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过去了,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我真是有些急了,他到底怎么样了?是不是碰上了什么麻烦。小绿看我急促的样子也被我感染了,也跟着着急起来,但我们也没办法,因为这里坐马车到清雅致少说得一个小时,再加上我们连路都不认识,怎么过去。
我现在才发现自己有种挫败感,什么事都是他替我安排 ,我甚至不用想自己怎样去生活,而我只是这样在他宽大的翅膀下躲避一切风雨,甚至连他将要面对什么都不知道。
正当我如热锅上的蚂蚁时,连一来了。
“姑娘,可在?”连一一进门就问道。
我这时正在书房里胡思乱想,一听连一的声音,马上冲出去,向四周张望,一看不见清然,心顿时凉了半截,抓着连一的衣袖问道:“连一,清然呢?他怎么没来?是不是他出事了?”我一看连串的问题吐口而出。
“姑…姑娘怎会如此问,公子自然…自然是没事的。”连一吞吞吐吐地说道,眼睛却闪烁在窗外不敢看我。
“连一,你没说实话!”我这时已经冷静下来了。
“连一怎么会骗…姑娘,这不,公子让连一来瞧瞧姑娘如何?顺便还让带了些日常用品。”连一转了口吻说道,但眼睛还是不看我。
我越来越觉得不对劲,本来那丝隐隐的担忧,现在浓烈的涌上心头,“连一,你看着我的眼睛跟我说一遍:清然真的没事!”
他抬起头,“姑…姑娘,公子…公子他….”“唉…”他叹了口气道:“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姑娘,姑娘如公子一般都是敏锐之人啊!”
“他…是不是出事了?”我顿了顿,眼泪充满了眼眶。
“公子确实不好!”连一的声音窒了窒说道,“公子那日回去,跟致里的主上摊了牌,主上起先挽留公子许久,但公子语气坚定,让人觉得不会有丝毫动摇。主上也不是好处的主,见公子软的不行,再加上公子去意已决。最后放下狠话:只要公子能忍得住致里黑执事的十鞭,就放公子离去。这黑执事又称“黑面煞”,在致里有些年日的人都知道他,他很少露面,但一露面必是要执行主上的惩戒,而他手中的鞭子更是常年浸泡在特殊药水里,一鞭下去即皮开肉绽。公子当时没有丝毫犹豫的应承了下来,硬生生接了那十鞭,还好公子事先服用了定心丸,再加上事后的调理,虽仍卧病在床,但已无性命之忧了。”
我听得心惊肉跳,泪水划过了我的脸颊,清然这几天是承受了多大的痛苦过来的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