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像召唤师布兰德散落的残破笔记:
对黑纹病源质血液的研究有了突破性的进展,可惜,我又要转移了。
这群该死的析米克保守份子,他们的脑子已经都僵化了他们对我所研究的问题对于艾莎的贡献一无所知!一无所知!
这几只受到黑纹病源质血液影响的xxxxxx(这一段被人为的划掉了)必须带走,我有种预感,我能够创造出一种全新的生物,这种生物将具有极高的战争价值。
至于这些被黑纹病源质血液感染但没有死亡的魔兽,我看看,角龙需要带走,这家伙同时还感染了狂龙病毒不得不说这是一个相当罕见的实验个体。有关于狂龙病毒与黑纹病源质血液的感染力谁更强这个问题,我觉得我能够从这只角龙的身上得到众多的启示。
是黑蚀龙的狂龙病毒取胜?还是黑纹病源质血液的感染取胜?亦或是两者共存甚至共同湮灭?我期望在这个宝贵的实验样本上得到详细的研究报告。
剩下这些实验用剩下的边角料,就让他们留在这里替我争取一些时间吧。
对于xxxxxx(这一段也被人人为的划掉了)的研究,我想说,我已经摸到了成功的大门额,或许是门把手。在此之前,我还从未观察到时轴之实与黑纹病源质血液共同作用于这种生物身上会让实验样本根据男女老幼的不同产生这么迥异的变化。
对此,我认为这一定是就是这段时间以来我最大的成果了,只要继续研究下去,我就会让艾莎上所有的人都知道我为这个世界做出的研究和努力只不过牺牲一些无足轻重的社会‘边角料’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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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狼’迪塔斯的梦魇:
“不!瑞娜!克洛斯!斯黛拉!你们不能这么做!”迪塔斯看着克洛斯刺穿同伴的长剑,愤怒的咆哮道。
“迪塔斯,我们必须这么做。马鲁克已经被感染了,他已经失去理智了!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黑纹病!”斯黛拉难过的说道。
“住口!这,这不是理由,我不相信,我,我不相信!我们会找到治疗马鲁克的
办法的,我们会找到办法的,不是吗?这只是三级感染!依尼翠狼行者。。。”迪塔斯痛苦的咆哮与最卑微的哀求都随着一阵渐渐散去的烟雾消失了,场景切换。
“斯黛拉,我求你,我的爱人,别这么做。。。”迪塔斯摇着头,哀求道。
“火焰会净化一切!迪塔斯,我的爱人。马鲁克,瑞娜和克洛斯的下场你也都看到了,火焰是唯一能够净化黑纹病的东西连带着它们的载体一起。”
“不,不,不。。。”迪塔斯一边流泪一边说道。
“我的爱人,难道你也想让我变成它们的样子吗?黑纹病会互相传染,我不想变成那些怪物。所以,扔下我自己跑吧。我会焚毁这一切的万恶之源在我还有理智的时候。”斯黛拉苦口婆心的说道。
“绝不,让我扔下你独自逃走,不如我们一起死在这里。”迪塔斯说道。
“哦,别傻了,迪塔斯。我求你了,放下我离开吧,带着我逃走你只会有两种结局被那些怪物撕碎,或者被失智的我变成的怪物撕碎。该死!迪塔斯,你听见没有?我让你放下我!混蛋!放下我!”斯黛拉仿佛用尽了力气尖叫。
“绝不!”迪塔斯喘着粗气,对自己的妻子说道。又一阵烟雾散去了,场景再次切换。
“迪塔斯,我的爱人,这是我目前的极限了,我将我所剩的全部生命力注入到这只小母狼的灵魂中,从此以后,就让她代替我陪伴你一生吧。她会带你去安全的地方,永别了,我的挚爱。il fuocoferisce per sempre sul corpodel nemico,业火焚身。”这是迪塔斯失去意识前听到的妻子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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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先生!请问您屋子里出什么事情了?”一个侍者听到屋子里的动静,赶忙端着烛台登上楼梯,靠在门外询问。
“我,我没事!请别在意,抱歉,我是不是打扰到大家休息了?”迪塔斯全身是汗,他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
“哦,先生!您真的没事吗?”侍者再次确认到。
“是的,我没事,请别在意,请帮我拿一
条毛巾来,我还需要一盆凉水。”迪塔斯气喘吁吁的对门外的侍者说道。
“好的,先生,我去去就来,不过请您不要再发出咆哮了,不然您会吓到其他客人的。”侍者回应道。
“放心吧,去把我需要的东西尽快拿来。”
侍者约摸去了有3分钟,他推门而入,将东西拿给迪塔斯。
迪塔斯点头表示感谢,同时将一枚铜角子放在侍者手里,就算是赏给他的小费。侍者看着手里的铜钱儿,满心欢喜的感谢过迪塔斯,随后恭敬地退出了迪塔斯的屋子。
迪塔斯又做了同样的梦。
二十几年来,迪塔斯一直时常做这个梦,每次都会梦魇惊醒。有时候,他好像在梦中回到了那个时候,逐渐变得强大的他唯一的动力似乎就是在梦中一次又一次的经历那场让他刻骨铭心且撕心裂肺的战斗。他想,如果他强大再强大,当时就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最铁的兄弟,最信任的大哥和最爱的妻子惨死,最终变成那一团团扭曲的令人作呕的怪物。
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的他知道。现在他已经不会后悔当年佣兵团混的风生水起小有名气的时候去接受析米克工会发出追捕析米克叛徒惧像召唤师布兰德的任务。如今,他只想要将那罪恶的女人连同他那邪恶的研究当然还有黑纹病这种梦魇一般的传染病从艾莎的过去、现在以及未来之中完全的抹去。
“该死的布兰德,马鲁克,瑞娜,克洛斯,斯黛拉,蒙奇,倍珞,瓦拉迪。。。你们的仇,我早晚要从布兰德身上讨回来,一定。”
迪塔斯完全沉浸在回忆和悲伤之中。这时,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您好?请问屋里有人吗?”一个女子的声音从门外响起,与这个声音一同响起的,还有自己最熟悉的伙伴的局促不安的挠地板的声音。
“我在,您请进。”迪塔斯整理好自己的仪容仪表,站起身来给来人开了门。
门还没有完全打开,之见一只体型巨大的狼从门口扑进迪塔斯的怀里一边用舌头舔着迪塔斯的脸庞,一边开心的甩甩蓬松的尾巴。
“这位女士似乎感觉到不安,先生,因此我带她来找她的主人在此之前她已经在我的房门门口挠了几分钟的地板啦!侍者都不敢接近她,但我认为这位女士只是紧张而已,她平时一定很温柔。”卡密尔向迪塔斯点点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