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老温倒是一员勇将,因为秦琼是埋伏在俩面的山上,所以离众人还是略有距离,赤老温和木赤也是带着大军横冲直撞,撕破了大唐的围阵冲杀了出去。
木赤看着身后的残兵败将,也是想到了什么:“长孙顺德确实是名将,不过倒也不是不可战胜,如果其能连派三军,那我倒是要高看他一眼了。”
赤老温撕下衣带,缠了缠手上裂开的虎口,也是不由惊奇:“他这计中计已经是发挥到极致了,如何还能更上一筹?”
木赤反问赤老温:“如果他在俩军之后在藏,在藏上一支完整的大军,那又带如何?”
赤老温也是感到心颤:“如果在场一军,我败军回营,必然会引起内讧,如果在来一军,那么势必会损失惨重,好一条毒计。”
木赤也是笑笑:“既然长孙顺德能想到反将咱们一军,那他不可能不会抓住这机会,所以赤将军,咱们这队败军决不能回营。”
赤老温也是明白,这样如果让他们一冲,残兵心生恐慌,毫无再战之力,也会冲破大营的军阵,这样就如同待宰的羔羊了。
“嗯,殿下,我这就快马加鞭,前往大营组织反击。”
木赤嘱咐道:“回去之后一定要做出残兵回营引起内乱的样子,不然我觉得他们可能会放弃偷营。”
赤老温表示明白,趁着夜幕驾着快马就冲了回去。
同时在济北城头上,长孙顺德和殷开山一直掐着手指,夜幕也越来越深。
大约到了凌晨,俩人同时发声:“可以出击了。”
夜幕下的济北城门就好像是张开口的巨兽,从中冲出一队队大军,向着木赤大营冲去。
根据二人的推测,此刻木赤应该以快回到军营,兵营接到这群残兵的冲击内乱就在此时,这个时候发兵无疑是最好的。
长孙顺德看着远去的部队,对着殷开山开口道:“开山兄,你觉得此去,能有几层机会。”
殷开山心中暗自算了一下:“七层吧,其主将为木赤,据我所知,这是其第一次带兵出击。加之本来就被我们计中计所乱心智,现在我们派兵袭营的几率无疑会提高很多。”
长孙顺德也是揉揉太阳穴:“但愿吧,但是无论是从刚刚的战火的程度来看,还是其今天埋伏我们袭营的计策来看,这个木赤也不是泛泛之人,不过七层的机会,还是要搏一搏啊。”
殷开山看着长孙顺德,他没想到长孙顺德会对这个木赤评价这么高:“哦,顺德,你就这么看好木赤?”
长孙顺德点点头:“他能埋伏我们袭营部队,无疑代表他对我们有所了解,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而我们对他的战法却一无所知。刚刚的遭遇战从战起到落幕,也不过是过了一柱香的时间,说明不是我们将其击垮的快,就是他们撤退的果决,但是我大唐士兵我很清楚,万万不可能做到那一点,所以只能是第二种可能了。”
殷开山倒是也有点心趣了:“那顺德你对这次出击又有几分信心呢?”
长孙顺德面色凝重:“最高也只有五层吧,不过一旦成功,那么这次陈州之战就可以提前落幕了,所以拼这一次,是必然的啊。”
马克思在资本论中说:“一旦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就胆大起来。如果有百分之十的利润,它就保证被到处使用;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润,它就活跃起来;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为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首的危险。”
长孙顺德就是如此,一旦这次袭营成功,木赤势必会在半个月之内被他打垮,陈州也就安定下来。
此时也就会发生连锁反应,其他几路大军在陈州的帮助下也势必会翻盘,这场灭国战争自然就不攻自破。
而失败了损失的也不过是出击的这几万大军而已,更何况还有秦琼压阵,长孙顺德对秦琼可是很了解的,他可不会让这些大军都埋葬在此地。
木赤大营突然冲进去一队军马,然后整个大营就好像是遇到了化学反应一样,沸腾起来。
秦琼也是暗喜,长孙大人确实是算无遗漏,决策于千里之外。
大唐部队也是趁着夜幕,杀入了木赤大营,结果刚刚进入,秦琼就感觉到不对劲了。
大营中只有数百士兵在扯着嗓子大骂,然后前前后后站满了戎装整齐的士兵。
赤老温看见秦琼也是笑呵呵的:“秦将军,等你有段时间了,何不留下来吃顿酒在走。”
秦琼也是冷哼一声:“待某将你打下马来自然能陪你喝酒,不过现在想喝酒,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赤老温也不是一般人,武力在整个北绒都算的上顶尖的,只不过是名气没有秦琼那么响罢了,所以二人斗起来自然是你来我往,有声有色。
大军也冲杀到了一起,不过很明显大唐军队要陷入劣势。
北绒本就是坐以代劳,等着大唐星夜突袭过来,加上大唐本来就只是袭营,来的也不过是三万左右的骑兵罢了,而北绒则是大营,足足十数万大军。
大唐士兵刚刚把刀刺入面前士兵的身体,然后同事就有七八把刀砍在他的身上。
秦琼自然也是心急,直接拼命一鞭,抽开赤老温,为此也被赤老温手中的关刀砍了一刀。
但是也脱出身了,带着大军就开始向外突击,北绒自然是不愿意轻易的放弃这到嘴的肥肉,紧紧咬在后面。
一副誓要将大唐留下的样子,大军一直追杀了几里路,不过秦琼带的的是骑兵,离开了大营就很追击了,赤老温也只得放弃,不过他嘴角也扯上了一抹笑意。
今天晚上被大唐连环一套打的自然是非常窝火,这秦琼以为他能够逃走吗?
呵呵,今天这连环计可不是你们的专属,这三万骑兵我北绒吃定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