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稍微解释一二吗?"奈良监守者不习惯跟随别人的道路走下去,但是眼前这个老人有这个资格,所以他准备把这个计划填上自己的一部分:"为什么非要继承人们自己选择。"
"因为我相信大家都想让他们活着,如此一来造成的压力就太大了,就还不如听天由命。"猿飞监守者说的很自然:"我们去各个路口帮忙也是为了看他们最后一眼。"
"就不要和我兜圈子了。"奈良监守者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虽然说自己很不想担任说实话这一个职责,但是必须有人承担,而奈良家族已经习惯了作为打破口:"你是害怕他们在情急之下说出什么,当然了,这点谁都害怕。"
"也是一方面。"猿飞监守者冲着他点了点头,这也只有整个木叶的狗头军师奈良家族能够说出口,毕竟军师口无遮拦勉强说得过去:"其实,我更害怕使者大人有好奇心。"
"宇智波老兄?"志村监守者点名了旁边吃鱼的宇智波监守者,这个话题他应该前来解答。
"我只能说我站在你们这一边。"宇智波监守者不紧不慢地挑着鱼刺:"且不说我生长在这里,就是你们多说一个秘密,就证明我多隐瞒了一点,我相信你们能判断出我应该怎么做。"
"那么我们派人一起去事情就说好了?"奈良监守者有些疑惑,他不觉得宇智波监守者是如此好说话的人。
"怎么可能?我没有做这个决定的能力。"宇智波监守者把挑好的鱼肉吃下去:"而且我也不觉得你们都可以参与进去,就算以看他们最后一面的理由参与到东边,和自由走其他的路的人过多而参与进去。诶边儿那个幻术你们参与不进去。"
"那么你能够帮助我们吗?"奈良监守者倒是没有不满,之后略带了一些期待。
"我也没这个资格。"宇智波监守者放下了手中的动作,沉思了片刻:"不过把这件事情交到别人手里我也不放心,我准备旁敲侧击把西路让大人亲自负责。"
"也只好如此。"猿飞监守者叹了一口气,秘密这种东西还是越少的人掌握才好:"那我们就得先保证大人知道了这个秘密之后,首先要的是隐瞒而不是上报。"
"你准备把咱们绑在一条船上,可是我觉得这样这艘船可就一定换了主人。"奈良监守者极力展现自己的能力。
"如果大人能控制住自己的好奇心,或者是咱们多想了,那么我们只是做了一点无用功。"猿飞监守者知道只有在一问一答的情况下才更引人入胜:"如果真是最坏的情况,我们先做了预案也不显得慌乱。"
"那怎么保证大人不上报呢?"志村监守者也不想错过露脸的机会。
"那就把好处放大。"奈良监守者急忙出的主意,他要在猿飞监守者之前说出来:"大人的弱点就是爱钱,我们要让他知道如果他隐瞒下来会得到足够多的好处。"
"奈良老弟说的很对,但我要补充一点。"猿飞监守者看着在座那些认真聆听的人,对他们有些不满,决定自己人生的关键节点怎么就依托上了别人,不过既然依靠自己,那这件事情可以继续:"大人现在是宇智波族长继承人,大家想一想到底要透露多大的好处。"
"这里***一句。"宇智波监守者看着那些有些犹豫的人说出了一些那家族内所周知的事情:"我们家族没有现在立族长的想法,使者大人之所以穿着这件披风也是情急而已。依我看来你们不用以族长继承人的眼光衡量他,所以你们不一定要付出所有。"
"谁也不想付出所有。"猿飞监守者也有些放松,这可比最坏的打算强了许多:"不过你这么说使者大人不也是在说自己吗?"
"这只是内族人看大人的视角,而我相信大人的能力。"宇智波监守者说的有为郑重。
"那是,大人的雷霆之势我们是体会到了。"志村监守者心有戚戚。
"那这件事咱们就说定了。"宇智波监守者又看了几个相对完整的菜把换到了自己身前:"怎么让大人知道这里的秘密能够价值许多钱你们是不是还要商量几盘菜的时间?"
"刚才你就预估出错了,现在竟然还说话?"志村监守者到是放松了很多,毕竟自己不用到老之后病死了:"继承人只知道外围几座大山带来的压力,不知道其中的好处。我们就让他们不小心看到吧。"
"那这个度可不好掌握。"月光监守者回忆起当时自己成为监守者看到外围几座大山能获得多少好处时,甚至开始埋怨自己为什么不早出手:"我和可不想让他们直接来个先下手为强。"
"你们还年轻,他们就算知道也会在谋划一段时间。"猿飞监守者听到了一些不好的苗头:"但是老头子我可经受不了,现在我只是靠着残余的威名震慑他们,要是真金白银流露,我可没有足够的信心。"
"那就让我来吧。"奈良监守者自然当仁不让,而且他还有一些小心思:"这样我就让他走西边吧,也许还有机会活下去。"
"是一定能活下去。"宇智波监守者不能装作听不到:"用幻术给他们编造完经历之后,会把他们放出去。"
"你们宇智波家族已经这么强了吗?"奈良监守者觉得自己没说九死一生就不错了:"那我们是不是得提醒家族,否则你们都能造出最强卧底来。"
"你们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宇智波监守者没有多说,因为他相信这条路是十死无生,毕竟他认识的大人就是这么残酷。
"好了,这也算是一条活路。"猿飞监守者用袖子抹了自己的眼睛:"但我也得自私一把了,宇智波老弟你怎么选择?"
"我就让他去死吧。"宇智波监守者说的很顺口:"毕竟他都知道了的秘密,我一定知道。为了以后还能在使者那里站的住,那最好我们俩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