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一起去屏风前换衣服。”我立刻指着他道。
小心地用暗器抵着他,生怕有什么变故,那我今天就得死在他的手里了,毕竟他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我们来到了屏风后面,我一时有些犯难,我该怎么换上?我想了一想,道:
“你转过身去,不许向后看。如果敢动半分的话,我立刻要了你的命。”我装作恶狠狠地说道。
他似轻笑出声,看着我,眼神里竟是暖暖的爱意,
“你赶快换上吧!我不看便是。”说着还真乖乖地转了身。
我一时有些停滞,这真是睿王吗?他怎么这么听我的吩咐。不对,看他的眼神又像是认识我很久般。
我警惕地看着背对着我的身影,不过不是我说,他的背影也是那么出色,挺拔,修长,就这么傲然挺立。我想就是在人群中,他亦是最显眼,最突兀的。
我慢慢解开了身上裹着的被单,刹那间,绸缎制成的被单滑落在地上,我全身**地站在屏风后。我一时有些羞涩,虽说他背对着我,但毕竟是我有记忆以来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我迅速抓起那件衣裙,飞快地把它穿戴好,一边穿衣服,一边还得防备前面的这个人。
总算把衣服穿完了,他果真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好了,可以了。”我道。
他慢慢转过了身,脸色温润如玉,笑容绽放得如春日里的阳光,很是温暖,我一时有些沉迷了。我怎么总是觉得与他有一种曾今相识的感觉。
“我们…..以前认识吗?”我不禁问道。
他点了点头,眼睛里有晶莹的东西,笑着道:“认识。还很熟悉。”
“我怎会认识你?你是睿王,而我…..又是谁呢?”我呐呐出声,额头这时剧烈地痛了起来。
“咣当!”我的手一松,暗器掉落在了地上,我双手捧着头。
“落儿,你怎么了?”他马上过来扶我,焦急地问道:“这是怎么了?”我能听出他语气里的紧张,焦虑。
“我的头很疼,我想不起来了。”我模模糊糊地道。
迷糊中,只感觉谁一把横抱起了我,我便失去了知觉。
坐在床边的睿王焦急地问着被他连夜从京都接来的嘉裕国神医临风。此人不过三十岁上下,长相平凡,唇角常有笑意,一头发丝垂條下来,看起来很是不羁。
“这大半夜的,西境又冷得死,还让不让人活啊?,”他打了个哈欠道
“她怎么样了?”睿王并不理会他的牢骚,双眼紧紧盯着床上仍旧昏迷不醒的女子道。
“她像是服了天血门的离魂丹。”临风细细诊着脉道。
“那如何是好?”一向云淡风轻的睿王一把抓住神医的另一只手道,眼神在听见天血门之后有那么一丝锐利。
神医临风一时有些诧异,“还没看见你如此紧张,怎么着?看上了!”他一斜眼道。
“她…..是我的妻子。”睿王闭了闭眼,似是沉重而又心疼地苦笑道。
“你是说…..她是……”临风刚还萎靡不正的神情,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是的。是她,我找到她了。”睿王的眼神一下子放出光彩,眼睛始终盯着床上之人,似是要把她牢牢抓住般。
“那我得好好治了。”临风一笑,又露出了他放荡不羁地神色,“离魂丹本是封锁人记忆的药剂。不过她已服下两颗解药,第三颗服下后她便什么都能想起来了。”
“什么都能想起来吗?”睿王喃喃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