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在全身蔓延,而我却连一声嘶吼或者一声*都没有力气喊出来,整个人像被撕成两半一样,从来没有经过这样的疼痛,只能自己紧紧咬着牙关。感觉温热的液体不断从下身流出去,全身很冷,冷得想要自己裹住自己。耳边似乎都是叫喊声,哭喊声。是在叫我吗?我想试着应答,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的手似乎被什么紧紧包裹住了,像是一双手,但这双手怎么比我的还冷,颤抖的让人心慌。
“回来吧,回来吧!”耳边一遍遍响着这个声音,声音嘶哑的不像一个人的声音,但里面却承载着最深沉的痛,我情不自禁地的落下来一滴眼泪,我又有一次陷入了昏迷之中……
男子抱着全身都是血的女子进了院子,血甚至染红了男子的白衣,一朵朵血花开在男子身上,分外妖娆。男子的眼也像这血一样鲜红,透露着的是愤怒,是无力,是心疼,但更多的是无以言表的伤痛。
男子发疯似的冲进了一座小院,进了卧室,则轻轻地把手中的女子放在床上,动作是那样轻柔,全然不像刚才那个疯了红了眼的男子。男子死死地守着满身是血的女子,他失去了往日的那份恬淡,那份优雅,甚至认不出来他原来那么一个独立傲世身影,现在的他变得那么狼狈和沧桑。
旁边的小厮飞快地把产婆找了来,产婆一进门,看见这满屋的血色,早已慌了神,连连摆手,惊恐地退了出去。很显然女子已生还的可能。
床上的女子仍旧神志不清的昏迷着,唯一弱可耳闻的是她口中的一声声:“孩子,孩子…….”隆起的腹部现在看来是那么的碍眼,正是这个肚里要早早出世的孩子折磨着床上的母亲。一盆盆血水被可怕地端了出去。旁边的小丫鬟早已哭哑了嗓子。
跪坐在床边的男子此时如死了一般,只有眼睛死死地盯着床上的女子看,全然不顾自己早已被血污弄脏了的白衣和不断被窗外微风吹散在空中乱舞的发,此时的他也如死囚般毫无生气。
这时,空气里散落着一种气味,只有嗅觉特别灵敏的人才能识辨出来,那是一种暗夜的味道,一种罗刹肃杀的死味。只见两道黑影闪过,待仔细看时,才发现是一男一女两道身影,男子以半面具遮面,一身黑衣;女子则笑声明媚,一身红衣。两人的身影快得让人应接不暇,平凡如普通人也知道此二人不简单。
两道身影降在院外,亦步亦趋地来到了那个充满死气的卧室。
“看来来得正是时候。”黑衣男子开口道。
“你终究还是来了。”床边的男子没有回身,眼睛还是不瞬地盯着床上的女子。
“哟!看看这可人儿才一年不见就折腾成这副模样了。”红衣女子则一脸轻浮地开口道。
“要怎么样随你们吧,我现在什么都无所谓了。”白衣男子开口道。
“哦?是吗?”黑衣男子玩味地说道,“想来你也有妥协之时。不过今日你错了,我的目标是她!”
呼呼~赶了将近四个小时的火车终于到家了~明天中秋,嘿嘿,祝大家中秋快乐哈~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