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再像初中那样整天一副恶狠狠的样子,平时对人变成了笑眯眯的模样,但是打起架来就跟玩命一样。
因为我知道,不叫的狗才是最凶的。”男人回忆起过去,点上一支烟“我终于拥有了可以保护你的能力,可是你看起来也不需要我的保护了。”
甘璐连连点头:“是的,我不需要你的保护也不需要你的报答,我很感激你救了我和我的孩子,我只请求你放我们回家去,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
男人笑了“甘璐,没有你当时的恻隐之心就没有今天的我,我怎么会威胁你呢?但是小时候的经历造成了我现在有些心理疾病,我总是幻想和你在一起,各种场景都有,如果你能和我一起实践这些场景的话,我的妄想症,或许会好的。”
甘璐大奇,还有这种稀罕的病?不过受不住梁左的软磨硬泡,兼着毕竟梁左对自己和孩子是救命的恩情,便答应了。
接下来甘璐就看着梁左悠然地转身走去房间,还把门给带上了。她敏锐的第六感告诉她,她很有可能把自己给卖了。妄想妄想,如果是普通的想象的话能叫妄想吗?
不会玩什么重口味吧?甘璐有点担心,但很快就否决了,她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梁左那张俊美无比的脸甩皮鞭滴蜡烛的样子。她怀揣担心去了衣帽间,按照梁左说的,打开了最左边衣柜最下面的一个抽屉,然后甘璐就惊呆了。
天呐,她是一早就根据这里的装修推断出梁左有钱,但不知道他会这么奢侈。因为喜欢画画,甘璐也经常接触一些艺术鉴赏之类的书籍杂志。这布料摸起来非常熟悉,因为在几年前,甘璐曾经去过一趟南京,为了去看一些老师傅做出的艺术品。
这是云锦,她只摸过这种布料,摸的时候还小心翼翼的怕弄脏,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中国四大名锦之一“云锦”真正的云锦要用老式的提花木机制造,同时需要两位师傅,一天也顶多生产十厘米,可是这套霞帔缠枝牡丹巧夺天工,又精致又考究,甘璐把霞帔捧在手上,细细欣赏。
梁左是不是疯了?云锦一寸值万金,他竟然做了一套衣服,这只适合当做艺术品欣赏,穿在身上也太奢侈了。
她不敢穿,只好去找梁左,敲了敲房间的门,跟他说:“梁左,这衣服太贵重了,我不敢穿。”梁左笑了笑:“穿吧,不贵。”
不贵……不贵才怪了,他当她不懂行?“可是——”
把这种工艺美术品穿在身上,甘璐觉得自己真是暴殄天物。但不可否认的是,她也有几分开心。穿好后对着镜子照一照,甘璐都不敢相信镜子中那古典气息浓厚的女人是自己了!
她再一次敲了房间的门,这一次梁左把门打开了,先是用惊艳的眼神凝视她好一会儿,才赞叹自己的眼光:“我就知道,你穿这件衣服肯定非常漂亮。”
甘璐走路都十分谨慎,生怕哪里碰到磕到。她正低头整理下摆,结果一抬头看见梁左,忍不住倒抽了口凉气。
他也换了一身唐装,精致的绸缎布料看上去就十分柔软,甘璐不知道梁左竟然这么适合穿古装,即使是短发也无法掩盖住他周身的古典气质,甘璐都有点恍惚了,梁左却突然对她笑了一下。
甘璐一回头,才发现房门已经关上了,古色古香的房间里,两个身着古装的青年男女,甘璐有点紧张地看着梁左,心里不断给自己打气“我只是帮梁左治病,我是游温山的妻子,我是爱游温山的。”
正想着,梁左对她招手“过来。”甘璐犹豫地蹭过去,被梁左一把摁在了大腿上,随即长发被他解开,披散在身后。梁左修长的手指在甘璐的长发中穿梭,柔情四溢,缓慢又充满挑逗。当他的手指触摸到她的头皮时,甘璐真的惊了,她完全无法控制身体的自然反应,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那种触电般的感觉,甘璐没法形容。她只是望着梁左清俊的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许是梁左觉得甘璐没能接话,他便开口道:“老爷我花了一大笔银子把你买来,你怎可对我不假辞色?让你唱个戏都推三阻四,是不是又想回那吃人的戏班子里去了?”
甘璐:“??”见甘璐仍旧一脸茫然,梁老爷嘴角微微一勾,他看起来和平时面无表情冷冰冰的梁左真的不一样,有那么一瞬间,甘璐觉得他真的就是个旧社会的有钱老爷,而自己是被他买下来的戏子。“不想吃苦头,就乖乖听话,知道么?”
甘璐被他推了一把,离开了他的大腿。可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演啊!她根本没有演戏细胞,所以现在她……是该求饶,还是该反抗?到底这戏要怎么接?但她的茫然被梁老爷认为是反抗,他觉得,务必要教训教训她,她才明白什么叫做听话。
甘璐看他似乎入戏极深,将一个迷恋戏子却又求而不得只能霸王硬上弓的老爷给演得活灵活甘璐想,答应了人家就要做到,她不入戏也是很麻烦的。“老、老爷!”这样叫梁左的时候,甘璐整个内心都是崩溃的,羞耻不已“我、我给你唱戏还不行么!”
最后一句一点感情都没有,与其说是妥协,倒不如说是埋怨。
梁老爷纠正道:“谁给你的胆子,在我面前敢不称奴婢?”
你别太过分!甘璐咬牙切齿,三秒钟后露出梨花带雨的娇笑:“老爷不是喜欢我么,喜欢我,怎么舍得让我做个奴婢呢?”
甘璐认命了。既然逃不掉,就只好投入其中,这才是正确的做法。她对梁老爷说:“难道老爷对我不是真心的吗?老爷已有了妻妾了?”说到这儿,甘璐捂面假哭。“老爷对我若非真心,又何苦将我从戏班子里接回来!”
梁老爷呆了两秒,便把甘璐搂入怀中,拍了拍她的背,安抚道:“我见到你第一面就喜欢上了,否则怎么宁可散尽家财也要将你带回来?只是你心中没有人,竟不肯从我,我等了你这么久,心中郁结难平,你若是早些跟我服软,我们早已成亲做夫妻了。”(未完待续)