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一色的黑色西装男人,都是训练有素,有退休军人组成的,放在国外,水准也都是世界一流的。
夜天涯在这些人的簇拥下,走出了蒲东机场。刚出机场,一群人便迎了上来,这些人都是中海以及江浙地面赫赫有名的拳师。
“夜师父,你来了啦。”
“夜师父,一路风尘仆仆来到中海,辛苦了。”
“天涯兄,我已经在金碧辉煌订好位子了,我们兄弟好多年没见,一起聚聚吧。”
……
在机场外,并排着六七高档名牌轿车在迎接着夜天涯。就在夜天涯要上黑色加长林肯车时,他浑身皮肤轻轻抖动着,耳朵突然一动,身体猛然一侧,一颗子弹正好从他身边飞过,弹壳铿的一声,落在地上,一缕硝烟飘起。
“是狙击手!”
几个保镖训练有素地围在夜天涯的四周,另外几个在判断狙击手的方位后,马上追击而去。这一突发事故,让现场那些拳师以及夜天涯的朋友们乱成一团。
身为被暗杀的人,夜天涯脸色镇静如常,气势若山,看不出一点慌乱,只是脸色阴沉得可怕,有如狂风暴雨来前的黑暗。
……
十五分钟以后,在段智兴的书房里面,超哥将夜天涯被狙击手暗杀的事情报告给了段智兴。段智兴听了后,讶问道:“什么,段智兴被狙击手暗杀,人怎么样?”
“夜天涯在最后的关头躲过了子弹,人没事。”超哥满脸不可思议:“师父,你说夜天涯真的这样厉害吗?”
段智兴嗯了一声,看到超哥不解,道:“躲避子弹,在普通人看来,很不可思议,其实拳术练到内腑时,皮表组织便非常敏感,子弹射到空中,便会感应得到他的劲风。当然,这种话说来简单,实际上极其困难,万中无一。”说此,深深地叹道:“想不到,夜天涯的拳术竟然达到这等境界。”
超哥对拳术并不执着,他更关心的是谁在狙杀夜天涯。
段智兴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不过自古以来,练拳的哪一个手上没有几条人命,哪一个身上没有几条仇恨。”
超哥沉吟了一下,道:“此番夜天涯被人暗杀,以他的性格,恐怕会大肆报复,这下子中海又不平静了。师父,我们要不要去探望一下夜天涯。”
“不用了,我们什么事情都不用做,静等消息就好。”
超哥闻言,立刻恍然过来。夜天涯刚遭暗杀,他们立刻去探望,岂不显得做贼心虚。这时候不动是最好的。
“对了,给我密切关注叶天。夜天涯对他若是有什么行动,第一时间禀告我。”
……
在松山别墅里,夜天涯脸色阴沉,静静站在落地窗前。他从广东带来的随从个个胆颤心惊,不敢吭声。
“夜爷,这件事情,你看?”一个亲信上前,小心翼翼地问道。
“查。”夜天涯冷声地道:“给我用尽手段去查,我倒要看看,谁敢要我的命?”
“是,夜爷。”那个亲信想了一下,又问道:“查到了以后怎么办?”
“敢杀我,那么就要有付出惨重代价的觉悟。”夜天涯的语气冷若寒冰:“对了,还有那个叶天,这小畜牲害死了小天,你们去将他带来见我。”
“是夜爷。”
机场被暗杀之后,夜天涯这条过江的猛龙气极败坏,疯狂报复,挟刚猛的气势震荡中海的各个角落,一些跟那件事八辈子打不着关系的人,通通被他派人问侯过。
他做事本来就霸道,那些被他问候过的人,下场可想而知。整个中海以及江浙两地的武行中人陷入了腥风血雨中,人人自危。
诡异的是,政府对此保持咸默的态度,不看,不管,不闻,不问。
当然这些事情离普通人的生活很远,很多人还是照常上班,照常下班,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其中的异常。
这是后话,暂且不谈。
……
叶天自从打出明劲后,打起八卦掌来,劲风鼓荡,脆响连连,脚踏趟泥,身随步走,掌随身变,形如游龙,动转之间,有如灵猴,换势之态,有如鹰盘空中,端坐之势,有如虎踞。
身形走动间,疾如飘风,见首不见尾,影影飘飘,尽是掌影。手掌发出的劲风轰鸣不已,磅礴的劲力连成一片,就像是推动着一座大山似的。
“八卦掌练时如推山,我算是见识到了。”何勇辰在一边看得赞叹不已。
叶天纳了口气,收了架子,淡淡地道:“何大哥,你过奖了。”说此,叹道:“国术一道漫漫无穷无尽,我现在才刚突破到明劲,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何勇辰闻言,暗自点头。
就在这时,叶天接收到段智兴打来的电话,说夜天涯已经到中海,他还没有跟对方碰过面,谈他的事情,叫他一切小心。
虽然没有见到段智兴的脸,但是叶天可以感觉得到他的凝重。
就在接电话不到半个小时后,叶天刚回学校的时候,便给几个黑衣保镖赌在校门口,为首的一个保镖好像在一个死人似的:“夜爷要见你。”
“夜天涯要见我?那也得他自己来请我。”
听到叶天侮辱夜天涯,这些保镖勃然大怒,一个孔武有力,双掌如铁,外家拳法练得极其厉害的保镖恶狠狠地道:“小子,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哦。”
“我就是不吃,你能怎么样?”
那个高壮保镖闻言,冷笑一声,右手探了过来,举重若轻地拍在叶天的肩膀上。他在军队练的是铁砂掌,双掌可以劈砖断石,极其霸道刚猛。一般的拳师给他这样拍一下,肩膀的骨头肯定断裂。他这一出手极其狠毒,就是打算废掉叶天。
叶天练过铁砂掌,自然知道这一掌探来的厉害。妈的,我跟你没有多大的仇恨,你他妈的就想废掉我。叶天眼中闪过一缕冷意,腰kua间三体合一,手掌同时探了过去。
两只手在空中撞了一下,嘭的一声响起一声脆响。叶天不动如山,对方啊的一声痛叫,如遭蛇噬,后退了几大步,那只右手红通通的,就像刚从炉中捞出的铁块,瞬间肿了起来。
“好厉害的铁砂掌啊。”对方咬着牙,一缕缕凉气从对方嘴中喷出,此时看向叶天时,他的眼睛再无轻蔑,有的只是恐惧。
叶天看此,哈哈笑道:“老子就是不吃罚酒,你能怎么样?就凭你的铁砂掌,就想打我,真是笑话。回去再练几十年再来吧。”
就在这时,一只小刀无声无息地捅向他的后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