,我就想起了什么一般,直接将之前从仙师墓里得来的那两本册子拿了出来,我记得其中一个册子上记录的就是魑术,之前因为觉得这些术法都太过怪异和邪恶,根本没有拿出来看过。
回过头定睛一瞧,果不其然,在那怪虫的翅膀上,我发现了仙师墓里那些魑术造出来的东西上面都有的一小块残片。
果然是魑术。
“先顶一会儿,我看看能不能找到破解之法?”
说着,我就把攻击我的那只虫子引到了曹三的边上。而我也趁机闪到了一边。
魑术的册子已经有些泛黄,我记得刚得到这东西的时候看过一眼,不过只是粗略一瞥,现在把这册子抓在手里。心境已经完全不同。
册子里面的内容大都图文并茂,虽说都是黑白,可画的栩栩如生,大概看了一眼,发现其中的确记录有如何破解这些魑术的办法。
于是乎,我几乎没有去理会那些其他的东西,一直在寻找着我们现在遭遇的这两个怪虫。
“父亲,行不行了,快扛不住了。”
曹三的惨叫声再度传来,我没有回答他,不断翻着手里的这本册子!
终于,在整本册子都快被我翻完的时候,我终于是看到了它的身影!
往下看去,原来这怪虫叫金翅毒蚊,一种成长速度惊人的恐怖昆虫,是由好几种毒虫培育而成,我没有在看其他的资料,当我看到破解之法的时候,脸上顿时一喜,同时也有一些庆幸。
将魑术的册子收好!我重新闪身出来,这一出来,就看到曹三狼狈地滚落到一旁,原本那只残余的手臂,现在也没了,似乎是又被腐蚀到了一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