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着双腿,云浅浅从床上挪了下来,心里再一次的将某个说话不算数的禽兽骂了无数遍,而且一次次故意歪解自己的意思,不就五天吗?感觉一辈子没碰过女人,她的老腰呀,这会儿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
要是因为这个原因英年早逝,她似乎已经看到了别人嘲笑鄙视的目光。
“今晚我要自己睡。”喝了一口热乎乎的牛奶,云浅浅感觉心口顿时就暖了过来,一脸警惕的望着一身休闲装的宫逸晨,明媚的阳光下显得他的皮肤更加的白皙,高耸的鼻梁,眼眸半垂,手中的文件不是的翻动着,认真的男人是最帅的,也许,说的就是这个时候的宫逸晨吧。
“恩?”宫逸晨合上文件,抬眼望着鼓着嘴唇的云浅浅,尾音上扬,带着一股说不出的蛊惑。
云浅浅对上宫逸晨的眼神顿时就丢盔卸甲了,眼神躲躲闪闪,她似乎每次看到他的眼神,都会变得特别的慌乱。若是一开始开口是十分的坚持,只这么一对视,立马就少了一半。
语气不如一开始那么的坚定,低着头玩着手指小声道:“我晚上要一个人睡。”每天晚上都这么来,她受不了。
“怎么,夜里伤到你了?”宫逸晨眼中含着笑,逗弄着云浅浅,尤其是看到她一副呆愣愣的模样,心情就是分外的舒爽。
“不是!”
犹如是在脖子那安装了弹簧一样,云浅浅听到宫逸晨意有所指的话,一下子就抬起头了,甚至是她旁边的人似乎都听到了脖子那传来的嘎巴一声。
“好痛。”不是似乎,云浅浅自己也听到了,就这么抬了个头居然扭到了脖子,右手扶着,表情顿时就变得痛苦不已。
在佣人惊讶的眼神中,宫逸晨丢下了手中的文件,将云浅浅抱起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一脸焦急的开口问:“怎么了?”自家孙少爷的表现也太大惊小怪了吗,居然还打电话让谷文泽过来,只不过是扭了脖子而已。
“扭到脖子了。”犹如一下子小了十来岁,云浅浅眼中含着泪水,可怜兮兮的看着宫逸晨,眼中写满了我很痛,快来安慰我。殊不知这样的她落在宫逸晨眼中就好像是无声的诱惑,恨不得把人压在身下,好好的欺负一顿,看着她哭泣不已。
喉结不由自主的滑动了几下,宫逸晨索性拿起了筷子,将自己的注意力转开:“文泽一会就到,你先填饱肚子。”再继续看下去,他怕自己忍不住,自制力这个玩意儿,他现在根本就没有。
“文泽是谁呀?”云浅浅嘴里包的满满的,她是扭到脖子又不是胳膊,可惜宫逸晨打定了注意要喂她,根本就没得商量。还好,他知道自己脸皮子薄,让佣人离开了。
听到云浅浅喊出谷文泽的名字,宫逸晨忽然觉得这个名字很碍耳,以至于谷文泽来了之后被他狠狠的瞪了几眼。
谷文泽表示很委屈,他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来就被宫逸晨低气压的眼神给吓了一跳,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招惹他了?只不过是脖子扭了,居然还让他过来,大材小用!不过他很知趣,顶着宫逸晨越来越盛的冷冽气势,匆忙的检查完,丢下一句:“好好休息。”背着自己的药箱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