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忘记了自己的那些血海深仇,也忘记了自己什么身份地位,眼里心里只有眼前的那个女孩子。
明明两个人可以有很好的未来,只不过是图片,他没有办法控制好自己在心里对她的占有欲和控制欲。
所以才会失去她,让自己后悔一生。可是如今,自己一定要将她抢回来的!
因为他没有比站在自己身边更合适的地位,也没有其他女人可以代替他的位置,他注定就是我们家族的人,无论是当年的父亲还是现在的自己。
也许他的父亲也没有想到自己的两个儿子会对女人有那么深的执念,如果他年,知道薄晋言会这样回来复仇,是不是就不会z发生这一切的事情?
就不会让别人轻而易举的夺走自己母亲的生命?可惜世间本没有如果,也没有后悔药。
“您确定要整成这个样子吗?如果你后悔的话,我们现在还可以停止。”
姜朵已经躺在了病床上,看着照片里的女人她马上即将变成她了。
“好,不后悔您做吧。”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手术过程,之后的恢复期是很重要的,她不能出门,也不能见风。
疼痛感也是一般常人无法忍受的,但是姜朵心里似乎有一个执念,想着自己这样能够帮到那个从未见面的男人一下。
那也奇怪自己明明没有见过他为什么只是听过她的声音竟然就一直难以忘怀。
“王,去医院根据你说的已经把该说的都跟他说了,她这两天应该在做整容手术,我们的计划马上就可以开始了。”
这个声音赫然就是那个让姜朵念念不忘的声音,原来他是威廉派过去的人。不过为什么威廉要跟这个跟他没有任何关系的女人牵扯上关系呢?
“她换了一张脸就没有人能够认出她了,到时候将这个要拿给她,让她喝下她的声音也会与之前不一样,只有编创了一个全新的人,才能帮助我们。”
此时的姜朵眼里已经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了,而只是一个物品能够为他们所用的物品而已。
“最近的治疗情况怎么样?”
“还是老样子,小姐一点都不配合。而且因为年纪太小的原因,杰迩医生也没有办法,就像下太重的手,只能一点一点哄,我感觉耐心似乎是要熬到头了。”
“杰迩需要什么都给他送过去,只要他不要离开,一定要医治好她!”
手里攥着下属上来的照片里面竟然是薄晋言游温山的近况。
“现在每天都在为那个叫甘璐的女人发愁,因为据说她得了抑郁症,而且也在寻找杰迩医生,只不过杰迩医生被王您抢先一步,收到了咱们这里。”
前几次的浩荡身边已经没有了那些可信任的人,他以前最过信任的渡也反叛到了薄晋言那里,这些人没有一个能了解他的心理。
“我知道了下去吧,时刻紧盯着他们的状况,然后汇报给我还有对了,他不叫那个女人她是小姐的母亲,我希望你好好尊重她。”
威廉说话语气越发严肃,因为他最受不得别人这样侮辱母亲。
因为他从小就缺少母爱,他对他与母亲的记忆只存留在五岁之前。
那个时候的她会在每天在睡觉前,给他递上热热的牛奶,然后给他唱睡眠曲,但是从五岁之后,他被关进了那个地狱一样的地方。
他就再也没有见过母亲,他甚至不知道他的母亲是死是活。
“薄晋言,真的是来为你的母亲报仇的吗?我也希望这件事情能够与你有个了断,哥哥!”
其实两个人的关系之前没有这么讲话,可以说还很亲厚。
也许就是因为两个人的过于亲厚才在事情中闹得现在不可开交的地步,温尔家族是不可能有两个继承人的。
威廉和薄晋言之前真的很像亲兄弟一样,虽然是同父异母,但是他们两个也没有太过于在意。
但是大约是在威廉十几岁的时候,温尔家族突然发生了这政变,那就是他们的父亲一夜之间突然开始学习。
整个家族既然杀掉了薄晋言的母亲,还有将他驱逐祖外,阿姨,他躲在父亲的身后,看着火光中她以前亲切地叫做哥哥的人。
惊怒瞪着里面的泪水都不肯留下,从那一刻起两个人的眼神一对视他就知道什么事情都不一样了。
即使当时的自己并不知道那些事情的真相,自己没有参与,但是自己作为家族现在的继承人,他一定是要回来对付自己的,这就是他们两个的宿命。
“我等着你回来,我一直都在等着你。”
看着远处那平行红色的液体,自从上次玛利亚送来了最后的简阳,他一直没有服用。
即使在心痛没有达到巅峰的时候,他也想留着那瓶药物。
这是威廉最后的倔强了,不知道是想给自己一个机会,还是想看一看小袄会不会爱上自己。
“我现在已经将生命都放在了那个赌注上,我知道你不用寻找自己的伊,是你遇上了那个你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心绪的女人,不是吗?”
虚拟因为两个人是同父异母兄弟的原因,竟然连想法都缠在了一起。
此时的薄晋言又何尝那个不是这样呢?看着那皎洁的月光看着窗外喃喃说道:
“威廉,前夜是15月圆,不知道你的心脏还好吗?”
威廉此时看着小袄一脸沉重,自己目前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小袄?
杰迩先生刚刚过来跟自己说了,小袄目前的状态下,腿暂时是恢复不了的,这一
虽然是意料之中,却不知道为什么,威廉那一瞬间的心疼却是比平时更甚。
想着想着的威廉直接去就摔了下去,一旁站立的侍者吓得赶紧跑了过来,对着威廉紧张问道:“王?王?您怎么了?”
而此时的威廉已经难受到面色苍白,扭曲不已,冷汗直冒的威廉此时此刻根本没有力气,说不出任何的话语,只是尽力指着小袄病床前的那一个柜子。
一旁的侍者又吓又怕,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傻愣愣的干着急:“王?王?您,您这是什么意思啊?”
威廉还未来得及回答就直接摔倒在地,一旁的侍者惊吓不已,直接大喊叫:“快,快来人啊!王晕倒了!快去交杰迩先生,快去!”
威廉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了,这段时间,杰迩一直一刻不停的守在他身边,这段时间的严重性要比他想象的厉害。
“杰迩?你怎么过来了?”威廉虚弱的语气悠悠地在房间响起,但即使是这样的时候,他依旧是这样的淡定,除了语气有些虚弱之外去,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杰迩看到有些清醒的威廉,第一时间的话却不是关心,慰问,反而是一股脑的责骂。
“你还问我?你还有有脸问我?不!你还有命问我吗?”杰迩直接对着刚醒的威廉一阵质问,这一幕倒是直接把一旁的侍者给惊呆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干什么。
威廉默默的示意侍者扶起自己,斜靠在病床上的威廉一抬手,一众侍者就出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