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秋月何时了
楔子 至痛缠绵(噩梦)[1/1页]
昏黄的鎏金铜塑飞鹤衔盏灯火下,穿金线红色丝织帐幔随着微风轻撩,隔着红色帐幔,朦朦胧胧的一只手从内里撩起床帐,露出一段竟似雪白的手臂。
“过来。”慵散的嗓音透低沉暗哑,却如流水淌过回旋,勾起一丝魅惑。
她知道不能去,很想叫自己停下来,可脚步却缓缓靠近,没有迟疑,浓烈的酒味扑来,她不禁蹙眉,低声到,“主子,你……很难受吗?我去拿解酒汤。”
“不许去。”那只白皙的手用力的抓紧了她的手,几乎要将手腕捏断一般。
好痛。她很想大叫,想狠狠的甩开,可是她只咬着牙,哼也未哼一声,“月奴明白,主子不让去就不去。”对方的手松开了些,手腕还残留着痛楚。她垂下头不看撩开床帐露出的人的真容,却隐约知道,是一个极好看的男人,带着魅的皮相魅的笑,只是心阵阵抽痛着,卑谦低微地又道,“主子还有要吩咐月奴办吗?”
“月……奴……”带着酒热的手指抚上她的额头,“在。对,你是月奴。那就好!”
“那就好?”她不懂,疑惑的抬头看那人。还未瞧清楚,就觉得眼前一晃,一阵昏转,人已经躺下了,好看魅惑的脸欺压下,在她开口前就封了她的口。
“唔……”她惊吓不已,整个人一片懵然,木然的承受着他的掠夺,无力反抗,唯独心跳在用快得同唱和。“不要,主子!”她猛然回神,用力推开了他,夺步而逃。“啊!”
不过跑来床两步,手臂就被捉住,整个人被拉回床上,身体狠狠的撞到床上,让她忍不住痛呼出声,“啊——主子!唔……”多余的话再次被封存在唇舌的纠缠中。
推开他,再推开他,不能让他肆意妄为!她告诉自己,可是她没有,她仿佛在酒气中迷了醉了,身体随着并不温柔的亲吻绵了软了,所有思考都在身体微疼的颤栗酥麻中瓦解冰消,推拒的手显得那么的虚伪,最后被嫌它们碍事的人拉开压在头顶。
从唇上移开的吻点如雨般洒落在她不知何时已经被扯开衣襟而袒露的胸口,微疼微痒,骚乱人心。“主子,你……醉了。”她忍不住娇喘习习,迷蒙中似乎抽回了些许理智,咬唇从急喘中憋出话道“主子,放开我,我不是……我是月奴。”
“我知道你是月奴。怎么……你可以配那么多男人,就不能配我这个主子?本来就是破烂的身子,还怕作践?”嘲讽低哑的嗓音带着魅惑,热息吐在她耳畔,耳珠被咬得疼了。
“主子,不是。我……”她辩驳无能,腰带便被一手扯落,下裳被凌乱的撩起到腹部,身下一阵凉气窜来。“主子,不可以。”她慌叫道。
下身的裤装被扯下,“拿你伺候那些男人的手段来伺候我一回,反正你都动情了,就不必强忍了!”红衣覆下,遮住了她的眼,一个温柔得不可思议的轻吻落在她唇上,带着鼻音的嗓音却近乎残忍的哼道,“一面可以自若的在人前装圣女,一面又能在男人身下如此yin荡,你还真适合给你的任务。”
她还在怔愣之中,撕裂身心的痛楚突然传来,“啊……不!主子……”痛!
“你……”欺压在她身上的人竟然停顿下来,“你骗我!”
“我没……啊嗯……”她根本没能解释,痛楚让她十指抓紧了身上的锦帛,身体紧绷,疼痛也越甚,汗水如雨,将身下散开的凌乱衣衫湿透,泪水从眼角滑落,“不要,夜,不啊……嗯……”
蹂躏,残酷的欺辱,压在她身上的人,以凶猛的攻势一次次无情的侵占了她躯体最深处,痛!痛到麻木,痛到叫都叫不出声,最终昏了过去,再无知觉……
又是这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