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漏*点燃烧之后,剩下的或许是愧疚和后悔,也或许会是满心的烦忧和一种想一路走到黑的决绝。此时,杨天心中便有这样决绝的心情。
和阮思梦的再一次漏*点,并不是他所希望的。只是白彦杰的突然出现,让长期压抑在他心中的愤怒和负面情绪泄了出来。其实,一直以来,杨天都在承受着莫大的压力。这种压力,来自他自己、洪门、甚至是身边的兄弟和小龙女。
他不断的苛求自己,努力做到最好。因为身边的人都将希望和未来寄托在他身上,小龙女如此,沈枭龙等人也是如此。一旦杨天失败,那他所摧毁的不仅仅是自己的人生,甚至还有身边所有人的人生。在这样一种巨大的压力下,再加上洪门的步步紧逼,杨天的内心早已是不堪负累。
而当一个人面临太多压力的时候,他便会寻求一种特殊的泄方式。不少有钱人,便喜欢花钱找妓女、赌钱、看地下黑拳,甚至是寻求另类的被虐待的娱乐方式。这说白了,无非就是借由这些平常无法去做或做到的事,来宣泄自己心中的情绪,使得自己的心智可以始终保持平衡。
杨天便是如此!上一次在上海,和阮思梦的疯狂也正是因为这种情绪在作祟。当然,前提是阮思梦一直在挑逗他。这不得不说,阮思梦绝对是一个让男人痴迷的女人。她不仅仅是从**上挑逗,甚至于人的精神,周围的环境,她都将之挑逗在内。
如果上海那次,阮思梦是在房间内,那杨天很有可能便不会这么疯狂。可偏偏,阮思梦选择了地下黑拳这么个充满刺激和血腥的地方,试问又有哪个男人能抵挡的了?
而如今,她更是巧妙的在杨天怒阉割了白彦杰后,当着昏睡的白彦杰和杨天做*爱,这种刺激,似是被窥视的感觉,绝对无法让人拒绝。
门,被敲响了!阮思梦刚刚从漏*点中恢复过来,慵懒无力的趴在杨天胸口。她皱了皱眉,疑惑而警惕的和杨天对视了一眼之后,轻声问道:“谁?”
“小姐,是我!”外面传来柯长老的声音。
“有什么事吗?”阮思梦又问。
“关于杨天的事,我想找小姐商量一下。”柯长老站在门外回答道。这次前来找阮思梦,他的确是想谈谈有关杨天的事。因为洪天雷的计策,愚蠢的白彦杰使得地门和白家之间出现了不可避免的裂缝。别看现在两者說閱讀,盡在
(之间的合作依旧存在,但聪明人都知道,一旦到了比武那天,无论谁输谁赢,地门和白家之间绝不可能再保持如今的这种合作默契和忠诚。
所以,思来想去,柯长老还是决定和杨天合作。这个合作,不是世俗中狼群家族和青帮的合作,而是杨天和地门之间的某些协议。柯长老见识过杨天的实力,更知晓小龙女的恐怖。如今,再见到杨天在叶家的出现,心中对杨天的评价已上升到了和白家一样的高度。
“找你的!”阮思梦娇笑一声,手指柔柔的在杨天胸口画圈。那双会说话的眸子仰望着近在咫尺的俊脸,满是挑逗的呼出了一口热气。
杨天脖子被阮思梦的热气吹的隐隐痒,故作气恼的瞪了她一眼,却惹得阮思梦越娇笑起来。“啪”作为惩罚,杨天一巴掌拍在阮思梦挺翘的香臀上,手掌顺势往上流转,划过腰肢,最后从背后抱住了她那丰满的半球。
阮思梦“咯咯”浪笑,故意**了一下臀部,腰肢摆动,双胸波浪一般在杨天胸口起伏。
“小姐?”柯长老见里面久久没有反应,又问了一声。他哪里知道,此时的阮思梦正和杨天玩着情人的游戏。
“穿好衣服,我来应付他。”杨天不再嬉闹,心思一转,将目光落在了躺在地上的白彦杰。
今日他看似冲动,但其实应该说是早有预谋。杨天之所以敢这么对白彦杰,其实是看中了地门和白家之间的合作出现了裂缝。不过他清楚,自己的分量和整个白家相比,还是轻了点。如果想让地门全心全意和自己合作的话,除了要展现自己的实力外,还要让地门彻底和白家决裂。要做到这点,那便只能从白彦杰下手。
“你想怎么做?”阮思梦好奇的看着杨天,丝毫没有要穿衣服的样子。
“我会叫醒白彦杰,他会做一回鹿鼎记中的吴应熊,而你将会是建宁公主。”杨天笑道,已穿好了衣服,朝着白彦杰走去。此时,外面的柯长老已连叫了几声,显得有些急躁了。
阮思梦心思何等细密和聪慧,一听杨天这话,立刻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她眼中闪过一丝怪异的神色,施施然起身穿衣,同时对着柯长老道:“你等等,白公子在我房中。”
“白彦杰?!”柯长老一惊,旋即又是一愣。他知道阮思梦对白彦杰并不喜欢,可为什么两人会独处一室?正想着,房内突然传来阮思梦的尖叫,紧接着便是白彦杰的惨叫。声音一前一后,吓得柯长老在外打了个冷战。他赶紧敲门,大声喊道:“怎么了,小姐?出什么事了?小姐,小姐,你快开门。”声音急促,满是担心。
“吱呀!”房门顺势被人打开了,只见阮思梦一脸苍白和惶恐的握着一把尖刀。而她身后,昏暗的灯光下流淌着一趟子鲜血。白彦杰的裤裆一片血红,身子在原地不停的抽搐,额头上冷汗涔涔,却就是喊不出半个字来。
“怎么会这样?”柯长老手足无措起来。他毕竟只是一个长老,眼前的事态却已严重到他无法处理的地步。阮思梦看着柯长老越来越苍白和焦急的脸色,心中偷笑的同时,眼角偷偷瞄了一眼床底。她故作惊慌,语无伦次的道:“我我不知道的,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他他突然对我我我啊!啊!啊!我要疯了总之,他想对我”
“小姐,你先别慌。你在这守着,我立刻去找医生。白彦杰决不能有事,不然地门将会处于非常被动的局面。”柯长老还算冷静。他第一时间分出了轻重,然后在阮思梦还未答应前疾步走出了厢房。
柯长老一走,床底下的杨天便爬了出来。阮思梦巧笑嫣然的上前,搂住杨天的脖子道:“你是早有预谋还是灵光一现?”
“你说呢?”杨天笑着反问。他掰开阮思梦的手,心中没来由的升起一股危险的气息。他扭头看了的白彦杰,已然是昏了过去。他刚才解开了白彦杰的痛**,压抑许久的剧痛让他第一时间嘶吼了起来。接着,他又封住了白彦杰的哑**,使得他只能痛苦的哀号而不能说话。
“他是你阉的,如果他不死,一定会将这件事告诉白家。到时,你将陷入被白家举族追杀的境地。”阮思梦笑看着杨天。两人之间似乎总是那么的怪异,即使是在如今连续生了两次关系后,两人之间依旧有种说不透道不明的奇异情愫,似是朋友、情人,又似是敌人之间的对话。
“放心吧!他不会有告密的机会。”杨天眼中闪过一丝杀意,走出了厢房。看着杨天离去的背影,阮思梦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
“你永远都是那么让我着迷!”她呢喃自语,竟痴痴的笑了起来。那笑声,不停的颤抖,有一种难言的古怪和阴森。她猛然转身,笑弯的眸子正好对上躺在地上的白彦杰:“白彦杰,如果你下了地狱,千万不要乖我。是你父亲一手将你送上了这条路。知道你为什么要死吗?因为你看上了我!而另一个原因,恐怕你到现在都不愿意承认,那便是选择了和杨天作对。不过没关系,无论是你还是杨天,终究不过是个男人。男人用武力来征服世界,而女人却用征服男人来征服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