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在此魔界之门镇守三千年岁月,一直都在研究这魔碑中的魔界文字,终于有所小成,能大概辨识一些魔界文字,经过无数推演,才得知这魔碑的名字,为‘万古虚魔界碑’!”
方白却轻笑一声,摇了摇头道:“错了,这‘万古虚魔界碑’只是一道障眼法,这魔界石碑的真名,应该是‘万古真魔界碑’!”
浩然宗老祖眼眸中闪过一丝讶异,陷入了沉吟。
沉吟片刻后,浩然宗老祖疑惑问道:“这位方小友,如何知道的?”
方白淡然的缓缓道:“很简单,这魔碑中的魔界文字,蕴含着一些远古秘密。”
“你们所谓的古魔战场,指的是‘虚魔战场’。”
“但是,这‘虚魔战场’,只是个忽悠人的玩意。”
“虚魔战场只是包裹此空间的外部,在这隐藏得很深的内部,还有真正隐藏着上古秘密的‘真魔战场’!”
“不过,有一些别有用心的存在,以一种隐秘的手法,让这魔界石碑显现出一些假象,让圣祖只能打开虚魔战场!”
“真正关键的‘真魔战场’,却一直被隐藏了。”
方白慢条斯理的说着,眼眸中却闪过一丝嘲讽的光芒,看了浩然宗老祖身边的灵动少年一眼。
这灵动少年如遭雷击,周身都是不可察觉的微微颤动了一下。
下一刻,灵动少年眼眸中闪过一道寒光。
灵动少年冷笑一声,踏出一步,盯着方白道:“哪来的垃圾,你以为你是谁?圣祖在此研究了三千年的‘万古虚魔界碑’岂是你能质疑的?”
灵动少年开口,无数修士都是低声议论起来了。
金涛宗宗主也是跳出来,指着方白骂道:“就是,这小畜生胡说八道,他说的话,一个字都不能信的!”
赵丹王也是气得直吹胡子道:“没错!这圣祖的侍童,肯定是看出了这小畜生的邪恶计谋,才会出来指责的!”
此时,无数修士也是对着方白,面露不满。
在他们心中,对浩然宗老祖无比崇敬,对老祖身边的灵动少年也是无比相信。
毕竟,这灵动少年跟随浩然宗老祖已有一千年时间,肯定是深得浩然宗老祖的熏陶。
然而,虚空中却蓦然响起一声怒喝。
“住口!”
众人瞬间噤若寒蝉。
这开口的,竟然又是浩然宗老祖。
无数修士又是震惊了,忍不住压低声音交谈。
“我靠,这浩然宗老祖,竟然又为那无耻宗主说话?”
“这里的一切,都透着一丝古怪!”
“古怪!太古怪了!让人看不透!”
众人都是咋舌感叹,一头雾水。
……
众人震惊的目光中,却看到。
震慑众人后,浩然宗老祖面带一丝疑惑,向方白问道:“方小友的意思,除了能打开‘虚魔战场’入口之外,还能打开进入‘真魔战场’的入口?”
方白沉吟片刻后,缓缓点头:“在这无尽岁月中,你们清除的,都只是‘虚魔战场’中滋生的低阶古魔。”
“却从来没有清除过‘真魔战场’中滋生的可怕魔物。”
方白继续说道:
“本宗主有一些秘术,已经看出一些端倪。这‘真魔战场’中,已经滋生出一只强大的天火境真魔!”
“若不及时铲除,恐怕很快就能破壁而出,为祸修仙界了!”
此时,方白眼眸中又是闪过一丝嘲讽,看了那灵动少年一眼,冷笑道:“有一些别有用心的存在,故意扰乱了圣祖的研究,用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让圣祖只能打开‘虚魔战场’入口,从而保护了‘真魔战场’中,那只天火境真魔的成长!”
下一刻,方白更是说出了石破天惊的话语:
“千百年来,圣祖都是被忽悠了!”
“再不铲除这只天火境的真魔,呵呵,估计下一次万古魔坑的开启,就是这只恐怖真魔破壁而出,血洗修仙界的时候了。”方白冷冷说道。
话音落下,一片哗然!
无数修士震惊无比,眼珠都瞪圆了!
就连浩然宗老祖,古浊的眼眸中,也是闪烁起捉摸不定的光芒,疑惑的思索着什么。
浩然宗老祖身边,灵动少年浮现一抹怒火。
很快,灵动少年的怒火却诡异的消散了,转而露出一抹得意的冷笑。
灵动少年双手抱胸,冷冷道:
“既然这位宗主对这魔界石碑了如指掌,那么想必肯定有方法,打开‘真魔战场’的入口了?”
方白冷冷的瞥了灵动少年一眼,面露轻蔑道:“本宗主已经看出,这魔界石碑密布着九千多层上古魔界谜禁,只有解开这九千上古魔界谜禁,才能将这古魔阵法显现真正面目!”
“然后才能打开‘真魔战场’的入口,找到那只已经成长为天火境的上古真魔!”
方白话音落下,灵动少年眼眸深处,更是闪过一丝怒火。
下一刻,灵动少年的怒意瞬间消散,却忽然面露担忧神色,对浩然宗老祖道:“圣祖,我看这位六道宗宗主有些邪门,说不定是别有用心,想引出什么恐怖的存在!”
这灵动少年忽然的反咬一口,倒是使得许多修士,面带怀疑的向方白看了过来。
金涛宗宗主又是机不可失的跳出来:“没错!这六道宗宗主杀人无数,怎么会为修仙界着想?肯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阴谋!”
赵丹王也是连忙添柴加火:“对对对!我早就发觉这六道宗宗主不对劲了!我昨晚做梦还梦到这小畜生变身邪魔,没想到是真的!”
“就是,幸好圣祖身边的侍童目光如炬,看出了这邪恶宗主的阴险计划!”
金涛宗修士都是唾沫横飞,将方白贬得一文不值。
有时候,一句谎话说上一万遍,也会变成真理。
此时,无数修士的目光,都是带着怀疑的向方白看来,面带着警戒,一副想要除掉方白的样子。
在众人仇恨的目光中,方白却是毫不在意,束手而立。
方白淡然的张开大嘴,打了一个风骚的呵欠,抹了抹眼角的泪水,一副不耐烦的样子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