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秦说大秦内部会出现异动自然不是信口开河的,而是大秦帝国内部是真的有异动了。
在昏暗的密室之中,一个男子身披只有大秦权贵才能穿戴的服饰看着桌子另一边的男子:“考虑的怎么样了,还没有拿定主意吗?”
那男子看上去身材挺拔,身上带着一种儒雅的气质,但是他现在好像却被什么困扰着,整个人都显得没有什么精神。
不过听见对面男子开口询问,他也是抬起头:“你真的打算这么干?要知道这可不是什么小事,一旦不小心,就是要掉脑袋的事情。”
而贵袍权贵则显得信心满满:“这件事不可能会出什么差错的,我早就已经做好了周密的计划,只要我们按照计划实施,那么自然不会出什么差错。”
而儒雅男子还是感到有点不太靠谱:“你觉得那个人就那么好对付?我不相信他就没有防备我们。”
而权贵男子眼神狂热:“呵呵,他是对我们有防备,而且是很大的防备,但是智人千智,终有一疏,我早在他的那次疏漏之中就做了准备。现在我们只不过是引起我们埋伏的后手罢了,到时候一但成功,我们就是下一个楚汉。”
不错,儒雅男子和那贵袍权贵就是在谋划谋反一事,并且他们已经埋下了伏笔,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了。
看着儒雅男子还是下不定决心,贵袍权贵也是急了:“李斯,现在我们还有退路吗?我们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哪怕你现在想要脱身,又能脱身离开吗?早在我们做之前你就已经知道了是这样的结果,但是你不也是做了,而现在我们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临近成功的时候你居然开始退缩了,你觉得可能吗?”
贵袍权贵直接就下了最后通牒:“李斯,哪怕你现在就算是你去皇上禀告我赵高谋反都没有用了,也洗刷不了你身上的污泥了,你现在没得选择,只能和我们一路走到黑。”
不错,这俩个人就是赵高和李斯,二人已经在效仿楚汉先祖的道路了,没有人是想一直处于低处的,他们也是想要去向高处走,而到了他们这个时候,已经没有说是什么高处了,在高也只有那个位置了。
而李斯这个时候基本上整个人基本上都是一直陷入沉思,他很后悔当初头脑一发热就答应了赵高,而那个男人真的是一般人吗?
李斯的心中没有一点底,他很忐忑不安,毕竟这个事情也不是说什么小事情,而是要掉脑袋的事情啊。
赵高冷笑着,从怀着掏出一份名单:“李斯,这是你我拉拢的所有人,你要是现在后悔了,那么你就把这个密信拿去给嬴政。哪怕我到时候身首异处,但是你又会有好结果?嬴政的心有多冷你和他为君臣这么多年,还不知道吗?”
“在利益面前,他连白起这种百分之百忠诚于他的人都能杀了,而你我这种他更不会放过。李斯,你就别天真了,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哪怕你现在就去求他,也是没有用的了。”
李斯的眼睛还是阴转不定,他之前和赵高俩人商量的并不是现在的做法,刚开始俩人也不过是为了笼络大权,在朝堂上占据话语权而结盟。
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或许是依附俩人的朝臣太多了,赵高居然也产生了不臣之心。
目前整个依附赵高的三省六部的官员足足有三层,这也是推动赵高产生不臣之心的重要因素。
要知道扣除各地官员,扣除边境驻扎的官员,其他官员已经不多了,而俩人掌控的官员主要就是聚集在这咸阳。
咸阳城内张仪,尉缭忙于诸子百家,他的注意力更在那边,而不是朝中权势的争夺。
樗里疾年事已高,渐渐已经力不从心,他现在放权更多余握权,所以也自然是不足为惧。
唯独是一个商鞅,他对权利很执着偏执,但是商鞅做事激进,又一直力图变法,违背了朝堂上大多数人的利益,自然商鞅也是不被人所倾向,在朝堂上可以说是举步维艰,要不是有嬴政顶着,商鞅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一个问题。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李斯和赵高也是被大多数朝臣所靠拢着,要知道在朝堂上有靠山和没有靠山可是完全不一样的。
有句老话说的好:“朝中无人莫做官。”
如果是一个什么背景都没有的人,那么他在朝堂这个大染坊上就是一个无根浮萍,禁不起任何的风吹雨打。
没有背景的人除非是已经强大到自己就是背景了,不然的话早已被人当做替罪羔羊随随便便找个理由处理了。
李斯也是开始动摇了,他也变得没有之前那么坚决了,开始举棋不定。
赵高自然是抓住了机会:“李斯,我的李大人,这是我们最好的机会了。如今樗里疾在岷山平原。而根据我的探子传来的消息,张仪目前忙于鬼谷一派的什么重要事物,已经离开了大秦。而商鞅,前些天他刚刚得罪了那些权贵,忙的焦头烂额的。至于尉缭,他从来如果没有嬴政传令,他根本就不会离开他那小破屋,你觉得现在还有什么人能够挡得住我们?”
李斯下定决心之后也是开始为他和赵高的计划考虑:“目前军队那边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赵高看李斯也是主动开始了解这一块了,也是笑了:“那是自然,如今驻扎在这都城的军队只有蒙恬和蒙毅的左右护卫军。”
“因为白起的死,导致大都有些不稳,所以目前司马错,王翦,王贲,李信都已经离开了大都,前往前线坐镇。”
“到时候我在想个办法把蒙恬和蒙毅二人也是调离都城一段时间,到时候整个大都都是我们的了。”
想到这里,赵高的眼睛都是发着饿狼一样的光芒,似乎已经看到了他成为那个代表无上权势的位置所主导的人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